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自然是帶了(1/2)
花暮醒了,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云羽還沒來得及出手,他就醒了。
他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花辭和云羽。
“你們兩個,是誰在喊我?”
花辭和云羽對視一眼,兩個都表示有些莫名其妙,她們可還沒有來得及喊他的名字呢,難道這個花暮是在夢里聽到有人喊他?
見著二人并沒有一個人理會他,花暮摳了摳腦袋,露出一副更加迷茫的表情:“難道是我聽錯了?”
“既然已經醒了,就跟著我們走,這邊沒什么好待的。”
花辭丟下了這么一句話,就先走了。
花暮盡管現在腦子很懵,但他也知道自己得好好跟著花辭,不能走丟了。
三人就這么走出了山谷,到了一個小鎮。
“你帶了銀兩了么?”花辭忽然問向花暮。
“自然是帶了。”
......
此時四國之一的祈天。
祈天的雪,總是下的很大,一片一片的,若是走在街頭,只用一小會,白凈的雪就會纏上青絲,染上滿頭的白,帶著屬于冬季的冰寒。
這種時候,祈天的少年皇帝總會咳嗽幾聲,聲音傳在皇宮各處,似乎所有人都能感知到這寒冷的冬季。
“元子,陪朕去梅園看看。”
少年皇帝抬眸望向那滿地的雪白,眼神里略帶一絲興趣,他似乎起了踏雪賞梅的興致。
元子聽后,卻皺起了眉:“陛下,這冬日寒風凌冽,您的身子會受不住的。”
“旁人覺著朕病弱,扛不起這祈天重任,時時管束朕便也就算了,難道你也要管朕么。”南辭的聲音很輕。
輕得似乎從天際飄過來似的。
但他那雙干凈得如同清泉之水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看向了眼前這位小太監。
盡管這位小皇帝語氣平淡,但這言語下的深意,卻讓元子不禁哆嗦起來。
明明是從小就跟著了這位少年皇帝,元子卻始終覺著,他壓根就未曾了解過這個皇帝半分。
他有一雙干凈的眸子,這是元子在宮中從未見過的,所以只是一眼,他就覺得這人本不該屬于皇宮。
“陛下,奴才惶恐!”
元子連忙跪下身子,他現在的樣子,活像是一個說錯話的奴才,生怕被自家主人責罰而求饒。
但,似乎從某些方面來說,這樣的形容又確實是準確的。
“朕從未開口說過讓你跪下,你卻跪下了。
元子,你說,你究竟是在聽朕的話,還是聽這個能憋死人的皇宮的?”
南辭沒有讓元子起來,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看著那覆滿白雪的玉樓金閣,喃喃自語。
似乎是因為待在外面久了,南辭有些不適,只瞧得下一瞬,他白皙的臉竟然漸漸變得通紅。
南辭眉頭緊皺,一手捂著胸口,另一只手握著欄桿,伴隨著劇烈的咳嗽,他清列的眼睛里似乎泛著淚花,面部漲得通紅。
“陛下,您身體不好,還是先請回殿內吧!”元子急忙道。
因著南辭沒有說過讓他起來的話,他依舊跪著,根據宮中規矩,若是他此時起來了,是有罪的。
皇宮不允許大聲喧嘩,所以這邊的情況并沒人發現,再加上這邊是大殿的偏室,就更沒人注意了。
南辭握著欄桿的手,越來越緊,青筋盡顯,似乎是在承受著極大的折磨,在這寒冷的冬季,他的臉上竟然起了一層薄汗。
他著實沒了力氣,他全身所有的力氣全部都用到了咳嗽去了。
就在南辭準備自己開口讓元子起來,扶他進去的時候,他的身上落了一件厚實的狐裘。
狐裘之上還帶著溫度,似乎是剛從身上拿下來似的。
一股子熟悉的味道將他包圍。
幾乎是一瞬間,他便明白了,這件狐裘的主人是何人。
恰巧,那元子恭敬的聲音傳來。
“奴才見過定北侯。”
“嗯”
這個聲音聽起來極其冷淡,卻又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嚴。
祈天人皆知定北侯,權傾朝野,是一位善于權謀算計的權臣,坐上這個位置,可不是誰一言兩語就能說的清的。
更讓人欽佩的一點在于,這個定北侯是一位女子。
只是聽說她同前女皇陛下的關系可是亂得很,且有證據可知,這位權傾朝野的定北侯喜歡女子,更是娶了一位女子為正室妻子,在前朝的那些年里,也許這位定北侯,跟當年的女皇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未嘗可知。
蘇水水雖然是女子,卻比普通女子要高上不少,力氣也非平常女子所能比。
只瞧得這位定北侯,一把抱住了這個祈天的病弱皇帝,徑直朝大殿內室走去。
“所有人,都給本侯滾進來!”
蘇水水的聲音極大,言語中帶著的都是顯而易見的暴怒,這一聲音似乎傳到了皇宮所有人的耳朵里。
“奴才(奴婢)見過定北侯。”
無論是內殿外的,還是殿外的所有宮女和太監哆哆嗦嗦的全部跪了下來,臉上帶著惶恐。
蘇水水將南辭抱到了床榻上,然后只瞧她如同這座內殿的主人似的,坐上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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