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拿到荊炎草(1/1)
——太和殿
舞月看著面前已然渾身上下充滿著威嚴的王室之氣的蘇鏡清,有些感慨。
這龍袍加身,給了他無盡的權利與榮耀,連這萬里江山都是他的,他又有什么不滿意的。
那些年的權謀陰險,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成為勝利者的過程。
可當初也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皇室里的紛爭與權謀,不是常人能夠明白的,既然不走一個道路,又何必糾纏在意。
良久
蘇鏡清說了第一句話。
“你如今來我這有何事,不是說過永不踏入我這陰冷如蛇般的皇宮的么。”
“舞月神醫。”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蘇鏡清的聲音依舊如故,只不過如今的舞月,已然沒了當初的感覺。
“那現在的我是該叫你陛下還是鏡清,其實很多事情都改變了,無論是過去的我說過的話,還是過往的一切。”
“都過去了。”舞月薄唇輕啟。
蘇鏡清聽著舞月那輕飄飄的話,眼神有些暗淡,后又仿佛想到什么,眼眸重新亮了起來,那樣毫不掩飾的神情,對一個君王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都過去了......”
“如果我們的過往都過去了,那我們又算什么,朋友?過客?還是......陌生人。”蘇鏡清的眼眸暗了暗。
“如果是陌生人,那當年你明明說過再也不會踏入皇宮,這次來是為了什么。”蘇鏡清的臉上帶著些許期許,眼睛直直看向舞月。
舞月,你這一次來究竟是為了什么......
“陛下,您失言了。”舞月的眉頭皺了皺,淡淡道。
“您是高高在上的天下之主,草民和您從始至終只是君主與子民的關系,以前您對我來說便是遙望而不可及,現在......也更是的。”
“你......”蘇鏡清的手指著舞月眉頭緊蹙,后又淡淡嘆了口氣,緩緩放下了手。
“既然如此,那你今日來作什么。”蘇鏡清有些無奈,轉身坐到身后的紫檀木案機后的椅子上,大手一揮,紫色衣袖在空中飄了起來,緩緩坐下道。
緊接著
只見舞月將自己白色云紋錦繡裙輕輕一掀,對著那坐在高處的蘇鏡清徑直跪了下來,神情鄭重而嚴肅。
“陛下,草民有一事相求,望陛下看在往日里草民曾救過陛下一命的恩情下,將荊炎草賜予草民。”
“荊炎草?”蘇鏡清的眉頭一皺,直直望著舞月,神色不明。
“你要這個作什么。”
荊炎草生于東離皇室秘山,自古以來只有皇室中人,才能有幸見之一面。
此草每三年都只產一兩,所以也算得上是東離的至寶之物。
“愿陛下成全。”舞月并沒有說什么,反而繼續淡淡道。
“望陛下成全。”舞月此時低著頭,完全不看蘇鏡清的臉,又道。
“舞月!”
“你這樣好玩么,給我在這弄這么一套。”
良久
二人依舊沉默
蘇鏡清緩緩起身,向舞月走來。
一步一句話慢慢道。
“我們兩個......如今也要這樣說話,我原以為你會不一樣的。”
......
“果然還是變了,我是陛下,你是神醫。”
......
“我們回不去了,對吧,舞月。”
可舞月,怎么辦,我真的好想你。
蘇鏡清緩緩走到舞月面前,一把將舞月拉起來,然后將她順勢擁入懷中,緊緊抱住了舞月。
溫聲道:“如果你還想要荊炎草,就讓我抱一下。”
舞月震驚的臉上,一絲心疼閃過。
“不要動......月兒,真的就一會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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