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始(1/2)
?跟著玉陽已經穿過蒼云派弟子住宅區域,漸漸進入一片空曠之地,遠方霧氣騰騰看不真切,而不遠處是一座白玉拱橋,直通遠方被圍繞在云霧中的玄殿天階之下。
隨著走上長型圓拱橋,似走進仙境,似走于云端之中,震撼之情似已無法用語言表達,郭云只是四處看著,卻道不出一言一語,這便是人間仙境?
而不久走過白玉拱橋,面前的卻是一座人形玉雕,依舊羽冠青衫,右手持拂塵,左手持七尺青峰,而玉雕左肩立于一只似鷹似獸小獸,神情蠻傲,振翅欲起,而玉雕面目有些模糊,似乎又如此夢幻,竟一時看得郭云有些呆了,而玉陽站在其旁也靜靜觀望著玉雕,神色恭敬,郭云感到自己失態,只得對玉陽微微拱手,而玉陽只是輕笑,便又往前走去。
玄殿玉階,依舊是七階,與蒼云大門玉階似有些相同,亦刻畫著不知事物,而越近玄殿,郭云心中也越發緊張,再無在蒼云大門之時,還有閑情仔細看管玉階之屋,而玉陽仍然在前面不慌不忙緩緩走著,而郭云在后面心情已是極其忐忑,未知的感覺讓他似乎又有些期待。
終于兩人終于踏入蒼云玄殿。
上好的青琉白玉鋪設的地面微微散發出溫潤的光芒,殿中裊裊霧氣籠罩著,似乎有些看不真切,依舊由白玉雕刻而成的飛檐上畫著不知名猛獸,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堆砌在渾然一體的墻板之上,一條筆直的玉路隨著玉階緩緩再此上升,便是玄殿玉臺,而兩旁立著數根筆直的玉柱,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靈紋,而玉臺之上站立著一人,似有些與玄殿之外玉像有些相似,右手拂塵,左手負于背后,身穿青白之袍,頭戴紫金羽冠,臉上透露著淡淡線紋,仿佛神仙降臨,不怒自威,此人便是蒼云掌門青玄。
而玉陽于郭云走到殿中之后,微微作揖:“弟子帶郭施主前來復命。”
而玉臺之人微微點頭,玉陽便站于一旁便去,不再言語。
只見玉臺之上,后面又是七數玉椅,六人分坐兩幫,中間空格著一張比其余六椅稍大一些玉座,而且立于臺中之臺正中間,想必便是掌門之座了。
而玉臺之下,卻已已有俯身七人,年歲似與郭云相似卻身著凡世之裳,神情恭謙,靜靜俯首等待著。郭云不又由呆了,卻呆站在殿中。
不時后面六人微微皺眉,而一旁玉陽更是一個勁給郭云使眼色,而郭云似乎感覺到殿堂之上眼神之利色,猛然一驚,下跪顫聲道:“弟子愚鈍。”
而臺青玄臉上卻毫無神色,只是微微一笑:“都起來罷。”聲音猶如夢幻,卻又如此真實,一時間臺下七人與郭云都齊齊站了起來。而臺上之人緩步轉身,又道:“今十年入徒,也就是下座八人了。各位師弟師妹有什么要說的?”
只見掌門之座旁近一人,緩緩起身,神色上帶著一絲不解,對著青玄一拱手:“掌門師兄,我蒼云收徒從來只收七星之數,此次為何?”
青玄似乎早料到會有人因此發問,便道:“受故人之托,做一順水人情。”
而旁邊另外一人也道:“青玉師兄所說也是我所想問之事,何人之情,能讓青玄師兄如此不顧破規毀矩。”郭云在臺下低著頭,也不該抬頭所看,只覺得此聲音輕如風鈴,卻又帶著淡淡莊嚴,又如黃鸝音讓人不覺有些想多聽此人多說幾句話,而切絲毫沒有注意所說何事。
而青玄一聽,也是有些皺眉,到不是責怪,而是此事確難以服眾,當下便一言不發,轉身看向郭云,郭云直覺目光如炬直射而來,雖未對視,卻覺心中大顫,全身不然竟已濕透,絲毫不敢任何動靜。
而那青玉又緩緩道:“自師祖創蒼云派已歷千年,收徒乃蒼云大計,延派之根,切不可為凡事所情而破千年之規,掌門師兄請三思。”
“掌門師兄,凡事俗情,可他日在決。”旁邊一清瘦之人,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先前開口兩人,對著青玄說道:“我也于青玉師兄,青水師妹持同一意見。而且此情可等下一十年再行決斷,掌門師兄三思。”
青玄看著三人微微一嘆氣,正想說些什么,只見一人站了起來,搖頭干笑幾聲,卻對那三人說道:“自古墨守門規之派,便是自取滅亡,我蒼云之派,千年之計,卻也只有數百弟子,與其余天下正門之派,相差卻是越來越小,便是因為那千年之規而壞。”
只見青玉輕袖一拂,厲聲道:“一派胡言,當初上祖太清真人創門而立蒼云,所立之規,卻被青竹師弟說成滅亡之計?”
而那青竹卻絲毫不退縮,對著青玄一揖,便又道:“自我太清真人開創蒼云派后,可否是一日不如一日?十年蒼云七座只收七徒,你我皆數百年陽壽罷了,如何將蒼云之門發揚光大?靠你那幾個蠢徒兒?”
青玉大怒,扶手一震,直言道:“青竹師弟,貧道雖愚,手下之徒被叫做蠢徒兒,那貧道可否見識下青竹師弟那高深教徒手段?”
青竹微微一笑,拱手道:“那就請青玉師兄看好了!”話吧,一過強嚴之氣瞬間迸發,無風之殿,竟然狂風鄒起!而青玉也是負手一立,強橫之氣迎面而去,剎那之下,整個玄殿竟然有些微微顫抖!
“夠了,當我死了不成!”一旁青玄皺眉低聲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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