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麗的異類(2/3)
的異獸,她沒有其他人那樣巨大的力量,正面沖突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秘密,她只是太想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也是同樣強悍的。
尾幽仔細的查看著身體,然后一陣氣苦,狠狠系上了衣帶,離開溪邊。
不遠處的樹桿上赫禹仰望著星空,嘴角微微上揚,他不知道這小尾巴又在別扭什么,她總是這么別扭,但隊里人愿意遷就她,漂亮的丫頭就是有這種特殊待遇。
尾幽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回到火堆旁伸出冰冷的小手取暖,她身旁坐著安巴朗,安巴朗是個黝黑的小伙子,18歲,一身腱子肉長得挺帶勁兒。
此時他正赤著上身,專心的擦著腰刀,這刀是他阿哥留給他的,不到生死一線他從不出鞘,對于四周逐漸的寂靜他沒有察覺。
女孩露在外面的白花花小手、小腿與一旁黝黑的安巴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扎的身旁這些男人眼睛疼。
夏耳懵懂的討好道:“尾幽,你吃烤魚嗎?剛烤好的。”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起身鉆進了自己的帳篷,夏耳的話被她擋在了帳外。
夏耳呆滯的望著女孩的帳篷,一旁的顏環低笑著推了推他,男孩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耳根滾燙。
夏耳的帳篷離尾幽最近,深夜里他輾轉反側,眼前、腦子里全是女孩那白花花的一片,有什么東西在他胸口里燒著,直到把他燒得頭昏腦漲。
尾幽在睡夢中再次遭遇了異獸,她被異獸壓在身下,越是掙扎越是難以解脫,而其他人正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她想尖叫,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猛的睜開雙眼,近在咫尺的夏耳讓她以為自己還在夢中,當對方炙熱的氣息真切的傳到身上時,女孩算是徹底清醒了。
驚恐與憤怒瞬間爆發,她拼命的扭動身體,掙扎、踢打,但這一切對于男孩來說猶如蚊叮,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夏耳早已忘我,尾幽實在是太漂亮了,精致到令人贊嘆的五官,無論怎么看都找不出半點瑕疵。
她的身體竟是這般的柔軟,膚色白到匪夷所思,她的氣息清甜襲人,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奶香,這一切都讓男孩昏沉沉的入魔障了。
他一邊笨拙的撕扯著女孩的衣裙,一邊壓低聲音急切道:“你……你讓我睡吧,睡了你讓我死都行!尾幽,你真好,哪都好……”
夏耳絮絮叨叨的重復著類似的話,言語像是討好與安慰,但下手卻越來越沒有輕重,一味憑本能行事……
尾幽覺得渾身都疼,很疼很疼,但最讓她作痛的還是在心里。
比起身體上的疼痛與屈辱,這種壓倒性的力量帶給她更多的還是尊嚴上的無情踩踏。
她再也騙不了自己了,她和別人不一樣,她是最弱小的,最無能的,最卑微的……
女孩的所有堅持與無助終于隨著一聲劃破靜謐的尖叫宣泄而出。
夏耳是被人扯住后頸甩出帳篷的,當葵曉看到被汗水浸透的尾幽,以及那被撕爛的衣裙時就是一皺眉。
在女孩還來不及反應時,他已經突兀的掀起了對方的裙底。
尾幽強忍著眼淚、咬著下唇狠狠的瞪著對方,但葵曉顯然沒有一絲遲疑或歉意,查看完后便起身離開了她的帳篷。
帳篷外,夏耳扣緊腰帶憤恨的望著葵曉。
“我操/你媽!關你屁事!壞老子事!”夏耳怒道。
葵曉冷笑著看向夏耳,開口道:“她又不愿意,你嘚瑟個什么勁兒。”
夏耳走到葵曉面前,揪住對方的前襟冷聲道:“不是你,她這會兒早讓我辦了!”
葵曉低頭掃了掃對方的下半身,嘲諷道:“我看未必吧,你那玩意兒知道該怎么干活嗎?”
隨著葵曉此話一出,夏耳的左拳便揮了過去。
他和葵曉一向兩看相厭,這混球只比自己大半歲,卻總是以年長者自居,算個什么東西!
葵曉的身體微偏輕松的讓開了這一拳,同時左手迅速的抓住對方的左腕,整個人經左側躍轉到夏耳背后。
夏耳的左臂被葵曉控制著擰向了身后,他感到葵曉在自己背后幾乎沒有站定就飛彈了起來,膝頭頂向了自己的背脊。
夏耳瞬間俯下身體另一只手發力按向地面,整個人也跟向左翻躍了出去。
葵曉在夏耳翻身時已經松開了對方的手腕,轉身開始和夏耳正面交接。
他倆從小就沒少了“照顧”彼此,但今天兩人似乎都有一種下狠手的默契,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就這樣一直纏斗到了天亮。
兩個男孩身上全飄了彩,但精力依舊都很旺盛,赫禹、顏環、渡拜、安巴朗一回來便看到這兩只活猴兒上躥下跳個沒完。
四人集體選擇了漠視,各忙各的,直到安巴朗發現尾幽不見了。
“尾巴人呢?”安巴朗沖他倆喊道。
可這兩人根本沒聽到,依舊在打斗。
其他人聽到后聚攏了過來,赫禹走過去分開了他倆,重復道:“尾巴去哪了?”
夏耳和葵曉聽到后都是一愣,顯然誰也沒注意到女孩。
“出了什么事?”赫禹審視起他倆。
夏耳沒臉說,葵曉也是一句話都沒有,沉默在持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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