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不要妄圖離開我哦(1/2)
燕胥安沒說話,只是掃了一眼她手上端著的湯盅,只一個眼神,一旁伺候周謹盛便忙上前,笑盈盈的接過秦霜降手上的東西:“這怪沉,讓老奴來吧?!?
秦霜降笑著謝禮,周謹盛就端著湯盅進了書房,現場的氣氛瞬間又凝重了起來,秦霜降面色委屈,膽怯的抬眼看向身旁的人,似是唯恐他不信任自己,將她當做奸細。
好一會兒,燕胥安才輕舒了口氣,抬手握住她的手,只道了句:“都退下吧?!?
有燕胥安的話,竹苓也不敢再多言什么,拱手見了禮,就退下了。
燕胥安轉頭看向玉寒生,兩人四目相對,玉寒生朝著玉子言使了個眼色,玉子言瞥了瞥嘴,雖有些不滿,但還是見了禮,轉頭離開了。
末了,燕胥安才牽著秦霜降的手走進了書房,也并不問剛才的事情,自顧自的重新坐到了桌前。
秦霜降拿了小碗,盛了一碗參湯遞到燕胥安身側:“大人,喝些暖暖身子吧。”
燕胥安只瞥了一眼,卻并沒有喝,沉默片刻,他抬頭看向秦霜降,帶著些許探究的眼神,仿佛要將秦霜降整個人看穿。
不知怎么的,秦霜降本不覺得有什么,可對上他認真的眸子,她總會想到那日他那般赤誠的眼神看著她,問她愛不愛他。
每每想到這里,秦霜降就沒由來的心慌,她不動聲色的垂了垂眸,勉強扯了扯嘴角,臉上溫順的笑意不減:“大人,怎么了嗎?”
燕胥安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稍作沉默,嘴角忽而勾起一抹笑意,他說:“你不是喜歡無休亭嗎?明日本相帶你去拿,可好?”
聽著他不輕不重的語氣,暫時瞧不出他什么用意,秦霜降沒說話,只弱弱的抬眼看他,企圖從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出些蛛絲馬跡,但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雖心中忐忑,但她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的應答:“好,既然大人要我去,那我去便是了?!?
說罷,她溫婉的笑著,端起一旁的參湯,舀了一勺淺嘗了溫度,才遞到燕胥安嘴邊,這次,燕胥安就并未拒絕……
第二日一早,秦霜降是自然醒來的,她正詫異與燕胥安沒讓白蔻叫她,不是說要同去的嗎?難道只是唬她的?
正想著,白蔻就推門進來替她梳妝,并說明了情況,原來并非燕胥安臨時反悔,而是叫江海先帶人去了,他們稍后再去。
收拾整理好,燕胥安像是掐準時間一般走進了房門,他一大早就離開了小院,大抵是出去處理事務了,這會兒才又回來,陪秦霜降吃早飯。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好像沒長嘴一樣,每次和他待在一起,秦霜降都會有種和旁人不一樣的感覺。
吃過早飯,離開丞相府的時候,燕胥安突然問她:“想騎馬嗎?”
秦霜降怔了怔,一時間那不太準他突然這么問的意思,可他臉上笑盈盈的,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卻并不多做什么解釋。
不等秦霜降回答他的話,一旁的小廝已經將準備好的駿馬牽了上來,燕胥安勾了勾唇,突然彎腰將她抱起來,再輕松放在馬背上。
秦霜降回頭看他,面色有些不解,可下一瞬,他也翻身上了馬,將她整個人罩在寬大的懷抱里。
不等秦霜降問什么,他隨即一聲輕呵,馬兒就抬蹄往前走了,身后跟著一眾丞相府的侍衛。
本來一路上,兩人都沒什么言語,經過街區,這個時辰,街道上人是最多的,原本是鬧哄哄的,可一見迎面而來的隊伍是燕胥安本人,都不得已往旁邊退了退,主動讓出一條夾道,人群忽的就安靜了下來。
這還是秦霜降第一次這般真實的感受到燕胥安給這些普通百姓帶來的威懾力。
說起來,燕胥安不算是一朝成名的,他的威名,可以說是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從最開始的默默無聞,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將野心收斂的人。
想來最早被人熟知,應該是在他被先皇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賜賞“文武雙全”的名號時,直到冊封丞相的那天,大啟國最年輕丞相,誰不忌憚三分?
可那個時候,并沒有人知道,在將來的不就,他會成為整個大啟的噩夢……
思及此,秦霜降突然感覺到身后的人摟著她的腰肢,讓兩人貼近,他微微低頭,呼吸噴灑在她的耳朵上,燙的她只想閃躲。
秦霜降回過神,疑惑又委屈的側頭看向他,他低著頭,她一動,唇瓣就正好擦過她的耳朵,及近的距離,幾乎可以看清對方瞳孔里的倒影。
四目相接,他眸光深沉,似要將她吞沒,沉默數秒,他幽幽開口:“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相的心頭好了,阿降可不要妄圖離開我哦?!?
他說這話時,聲音很輕,就只有兩人可以聽見,聽著他半是威脅半是哄騙的話,秦霜降心頭突然明了,他為什么要讓她騎馬,為什么要帶她招搖過市。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她對他不過是逢場作戲,但沒關系,他并不在乎,他只要她待在他身邊就好了,其他的,他都可以不在乎。
秦霜降沒有說話,只努力平靜的眼神,終究是露出一絲難以克制的怒意和警覺。
可這對燕胥安來講,更像是給他的一個獎勵,不枉費他如此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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