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極限訓(xùn)練(1/2)
青炎城,張家族落,一處院落中一名清秀的少年盤膝而坐。少年臉上流露一抹堅毅,隨后一縷暗金色的光芒便是從紋碑中升起,自張澤的天靈蓋,緩緩地灌注進張澤消瘦的身軀中。
暗金色的光芒蘊含極其磅礴的能量,緊緊一丁點便是將張澤的經(jīng)脈灌滿,所以張澤只能小心翼翼緩緩地像自己體內(nèi)灌注,稍有不慎張澤便是會爆體人亡。不過讓得張澤欣慰的是,暗金色的光芒蘊含的能量雖然磅礴,但是屬性卻是極為溫和,融進自己的經(jīng)脈中,不像博物傳承那般伴隨蝕骨的劇痛,反而有著一股暖暖的舒適感。
暗金色的能量就像一股暖流流過自己的經(jīng)脈,而自己的經(jīng)脈就像餓狼遇到美味的羔羊般瘋狂的掠奪暗金色的暖流。
而令人驚訝的是原來被皇普昊摧毀得殘破的經(jīng)脈,在這般溫養(yǎng)下竟然是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在恢復(fù)著,張澤緊皺半個月的眉頭舒展而開,心中的那種狂喜比起大難還生猶有過之。
只有失去過后才懂得珍惜,自從皇普昊將自己狠狠地蹂躪后,張澤無時無刻不在夢寐自己能夠恢復(fù)經(jīng)脈,在夢中張澤無數(shù)次夢到自己凝聚魄氣,然而在最后辛苦凝聚的絲縷魄氣都是隨風(fēng)散去,任他在如何挽回都是阻止不了。最后便在大汗淋漓的從夢魘中驚醒,然后整夜無眠,伴隨自己的唯有那痛苦的記憶,那痛入骨髓的一幕幕。
就這樣持續(xù)了將近三個小時后,暗金色的能量方才完全灌進張澤的體內(nèi),而此時張澤的體內(nèi)那殘破的經(jīng)脈也是已經(jīng)疏通,不過他的經(jīng)脈卻是異常狹小,比起先前要小上好幾倍。如果將先前的經(jīng)脈比喻成康莊大道得出話,那么現(xiàn)在的經(jīng)脈就是羊腸小道。
“呼呼”張澤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要將這幾天憋在心頭的郁悶呼出,臉上再度恢復(fù)了那種神采奕奕,黑瞳中精光閃爍。
“我張澤依舊是張澤。”張澤爽朗的大笑。
“不過如今的張澤也不再是曾經(jīng)的張澤。”旋即張澤語氣一變,那聲音猶如萬年寒冰讓人入骨猶寒。
“皇普昊”張澤摸了摸自己額頭錢的十字痕,眼中的殺意近乎實質(zhì)。那天他所給與自己的恥辱,定要百倍還回去。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那個曾經(jīng)被他視為螻蟻的存在終有一天會將他踩在腳下。
抹去自己的尊痕!
拿到金色能量正是博物老頭隕落之前留給他的最后一筆遺產(chǎn),博物老頭凝聚最后的魂魄之力為張澤打通經(jīng)脈。那是一名巔峰魄皇最為精純的魂魄源力。
“引魄入體,納魄為己。”一縷縷天地魄氣便是涌入張澤那略顯狹窄的經(jīng)脈,經(jīng)脈都是被擠得微漲,一陣陣脹痛自身體的深處傳出。不過張澤卻十分享受這種劇痛。
半個月了,他終于能再度凝聚魄氣,終于能擺脫自己的夢魘,終于可以遠離那痛苦記憶的陰霾。
“我現(xiàn)在的魄氣修為應(yīng)該與體魄五層相當(dāng)。”張澤感受到體內(nèi)翻涌的魄氣,輕忽一口氣。張澤的情況比較特殊,他有魄者強悍的體魄,但是魄氣修為卻僅僅與體魄五層的人相當(dāng)。不過就算如此,現(xiàn)在就算與體魄六層的人硬抗,他也能不落下風(fēng)。
淬體九境體魄歷經(jīng)淬皮與鍛骨,層層深入,由里到外全面的淬煉體魄,讓體魄進行質(zhì)變的升華。體魄歷經(jīng)涅槃愈加強悍,方才承受住體內(nèi)翻滾運轉(zhuǎn)的魄氣。現(xiàn)在張澤的經(jīng)脈太過狹窄,不能承受太大的魄氣運轉(zhuǎn)。
他要重新晉升為一名魄者,要超越皇普昊,要追求強者的巔峰。唯一的出路便是破而后立。別無他法,這是一條荊棘之路,但是張澤義無反顧的踏上,只為抹去自己的尊痕。
盡管他自己也是清楚這樣做會很痛苦,但是張澤同樣清楚這世界沒有白來的力量。
。。。。。。
翌日清晨,天蕪山脈外圍,一道清瘦的身影在緩慢移動,但是這不是悠閑自在的晨跑,只見拿到清瘦的身影的白皙幼嫩的小手上左右各系著一個精鋼圈,每個精鋼圈足有十斤。少年上身**,健壯的身軀并沒有那種夸張的爆炸肌肉,但是胸膛與手臂那微微凹凸的曲線卻是孕育著火山般的爆發(fā)力。他**的上身似乎是涂抹了魔種液體,隨著運動他的整個上半身都是變得暗紅起來。少年的下身則是穿著一件短褲,叫上也是左右同樣帶著兩個精鋼圈。
帶上這身行頭,負重便是四十斤,能站著便是很不錯了,更不要說帶上跑一公里,沒錯就是要帶上這玩意跑一公里。
其實說跑,那真是高估張澤現(xiàn)在移動的速度,如此速度就算是跟烏龜賽跑也占不了多大的優(yōu)勢。
路是自己選的,跪著也會走下去。自己選擇的路,即便布滿荊棘也不要有所怨言。
而且這一條路很對,世界上沒有白來的力量,皇普昊事件讓他明白力量的重要性,他渴望力量,渴望抹去自己的尊痕,渴望將自己受到的屈辱百倍還回。
張澤清秀稚嫩的臉龐上一臉的堅毅,沒有絲毫的畏懼。張澤巍巍顫顫的抬起自己的右腿,艱難的邁出自己的第一步,可是當(dāng)他右腿抬至最高時,自己的左腿便是不由自主的顫抖,然后左腿彎弓,整個人都是半跪了起來,堅毅的小臉上便是布滿了痛苦之色。張澤感覺自己好像全身都是灌鉛般,寸步難移。
要不是張澤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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