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好斗的民風(fēng)(1/3)
夏耳聽著飛揚在空中的歌聲,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了一樣,這支歌自己以前也沒少哼過,但是今天聽起來感覺卻完全不同了。
好像每一句都是在說著尾幽與自己,夏耳像所有激情澎湃的島民一樣,動容的隨著歌聲嘶吼。
依靠在擂場邊緣的第一刃,多是表情平靜,好像這種場面與他們的關(guān)系并不大。
葵曉向夏耳所在的位置抬頭望去,就看到那貨正在縱情高歌,不覺就是撇嘴一哼,這人可真是二到?jīng)]邊了,他就不明白了,像夏耳這種缺心少肺的性格,身手怎么能那么漂亮,說他是種奇葩的存在都不為過。
奪魁的序幕就這樣被拉開了,歌聲結(jié)束后是男人們更期待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來了!來了!”夏眉、夏目激動的情緒溢于言表,但夏耳卻對眼前的場景興趣缺缺,他現(xiàn)在越發(fā)的想念尾幽了。
夏眉、夏目在看到小阿弟心不在焉的恍惚神情后,發(fā)自內(nèi)心的替他擔憂。
關(guān)于夏耳這個弟弟,他們的看法一向都是沒開竅。
夏耳是他們四兄弟中長得最出挑的,當然阿哥們自認長得也都是人見人愛的,但這個弟弟好看的有點過了。
其實男孩好看到一定地步,看的也是個氣質(zhì),而這才是另他們最糟心的地方,他們小阿弟的氣質(zhì)居然是純凈,夏耳不說話時,別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不可玷污般的純凈。
他們曾無比懼怕家里會出個軟貨,好在,他們的夏耳弟弟非但不軟,還是個實力強到嚇人的小怪物,所以幾個兄長又都哀怨起了爹媽偏心,都是親生的,憑什么好的全給了這小子。
于是從小各種肆虐阿弟的稚嫩心靈,便成了阿哥們的唯一慰藉,可這貨卻是個沒心沒肺的,一覺睡醒就滿血復(fù)活了。
爹媽就是偏心眼,好的全了給最小的,反正但凡夏耳有的那就全是好的,這會兒連沒心沒肺都成好的了。
這個弟弟哪兒都讓他們糟心,哪又都不用他們操心,可就是對女孩子完全無感,從小最摯愛的就是腰護里的武器,看得比命根子還寶貝。
在夏眉他們幾乎都確定,阿弟這輩子就是要跟腰護袋子過日子時,這小子卻突然開竅了。
蘇醒那天,開口第一句問的居然不是“我刀呢?”,而是“尾幽呢?”
當時驚得幾個阿哥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再一問事情經(jīng)過,夏耳半遮半掩的一說,幾人的下巴就都真都掉了。
這小子也太狠了,和人家女孩手都沒牽過,話都沒像樣的說上幾句,上來就敢直接辦事,這種事聽了可真是......太鼓舞人心了。
夏耳的開竅對于阿哥們來說是件好事,這說明阿弟的以后有著落了,但是開竅的對象是尾幽就比較棘手了。
北區(qū)但凡知道尾幽的就會清楚她是尾雉的眼珠子,誰也碰不得沾不得,再有就是尾幽那丫頭對人一向是冷淡至極,難相處的很。
由此不難預(yù)料阿弟以后的情路坎坷,看來小阿弟雖然什么都是好的,但到了情路這一關(guān)上算是栽了,單看他對那小尾巴的這股沖動勁兒,他們就知道阿弟這回是迷了,能□□可是難了。
干嘛非選難度這么高的,那丫頭除了漂亮的驚人外,就是漂亮的驚人了,所以......到是也可以理解。
這兩位阿哥才剛為阿弟哀悼了一會兒,心神就被擂場上的女孩子們勾搭走了,把阿弟的事完全拋在了腦后。
只見九個衣著火辣的女孩子被男人們抬進了戰(zhàn)圈,她們均是那般風(fēng)情萬種的嬌笑著,坐在男人們的肩頭之上,隨著曼妙的樂點微擺著身體。
最嬌媚的顏色與最雄壯的顏色交相輝映,刺激著在場所有人的神經(jīng)。
其中一名女孩躍下了男人的肩頭,身姿搖曳的走到了擂場的正中央,在她幾乎是半/裸的胸前,印記圖騰招搖的綻放在那白嫩的左胸之上,另女孩看起來撩人的火辣。
她用波光瀲滟的眼神煽動著坐在戰(zhàn)圈之外的九位竟斗者,慢慢的由裙側(cè)滑出了一只修長均勻大腿,前一刻女孩還是妖嬈婀娜,后一刻裙擺之下,大腿外側(cè)的飛刃便已離了指尖,動作之間的轉(zhuǎn)換快到根本無法用眼睛去捕捉。
飛刃一擊而中,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一名竟斗者頭頂之上的酒罐便隨之崩破,烈酒淋透了坐在它之下的人。
被澆到滿身酒的男孩激動的一躍而起,大喊著:“是我!是我!是我!這個姐姐選了我第一個上場!”
然后便躍進擂場,一路興奮異常的沖向那個飛刃女孩,那名女孩完成了任務(wù),此時幾近退場,正要跨出擂場時,才意識到身后漸近的人,回頭一看是被自己才剛選出的男孩時就是一愣。
這小子不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到正中央去斗選,來追自己干嘛。
眼看對方就要把自己抱個滿懷時,女孩先是彎腰一躲,跟著便飛身躍出了圍欄。
結(jié)果這小混球倒好,非但不回頭,那架勢像是也要跟著自己躍出來似得,擂場里的第一刃一個個看的是莫名其妙。
顏環(huán)欺身上前,伸手扣住了男孩的肩頭,對他說道:“小子,進來了再跨出去就算棄權(quán),你要是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脫褲子,盡管走。”
顏環(huán)的話音一落,四周的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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