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你會吃回頭草的(1/3)
?他卻不言語,薄唇緊緊地抿成一道直線,俯身,直接吻住她,大手也開始用力的撕她的婚紗......
她伸手打,用牙咬,他如此瘋狂的舉動讓她措手不及。
他根本就不理會她,任由著她的舉動,反正也傷不到他,唇上的力道又狠了些。
這一次,他沒有再像上次那樣仁慈的放過她,即便她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眼前發(fā)黑。
掙扎不開,她連踢帶抓,將渾身上下的力氣都用上,卻不能撼動他絲毫。
他似是要狠狠地懲罰她,這張小嘴,從再次見面開始,就沒說一句中聽的。
葉致遠(yuǎn)吻著就是不肯松,那力道吸得她唇上發(fā)麻。
婚紗本來就束縛的有些緊,只因為這樣更能體現(xiàn)女性的身材,這會被他吻著,大腦供血不足,身子開始發(fā)軟,無力,兩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襯衣,頭發(fā)暈。
他不會再那么好心的放過她,那日在辦公室里,他就該這樣狠狠地懲罰她。
跑了五年,晾了他五年,居然大眼不睬的跑去結(jié)婚。
她掙扎不開,最后一絲理智喚醒渾身的酥麻,張嘴,對準(zhǔn)自己唇上的薄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頓時,一股血腥味傳來,他還是沒有松開,更用力的吻著。
濃腥的鮮血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中,寧靜一陣反惡,身子便緩緩地滑落。
葉致遠(yuǎn)撈住她的腰,薄唇貼在她的紅唇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呼出的氣全數(shù)噴在他的臉頰上。
嘴角被她咬破,添了一道新的傷口。
略微有些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殷紅的唇,葉致遠(yuǎn)鼻息間的呼吸粗喘,“不要讓我聽到我不想聽的,不然,我會吻到你說不出話來為止。”
只要她說了不想聽的,他便用唇去堵住她,讓她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寧靜還在呼吸著,有些氣不過,狠狠的一腳踩在他腳背上,“瘋子。”
“恩,我是瘋子,是被你逼瘋的。”他冷冽的盯著她,眼眸深沉而認(rèn)真,雙眼中傳遞一個信息,他要她。
氣急,拍打著他的胸口,力道很大,他真的是個瘋子,不僅自己是瘋子,還硬生生的將別人也要逼瘋,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了。
葉致遠(yuǎn)的目光越來越沉,黑沉的像是化不開的濃墨,手捧起她的臉,一字一句說道,“想結(jié)婚,只能跟我結(jié)。”
惱怒,寧靜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離開。
葉致遠(yuǎn)顯然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推他,身子跟著向后退了幾步。
寧靜站直身子,笑的絕美,看著他,也一字一句的說道,“好馬不吃回頭草。”
葉致遠(yuǎn)嘴角輕揚(yáng)著,一抹笑便溢出來,“呵呵,你會的。”
那樣篤定與自信,寧靜真想一巴掌抽死他,究竟憑什么。
時間像是倒掛過來的沙漏,從指縫間悄無聲息的走過。
寧靜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托著腮,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快要十點了,安子皓還沒有回來。
明天就是婚禮了,安子皓為了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幾乎整天都不著家。
有幾次,她開口讓他不要這樣,他卻笑著,說道,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一定要難忘才可以。
相反,寧靜卻每天都在家,自從放出了將和安子皓結(jié)婚的消息,安子皓勒令她在家休息,沒事就去做做美容,總之是傾盡了全力,讓她做最美的新娘。
門口傳來了聲音,寧靜嗖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就看見男人托著疲憊的身子走進(jìn)來。
“怎么還沒睡?”安子皓換好鞋,轉(zhuǎn)身的時候看見了沙發(fā)邊站著的女人。
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柔順的披在腦后,柔美的粉色睡衣包裹著她纖瘦的身子,精致小巧的臉上未施粉黛,卻依然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打量著她,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靈動的大眼睛,尖細(xì)的下巴......
她明天就會成為他的新娘,安子皓很認(rèn)真,也很專心,他是真的想要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他深刻的知道五年前那場婚禮給她的傷痛,所以他發(fā)誓一定會做到最好,滴水不漏。
“怎么這么晚?”寧靜看著走近的他,滿身的疲憊,遞給他一杯溫水。
這段時間,他所有的精力都在婚禮上,任何事都親力親為,人自然是消瘦了不少。
“我將教堂里面檢查一遍才回來的。”他們的婚禮是在教堂舉辦的,他們都不是信佛的人,但是他心里卻期待這場婚禮可以得到上帝的祝福,他想要牽著她的手與她白首不分離。
“坐在這里等我一下。”言語落,她轉(zhuǎn)身,走向廚房,要去做晚餐,她知道,他肯定不會照顧好自己的胃。
“寧靜,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身子僵直在原地,寧靜站在那里沒有動,也沒有回頭,看不到她臉龐上的神色。
安子皓站在她的身后,看著那挺直的后背,柔順的長發(fā),心被提到嗓子眼,等待著她開口。
許久后,寧靜慢慢的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的男人。
他一身青色的西裝,黑色的襯衣,這些日子沒有去公司,便沒有系領(lǐng)帶,胸口的紐扣解開了幾顆,露出里面小麥色的肌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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