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么……”程吟木然地轉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力量。(.coM)那純凈的白色光芒，難道蘊含著這么多的道理。自己根本看不出來，這樣的白光能擁有這般多的道理。
    “等一下，小洛，希望和絕望不是兩個分支么？你為什么說是一個？”露娜問道。
    “時間和空間或許能分成兩個分支，但是希望和絕望不能分開。就如同光明和黑暗必須依靠另一者才能出現一樣。希望如果沒有絕望，便不能稱之為希望。”
    “但是，希望的光芒是白色的…他的力量顏色純度幾乎達到了頂峰，里面一點絕望的黑色都找不到。”露娜依舊不敢相信這一點。
    “聽說過物極必反么？”小洛問道，“這是無垠星空東方區域內的人流傳的一種說法，一件事物在到達頂峰的時候，往往它的對立面也達到了頂峰，只有這樣才能保持一種平衡。這種平衡不能被打破，就像天平的兩端一樣。哪一邊多了都將跌入無底深淵。”
    “這樣么……”程吟的精神稍稍有些恢復了，但是精神狀態依舊堪憂。說話有氣無力，眼神也是飄忽著的。似乎是在想著什么，有沒有想什么一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問智慧的問題吧。”小洛說道，“智慧才是這個世界的禁忌。要知道，這種感覺力量需要主神奧丁用一只眼睛來換取，這是多么大的代價。擁有智慧的人，對于事件的分析能力會大幅度增強。同時能夠理解，復制一切他所見到長詩之中的招式，最關鍵的是可以自己完成長詩的寫作。
    “要知道，長詩大多都是許多的人人經過無數次的書寫，修改，再用力量付諸實踐才能達成。而擁有智慧的人，可以直接通過推演知道長詩能否成為招式，并且使用這種招式。只要擁有智慧的人足夠強大，在與同等級別的人對抗的時候，幾乎無敵。”
    “那，智慧的顏色。”露娜問道。
    “智慧是沒有顏色的。一般擁有智慧的人也只有這一種傾向，所以復制出來的招式會擁有與原來招式一樣的顏色。但是你不同，你在擁有智慧的同時還擁有白色的希望絕望，所以你所拷貝出來的招式是清一色的白色。不過這樣也好，不容易被人發現，因為偏白色的力量很多，很好偽裝。”
    “那…我的身體。”程吟小聲問道，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那種身體增長的感覺依舊存在。
    “這是你在不了解《戰歌》的情況下使用里面的語句所造成的。(.COm)《戰歌》是阿澤寫的長詩，他親口告訴過我，這首長詩如果不達到他的水平層次，沒使用一次。你的外在時間都會被扣除一部分，扣除多少則是看你所使用的招式覆蓋的范圍有多少。”
    “告訴我，你到現在使用過幾次戰歌？”小洛問道。
    “應該…三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第一次是在馬修拉的墓園，第二次是在提卡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用來治療自己的傷勢，第三次應該就是前幾天晚上，出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念完我就睡著了，我只知道每一次使用《戰歌》我都會很累。而且身體都會疼很長時間。”
    “沒錯了。”小洛說道，“第三次應該是前幾天晚上的時候，我們看到的那些亡魂被超度的場景。”
    “超度，亡魂？”程吟有些奇怪。
    “能把三次你使用的戰歌告訴我們么？”露娜問道。
    “可以…第一次是‘火焰的美麗，是在燃燒污穢的時候體現，像是制裁，像是懲戒……’第二次是‘生機在雷電中誕生……’，第三次是‘微風帶走塵埃，死亡讓你終將歸于塵土……’。就是這三句。”
    “完全聽不懂……小洛，這些詩句怎的出自阿澤的手筆？根本連一點關系都沒有。”露娜覺得很不可思議。
    “《戰歌》我也沒有看過，我哪里知道師傅到底想怎么樣。”小洛覺得頭疼，如果無法解釋這些事情的話，他也不能知道程吟之后的走向。
    “對了…在提卡的時候，阿澤出現過。”程吟突然間說道。
    “你說什么！阿澤出現過！”這一條消息如同五雷轟頂一般讓小洛和露娜覺得頭皮發麻。阿澤在星陸，也就是說他們如今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在阿澤的監視之下。
    白衣人的秘密不可窺探，更別說是白衣人的首領阿澤。如果讓阿澤知道小洛和露娜在一起的事情，那會很麻煩。不是很麻煩，而是直接會被阿澤從這個空間移除。存在的痕跡都會被抹除。
    “但是我不覺得他想找你們麻煩，他只告訴了我《戰歌》里面那一句話可以治療自己的傷勢。”程吟撓了撓頭，說道，“阿澤在星陸這件事情你們不知道么？”
    小洛和露娜都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小洛說，“像阿澤這樣實力的人在世界底層活動是會受到時間空間規則的反噬的，即便阿澤本身也是這種規則的持有者，時間久了也會受到規則的制裁。除非他很長時間不做任何和力量有關系的事情，才可能長時間呆在這個地方。我以為他已經離開了，現在看來我太不小心了。”
    “又或者，阿澤本身就是在觀察你或者我們的行動，根本就不需要使用力量。力量達到第三步的人對于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都很敏感，可以根據變化推演出發生了什么事情，月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