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5章 孰輕孰重(1/2)
雪花則瞇著眼睛,懶洋洋的,頗為享受的樣子。
亦如當年,她躺在四爺懷里,他替她擦干秀發,說她是懶貓時一樣的愜意。
二哈則趴在若音的椅子旁,眼睛懶洋洋地看著來來去去的宮女和太監。
若音聽了李福康的匯報后,淡淡道了聲“知道了”。
然后,她閉著眼睛靠在太師椅靠背上,冷笑了幾聲。
若音一開始以為耿安倩會和沁答應一樣被賜死的。
現在想想,估計是耿安倩沒有對后宮下死手,只是利用后宮妃嬪的毒辣,讓沁答應掉入坑里。
至于耿安倩假孕一事,大概跟救四爺一命抵消了吧。
不過,耿安倩為了往上爬,可真舍得自殘。
那種雙胎假孕的藥,可是有毒,會反噬的。
想必那耿安倩往后都會落下后遺癥。
大豬蹄子這招也夠狠的了。
前段時間還把耿安倩和馬齊捧得飄飄然。
朝堂上,前幾日還喊馬齊喊愛卿。
現在馬齊被抄家,永禁宗人府。
昔日救他一命的耿安倩,前幾日還愛妃愛妃喊的親熱。
今日就逐出宮外。
不過,馬齊和耿安倩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自打這天起,耿安倩幾個月的妃嬪體驗卡,就到期了。
確切地說,使用期一到,她就被皇家解雇。
耿安倩被逐出宮、玉貴人被貶,沁答應被賜白綾后,以耿安倩為首的妃嬪聯盟,一下就少了三個盟友。
于是,馨嬪和穎嬪非常有默契。
兩人什么話都沒說,就暗戳戳的原地解散。
這種假模假樣的抱團結盟,結得快,散的更快。
接下來的日子,四爺一直沒翻后宮誰的牌子。
他只到了長春宮,訓斥齊妃沒有把四阿哥教好。
又在前朝打壓鈕鈷祿氏家族。
可謂是對前朝后宮,都警告了一番。
眾人便認為,他們的皇帝陛下登基多年,根基已穩。
前朝不再動蕩不安,皇帝也不再是那個飄搖不定的皇帝陛下了。
以前根基不穩,他們犯點小事,不一定受罰。
可現在,用不上他們了,就開始整治前朝和后宮,尤其是他們這些做外戚的。
除此之外,四爺忙著給中了科舉的考生們分配官職了。
這一日下午,四爺召了十來名科舉高中的人到養心殿。
當然,這些人都是此次科舉較為優秀的人。
作為文武雙全的狀元,溫千墨無疑是這批人當中最優秀的那個。
經過若音去年帶著將近上萬女性在蘇州游街演講,大清去年才開始對女性開放科考。
所以,曹洛蕓是今年武科當中,唯一一個武科女進士。
她和溫千墨,都是四爺召到養心殿的對象。
由于人數眾多,四爺先是從一些較低的官職開始做安排。
他坐在養心殿的寶座上,一個接一個的召進來。
基本都是問他們興趣愛好,為什么要科考,對未來的期許什么的,相當于一個面試。
只不過這個面試,是帝王級別的。
如果回答好了,升官加爵是常事。
萬一要是沒回答好,回去重考,或者腦袋不保也是有的。
此刻,四爺召了一個文科進士進來。
那人穿著一身灰藍色布衣,大約四十來歲的模樣,他走到了大殿中間,朝四爺行禮,“奴才叩見皇上。”
不過是行禮,他說話就有些顫顫巍巍。
平生還是頭一回和皇上面對面,一對一的交流。
光是這個,就讓他緊張不已。
四爺閑適地看著這名進士,淡淡問:“你為何參加科考啊?”
“......”這名男子一直是科考成績較好的一名文科進士。
但他平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要說皇上問他詩詞歌賦,四書五經,他倒是能對答如流。
可皇上居然問他為何科考,他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思考良久后,他才回答:“回皇上的話,奴才科考是,是為了給自己寒窗苦讀數十年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四爺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蹙,就擺擺手,示意對方退下。
他在這名男子的檔案下,寫了“正七品翰林院編修”幾個字,就將冊子合上了。
蘇培盛站在四爺身旁,看得清清楚楚。
七品官,只是個小官而已。
同時,不由得在心里吐槽。
這個人光會讀死書有什么用。
一句話就把話給聊死了,皇上還怎么和他繼續聊下去。
皇上問句話,都答非所問,答不到皇上心坎里去。
虧他還是文科進士,說話的藝術還不如他這個太監大總管呢!
要是皇上問他為何當太監。
他才不會說什么“就是為了給數十年的太監生涯一個交代”這種屁話。
當然得說“是為了忠心侍奉皇上”啊!
這名進士出去后,下一個進來的,是一名武科進士。
此人穿著一襲茶色的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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