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乖(1/2)
花林心道:這人看來就是那個把她抓來的人。
那黑袍人見著這個女子眼里竟然沒有一點害怕之意,反而鎮(zhèn)定自若。
其實,花林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的,畢竟活了這么久,她還從來沒有被人綁走過,還是待在這樣黑的地方,畢竟以她的身手,平常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更何況她在花月樓當上四絕之一后,根本就沒人敢對她動手了,因為她的背后有花月樓撐腰。
而花月樓背后,也還有更厲害的人撐腰。
那渾身都被黑袍遮住的人,將自己的臉露了出來。
借著這光,花林看清了這人的容貌。
這是個男人。
而且,她還在花月樓見過這個人,只是一時之間,她不記得到底是誰了。
她皺起了眉,她是花月樓的四絕之一,能讓她這種地位的人親自接待的,必定是非富即貴的人,一般的世家公子,還是見不到她的。
“你這只小豬不乖啊~”
花林準備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說不出話,她忽然就慌了,她到底被這個人弄成了什么樣。
她的視線忽然就被她旁邊的一只帶著泥土的腳吸引了,她隨著那只腳望去。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無數(shù)身穿大紅婚服的女子,正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手腕處和腳腕處都跟她一樣,被鎖鏈銬住了,行動的距離十分小。
這個場景,讓花林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太恐怖了。
那個男子微勾嘴角,眼睛里卻是徹骨的陰寒,一點情感都沒有。
“小豬發(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呢~”
若是傅涼川在此,就能發(fā)現(xiàn),那個此時笑得詭異的男人正是他的好友司邪。
他微涼的手附上了花林光滑的臉,雖然她使勁掙扎了,但她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什么力氣。
她明白,自己定然是被下了什么迷藥。
......
蒼梧某處客棧
花暮正繼續(xù)聽著銀川的匯報,越聽,他的眉頭皺得越緊。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這蒼梧敢惹花月樓的高手,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可這些人要么不是年紀過大,要么就是那種根本與花月樓一點過節(jié)的隱世之人。
根本就找不到。
而且這一定是兩撥人,劫走新娘的是連環(huán)作案者,當然也不排除有人接著這個名號,然后將這件事推到那個連環(huán)作案人身上的設想。
而剝皮殺燕燕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這兩撥一定代表著不用的勢力,竟然同時在這一天,也是真巧。
“接送花林的馬車上有什么特別的么。”花暮忽然想到什么,問著。
“這個銀川早就吩咐人探查過,什么也沒有,整個馬車都沒有掙扎的痕跡?!便y川搖了搖頭。
“我還找了天生嗅覺靈敏的能人一同探查過,依舊沒有線索,馬車內(nèi)的味道除了花林最喜的熏香外,再也沒有其他味道?!?
“但,這也不能排除花林被人下了無色五味的毒。”銀川合理猜測。
“行了,你將你發(fā)現(xiàn)的線索,和現(xiàn)場的細節(jié)整理呈上來,我再仔細研究,明日我親自去花月樓探查一番?!?
“銀川知曉了。”
“還有?!被核坪跏窍肫鹗裁?。
“你將蒼梧各分支勢力,將這些勢力分個陣營,然后做出與我們花月樓的對比。”
“我倒是要看看,有那些勢力敢動到花月樓的頭上?!?
“明白。”
“好了,你今日也麻煩了,先回去休息?!?
“好。”
之后,銀川就離開了。
花暮端起手中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這件事背后到底有那幾撥勢力參與,他不知曉,原本他也才剛到蒼梧不久,自然是不太了解其中深淺。
但很顯然,這件事對于當下來說,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
溫王府
墨元辭跟著溫玉回了王府,此時他還是一副中年禿頭男子的油膩模樣。
在一眾家仆驚訝的眼神中,墨元辭大搖大擺的進了府。
當然這一切還是在溫王對著那些家仆擺了擺手,示意不管的前提下。
不然就這么一個陌生的人想要進這溫王府,是定然不行的。
溫王看著面前正大步流星,走出了一股街頭二流子風范的某人,微微皺了眉。
他雖然知道這個人是裝的,但這步伐熟練得讓他扶額,他總覺得他的王妃原本就是這樣一個街頭二流子。
他搖了搖頭,將這些心思甩走。
他怎么想到了這些有的沒的,果真是奇怪。
墨元辭回了自己的院子,沒有去見那個溫王,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頂著這樣一副模樣。
畢竟他們還沒有到需要互相匯報行程的關系。
不對,他似乎忘記某個人。
小離,她被忘了
記憶重新被墨元辭想起,他記得他最后一次見小離是他吩咐她跟著燕燕姑娘的時候。
但,她自己去哪里了。
他讓她跟著的燕燕姑娘如今已經(jīng)成了那個鬼樣子,那小離不會也......
墨元辭忽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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