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零章 形勢突變(1/2)
雞犬寂無聲,曙光射寒色。
這句詩詞用來形容方家峪某處偏僻小村落在合適不過了。
清晨的曙光透過高矮參差不齊的樹林灌木撒到村落里的時候,只有六七間茅草屋構成的村落寂靜無聲。
沒有雞鳴犬吠,沒有人聲嘈雜,也沒有裊裊炊煙,更沒有半點動靜,從外面看起來,整個村落仿佛是一個死村一般,沒有一點生機,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吹之不散的。。。
秦天德這一夜睡得很香甜,和衣靠在他懷里的岳震睡得也很甜美。當清晨的陽光打入茅草屋內后,秦天德睜開了眼睛,晃醒了岳震,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順手從耳朵里拿出了兩小團柔軟的布條。
岳震迷迷糊糊的醒來,對秦天德這么早晃醒自己很是不滿,特別是當他看到秦天德從耳朵里拿出的那兩小團布條后,這股不滿達到了頂點。
“姐夫,你為什么要撕小爺的衣裳!知不知道小爺的衣裳是剛做好的,是新的!”咒罵著,岳震也從自己耳朵里取出了更小的兩團布條,狠狠的丟在地上。
“你不都知道原因了么?”秦天德渾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我沒告訴過你說,昨晚很可能會很吵,若是不堵住耳朵,根本睡不著覺。”
說到這里,他走到窗戶邊,用力的嗅了幾下,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看來半夜他們果然動手了。”
岳震從硬邦邦的床上跳了下來,來到秦天德身邊:“小爺說的不是這個!小爺是問,既然你怕吵得睡不著,為何不撕扯自己的衣裳,而要撕扯小爺的衣裳!”
岳震的衣裳是裁縫鋪剛做好的,布料柔軟剪裁合身,岳震很是喜歡,當然最終的是這身衣裳他才傳了兩天。孩童對新衣裳的喜愛,是天性。
秦天德低下頭,看著岳震身上被撕出了好幾條口子但仍舊嶄新的衣裳,輕笑了一下:“震兒,不能不說,你的衣裳所用布料很是柔軟,不會磨損耳朵;另外,今日姐夫有重要事情要談,不能衣冠不整,所以只能用你的衣服來堵住耳朵了。”
說吧,再不理會岳震的抱怨,抬手在他的腦袋上不拉了一下,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吱呀”一聲,破敗的木門被打開了,秦天德雙腳逐一邁過門檻,看著東方冉冉升起的旭日,瞇起了眼睛。
岳震也跟著走了出來,他沒有像秦天德那般看向朝陽,而是眼珠四轉,機警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他發現村子里除了他們兩個外,似乎再沒有一個人了。
“姐夫,好像沒有人了,那些西遼人都不見了,咱們快走吧。”岳震拉了拉秦天德的衣角,小聲說道。
秦天德摸了摸岳震的腦袋,笑著說道:“震兒,有些時候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相較于自己的頭腦來說,眼睛看到的,有時候或許是假的。”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的茅草屋木門吱呀一聲大開,老哈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出來,手中卻沒有了昨日的拐杖。
“國師大人高見,雖然總是以嬉笑怒罵又或者蠻橫無禮的一面展現于世人面前,但老朽知道,國師大人是有大智慧者。四公子,你要多跟國師大人學習學習。”
“你聽說過我?”岳震身子向著秦天德靠了靠,盯著對面走過來的那個全身都被黑色籠蓋的家伙,眨著眼睛問道。
老哈來到秦天德面前才站定了身形:“四公子的大名,老朽早有耳聞。貴國皇帝最信任的不是貴國的有大智慧的國師大人,反而是國師大人的徒弟,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兒,還冠以四公子之稱,這不能不令人嘆扼腕惜。”
岳震從昨晚秦天德和對方的談話中,已經知道對面的黑衣人是個厲害的角色,剛聽到對方稱呼自己“四公子”,心中多少有些自得,可是聽到對方后面的話,一張小臉當即沉了下來。
“姐夫,他罵小爺,你得替小爺出氣。”
秦天德沒有理會岳震,看著老哈問道:“辦完了?”
老哈點了點頭:“昨晚已經都辦好了。”
“理由。”秦天德再次吐出了這兩個字。
“國師大人放心,老朽會給大人一個解釋的。不過在那之前,老朽很想知道,國師大人是怎么猜出老朽意圖的?難道昨日老朽在何處露出破綻了不成?”
秦天德摸了摸岳震的腦袋,算是提醒岳震注意聽自己下面所要說的話,這才開口說道:“不是你的問題,而是因為我了解人性。
當一個人手握大權后,很難會愿意交出去,更不會輕易俯首稱臣,為他人效命,更何況還是耶律崇那個志大才疏的草包貨。
你手中的握有的力量,足以稱霸一方,但你卻沒有,你們祈丹教一直都致力于復國,但耶律大石建立在西域重建遼國,可你卻一直堅稱要復國,顯然那個遼國并非你所承認的遼國。
你們那么多人,為了復國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如今遇到了我,應當是你們復國最好的時機,你怎么可能會聽命于耶律崇,將唾手可得的權柄拱手讓人?
尤其是你昨日白天在耶律崇根我交談時默不作聲,夜間前來見我時,一口一個‘耶律崇’的叫著,我若再猜不出來,那我在你眼中那還會有值得合作的價值?”
老哈點了點頭,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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