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派對(三)(1/2)
“真沒想到,你會有那樣的父母。”顧恒宇嘆息著說,“幸虧你沒有被那樣的家庭毀掉,還能這么優(yōu)秀,這么美好。”
“我離優(yōu)秀還有很大的差距。”慕清澄謙遜而誠懇,“不過我會努力的,努力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優(yōu)秀。”
“我會默默為你加油鼓勁。”顧恒宇的眼光溫柔而熱烈的落在她的臉上,他的眼里有著堅定的信念,固執(zhí)的深情,和溫和的鼓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竭盡所能,幫助你不斷變得更優(yōu)秀。你不用怕麻煩我,能為你效勞,是我求之不得的。”
慕清澄低語:“我已經(jīng)欠你太多了。”
“你不欠我任何東西,我說了,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他凝視她,眼光深沉,“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沒有程逸頡,你會愛上我嗎?”
她顫栗了一下,低下頭去。默然片刻后,她無奈的笑了。“這個問題,我沒法給你答案。世界上沒有如果,沒有回到過去的路。”
顧恒宇注視了她很長一段時間,閉著嘴,他只是深深地看著她,心里逐漸涌起一陣難言的、銘心刻骨般的哀傷。
大廳內(nèi)飄出了歌聲,魏可錚又在高歌了,雖是在室內(nèi)演唱,但他的聲音穿透力非常強,室外的人也聽得一清二楚。他用美聲唱流行歌曲,唱的基本上都是中國歌,大家都特別熟悉,有《天路》、《鴻雁》、《江南》、《菊花臺》等等,慕清澄側(cè)耳傾聽,伴奏的不是錄音,而是鋼琴。
“我去看看彈鋼琴的是誰。”慕清澄受不住顧恒宇的目光,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她走進大廳一瞧,彈鋼琴的竟是夏茉,沒想到,漂亮的女秘書,還有音樂方面的才華。
她沒有打擾他們,又出了大廳,她看到單香不知什么時候坐到了程逸頡的身旁,何牧軒不在,不知去了哪里,單香緊挨著程逸頡,說得起勁,笑靨如花,程逸頡卻是一臉的淡漠。
慕清澄回到座位上,桌上多了一些兩人份的食物和飲料水果,是她剛才離開的時候,顧恒宇去取來的。
她拂了拂被風吹亂的頭發(fā),一抬眼,見顧恒宇對她微笑,笑容溫暖而和煦。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起刀叉,繼續(xù)對付盤中的食物。
顧恒宇也安靜的繼續(xù)用餐。
過了一會兒,服務(wù)生推著蛋糕車出來了,何牧軒跟在旁邊,兩人在全場中央站定后,何牧軒向來賓們介紹了他精心制作的鮮花蛋糕,以及其所蘊含的理念。之后請上陳咬金接受大家的祝福。
陳咬金被幾個生意伙伴簇擁著上臺,魏可錚也來到他身旁,帶領(lǐng)賓客們齊唱生日歌。陳咬金享受著眾星捧月的待遇,開懷大笑,笑得滿臉褶子。他吹熄了蠟燭,親手切好蛋糕,和大家分享。
后來賓客們分散開來,有的在花園里繼續(xù)吃東西聊天,有的回到室內(nèi)。外面太涼,慕清澄喜歡室內(nèi)的溫暖,顧恒宇陪她進了大廳,兩人在沙發(fā)上坐下,莊美華隨后進來了,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眼神也有些迷離。“酒喝多了,頭暈。”她喘了口氣,“我要進房間休息。”
她從二人面前走過,上了里側(cè)的旋轉(zhuǎn)樓梯,她和萬倫居住的房間就在二樓走廊最靠外的地方,從樓下可以清楚看到她開門進去,又將房門關(guān)上了。
陳雨飛和趙君一直暗中盯著莊美華,這會兒兩人作了分工,陳雨飛負責在大廳內(nèi)密切注視莊美華的房門,留意是否有人進入。趙君則繞到別墅另一頭,負責監(jiān)視二樓的窗戶,以防有人翻窗進入。
莊美華進屋后,將房門反鎖。趙君看到,二樓房間的燈亮了,莊美華的身影映在窗簾上,很快又消失了,應該是躺床上休息了,但是房間的燈一直亮著。
魏可錚和夏茉也進入大廳。“不唱歌了,我們跳支舞吧。”魏可錚提議。
夏茉點頭說好。
魏可錚讓服務(wù)生播放舞曲,兩人跳起了探戈,他們的舞步都優(yōu)美而純熟,再加上相貌都出色的漂亮,在那柔和的燈光下,像一對金童玉女。陸續(xù)又有人進入大廳,程逸頡、何牧軒和單香都來了。
夏茉瞥見何牧軒,立即停止了舞步,走向何牧軒。“能陪我跳舞嗎?”她的眼睛亮閃閃的,滿含著期待。
何牧軒有些為難的看了程逸頡一眼。“你陪她跳吧。”程逸頡批準了。
何牧軒于是和夏茉一同滑入了舞池,夏茉穿著一條絲綢長裙,裙擺曳地,飄然若仙。她披垂著一肩長發(fā),配合著何牧軒的動作,旋轉(zhuǎn),前傾,后仰,每一個動作都是美的韻律。她的面孔發(fā)紅,臉上煥發(fā)著光采,眼睛閃爍著亮光。何牧軒卻是面無表情,仿佛只是個跳舞的機器人,沒有一絲感情和溫度。
“你也陪我跳支舞,好不好嘛?”單香對程逸頡用了撒嬌的語氣,全然無視也在場的慕清澄。
“我對跳舞不感興趣。”程逸頡嘴上說不感興趣,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舞池里的何牧軒和夏茉,他和何牧軒一樣,面無表情。
單香撅起嘴,那委屈的小模樣甚是惹人憐愛,偏偏程逸頡不為所動。
“他不陪你跳舞,我陪你。”謝嘉強湊了過來,他和鐘勁翔也一起來了。
“哼,我才不想和你跳。”單香表示不屑。
一首舞曲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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