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6月17號更新)噓,聽話一點(1/2)
四爺從容的將女人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繩子輕輕一拉。
明明是耍流氓的動作。
被他這么一做,卻透著禁欲的味道,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行為,只是隨意一個動作而已。
接著他還面不改色,聲色磁性地道:“皇后確定讓朕過去”
“嗯”若音聲音雖小,可回答的時候,是毫不猶豫的。
由于她低垂著頭,看不到四爺的表情。
不知道在她回答后,男人眸光驟然一緊。
偏偏這個時候,蘇培盛沒得到答案,就又提了一句:“皇上,您看翊坤宮那邊該怎么辦”
即便他知道擾了皇上興致。
但也得把傳話的差事辦到位呀。
不然他不好交差。
再次聽到尖細的催促聲。
四爺的長眉不耐煩地蹙起。
他看著在懷里低頭的女人。
指腹不帶倨傲地挑起她的下巴。
迫使她直視他后,他才對外沉聲道:“毓貴妃自打有孕后,身子就三天兩頭的出問題,一定是她身邊的奴才照顧不周,傳令下去,將毓貴妃的貼身奴才通通杖責二十。”
說著,他的指腹輕輕撫摸著她的下巴,又道:“另外,往后如若毓貴妃還總是不適,朕不介意幫她換一批新的奴才?!?
說完,他將女人的下巴挑得更高了。
一副朕要你看著朕下令的霸氣姿態。
若音半瞇著美眸,淡淡地看著他。
那毓貴妃如今懷著皇嗣,是不能懲罰。
但罰了她身邊的貼身奴才,想來就足夠讓她害怕的。
因為毓貴妃現在有孕在身,最重要的就是貼身奴才要得力。
若是貼身奴才出了岔子,那肚里的孩子就難保了。
加之四爺還警告了毓貴妃。
倘若再這樣下去,就把奴才都換掉。
一個有孕的貴妃,信任的奴才沒了,豈不是如同一個空殼,隨便旁人陷害
如此一來,估計毓貴妃是不敢再截胡,要安生一陣子了。
“嗻”屋外,蘇培盛顫顫巍巍地應了。
心說這毓貴妃也真是的。
打從有孕以來,就截了皇后好幾次胡。
今兒也不瞧瞧是大阿哥的生辰,也敢來截胡。
這不更加襯托出皇后娘娘的好么。
早在他見皇上讓皇后伺候沐浴時,就知道皇上今晚是一定要宿下的。
唉,從前毓貴妃挺懂事,各方面分寸都拿捏得當。
怎么這一次,就這么作死呢
難道就仗著肚子里的皇嗣嗎
還是仗著年家,以及屢次建了軍功,目前還在邊關打仗的年羹堯
反正以他的了解,絕對不會是仗著寵愛。
因為他看得出來,皇上根本就不怎么寵毓貴妃。
可是身為皇帝,想愛的不能愛。
不想愛的不得已非要寵的,太常見了。
毓貴妃真以為皇上縱著她,就不知道她故意截胡了嗎,皇上還不是看在年家的份上。
而皇上已經夠給年家面子了。
她要是再這么作下去,只怕是會黃
沒了蘇培盛聒噪的打擾,四爺松開若音的下巴。
下一刻,他一把扯掉女人身前的緋色肚兜。
繼而將她的身子轉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著他坐下去。
這種時候,沒有什么話能比行動更為合適。
而屋里的曖昧氣氛,也又重新燃上。
甚至比之前更為濃烈。
若音就那么無力地靠在四爺懷里。
你知道正經慣了的男人,突然變得不正經起來,是什么樣的感受嗎。
這種反差真真是令女人淪陷。
這一夜,燭光跟著俊男美女而跳動著。
溫情和狂野在她們彼此的身體上編織出一曲美妙的樂章。
狹小的浴室里,浴桶、木施架、梳洗臺
甚至,支撐著房間的圓柱,以及淺灰色的墻壁,都成為她們體驗的陣地
次日清晨,若音醒來的時候,四爺已經上朝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窩,里面還有男人的余溫。
若音坐起身子,叫了聲“半梅”,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不多時,原本就在屏風外的半梅就掀開床幔,伺候她起床。
柳嬤嬤也從屋外聞聲趕來,端水上前伺候她洗漱。
并且,她笑瞇瞇地道:“娘娘,奴才今兒從翊坤宮路過時,聽見里頭哭天喊地的,聽說好些奴才都被打得下不了床,只能趴在床上呢?!?
“是么?!比粢粽Z氣淡淡的。
“可不是呢,要奴才說啊,您早就該這樣了?!绷鴭邒咝牢康氐?,“不過,咱們要是早早就采取了措施,也不能讓皇上看清那毓貴妃的真面目,像現在這樣就正正好。”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家娘娘由著毓貴妃截胡。
現在看來,自家娘娘明白著呢。
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況且,這樣還更為襯托出自家娘娘賢惠又大氣。
若音沒說話,只是漱了漱口,將薄荷水吐在了巧風端著的杯子里。
柳嬤嬤說的沒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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