21 瘋癲的鄰居(1/2)
南區(qū)七階異獸場
十幾個男人在奪命狂奔,在他們身后幾十頭電鳴獸撕咬著叫囂,寸寸緊逼,這些逃命者均是傷痕累累,渾身血跡斑斑。
沒有時間給他們思考,在他們腦中只有一個聲音:跑!!!
不遠處的樹桿上,諾達達看向身側(cè)的女人,她依舊是沒有下令,她依舊是面無表情,她的皮膚是健康的淺麥色,杏仁般的美目里毫無波動,尖挺的鼻梁,撅翹紅唇......這面孔艷色到了張揚,而它的擁有者此時卻靜如秘湖。
逃命的人中一直斷后的騰赤傷得最重,他已力竭,他與眾人的距離也越拉越大,終于他放棄了奔跑,取下了背在身后的雙尖管刃,撕扯下了早已破爛不堪上衣,肩膀、腰側(cè)猙獰的外翻咬痕上血污模糊成片。
他轉(zhuǎn)身沖向一只電鳴獸,管刃擦著電鳴獸外揚的鋸齒一削而過,人與獸受到彼此的沖撞力均是向后一震數(shù)米。
其他人發(fā)現(xiàn)騰赤與異獸戰(zhàn)到了一處,大家沒有片刻猶疑,抽出武器就是一擁而上。
“誰讓你們回來的!滾!全他媽給老子滾!!”騰赤一邊與電鳴獸拼命,一邊咆哮出聲。
眾人沖到騰赤身邊,逼開那只電鳴獸,將他層層護住,隨后而來的幾十只異獸眨眼之間就將他們團團包圍。
騰赤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他看向身邊的十幾個弟兄,悲憤!不甘!溢滿了他的心頭。
眾人都扯下了破爛的上衣,各自放起了人生最后的狠話:
“老子要把你們?nèi)o剁爛了!”
“老子才是祖宗!”
“死也要撕了你們這堆雜碎!”
“......”
十幾人中最年輕的桃桃用碎布條把刀刃綁死在掌中,嘴里面念叨著:“老子這次要能殺出去,回營區(qū)就辦了那騷貨!”
眾人聽聞后均看向桃桃,然后集體哄聲大笑。
騰赤第一個躍出眾人殺向了異獸群,嘴里怒吼著:“第一刃!老子草你祖宗!”
“第一刃!老子草你祖宗!”大家也都跟著吼叫出聲先后沖向了異獸群。
諾達達偷眼瞄著身側(cè)的女人,只見她的肩頭微動,之上的弓刃已滑到掌中,琉璃的冰眸中銀光一現(xiàn),飛箭就直刺向騰赤的方位。
寒光一梭穿透了騰赤本就重傷的肩胛骨,箭身穿其而過直指他面前的電鳴獸,電鳴獸的耀骨被一擊而碎,頃刻間便轟然倒地,形如皮囊。
緊跟著又是三道流光,不過卻是赤色如火,箭身瞬間沒入了另外三只異獸的耀骨所在,這三只異獸像是定在原地一般,不敢再移動分毫。
三支飛箭的尾處,三條金鋼線一路向上隱入高聳參天的密林頂端,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那上面正泛起點點晶光。
一道妖嬈的身影順著鋼線飛馳而下落到了眾人面前,飛揚的哨聲陣陣響起,八道身影緊隨其后落地站定。
除了立在最前面的女人身形高挑纖長外,她身后的八名男人均是偉岸魁梧,即使是在腱子肉叢生的安息地這八位也是極致罕見的生猛非常。
他們就是南區(qū)第一刃!他們隊長是一名叫珞刻的女人,在安息地上他們被稱做“珞刻的飛羽”!
珞刻上前一腿掀翻了面前的騰赤,踩踏著他血流不止的肩膀縱身起躍,人還在空中時背管中的三支銀箭已被抽出,三箭齊發(fā),電光之間又是三只異獸被一擊而中。
她的人卻落在了另一只正在叫囂的電鳴獸之上,弓刃早已被她收回肩背,腰護之中的“百節(jié)索刃”被一展而開,似蛇樣的陰寒武器瞬間就纏繞上了她所踏的異獸頸項,索刃之上成千上萬大小不一的金芒刺如砧板鋸銼般肆虐起了這只異獸的脖子。
無論是長度還是重量都令人咋舌的百節(jié)索刃,在珞刻的手中卻猶如輕巧的鞭繩,收放自如,神出鬼沒,隨著她強力的一拉,再是一晃,異獸頸項的鱗甲、皮肉便像煮熟的魚肉一樣瓣瓣綻開、盡落而下,濃稠的血污如噴泉般四射噴薄。
她身后的八名男人也已亮出了武器,各自為戰(zhàn)的收割著異獸群。
南區(qū)第一刃手起刀落間異獸群就被他們殲滅殆盡,手法之霸道,招式只狠辣堪稱四區(qū)刃首!而從始至終他們中無一人去查看那些傷者。
騰赤拖著渾身的傷痛,他不顧一切的沖向珞刻,嘴里大吼著:“珞刻!老子要宰了你!......”
但他人還沒到近前,珞刻身側(cè)一名肌肉鼓脹的高壯男人就揚手按住了騰赤的頭,大掌包裹起騰赤的頭頂將他整個人丟出了十幾米遠,騰赤狠狠的撞向了樹桿,鮮血由口中噴濺而出。
騰赤的弟兄們憤怒到了極點,他們掄起武器沖向就第一刃就要拼命。
哈疊剛丟完騰赤就看到這些蠢貨情真意切的來找死,心里奇怪著“既然能活下來干嘛還非要死,真是太難以理解了......”
諾達達看到哈疊摸向腰護的動作便先于他閃到了那些人面前,頃刻間就赤手空拳的放倒了這十來位,南區(qū)摔跤王他諾達達認第二就沒人敢耍第一。
騰赤被兩名弟兄扶起,他搖晃著沉重的身體,微顫的手指向珞刻:“我的人死了過半,那時你們在哪?!這次是聯(lián)合出擊!你們他媽的在哪?!你們當時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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