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價格戰(zhàn)拉開帷幕(1/2)
“阿娘~”沈如溪一把將秦氏給抱住,“現(xiàn)在都好了,女兒以后會掙好多錢,賀禮用好幾輛馬車運回來。”
“你啊~”秦氏輕拂了拂沈如溪的鼻子,湊近耳邊輕聲問道:“那布匹不是一文錢吧?”
“噓!誰讓她們說我的。”
秦氏咯咯地笑出了聲,想不到這二女兒倒有自己當初的風范,睚眥必報,這可是好事,好事。
“阿娘,你這又哭又笑的,跟思思似的。”
“你還敢取笑做娘親的,她爹快來瞧瞧這‘大逆不道’的。”
“阿娘......”
在歡笑吵鬧間,飯香已是四溢,各人各懷鬼胎依傍著落座。三位媳婦左一句右一句地與沈如溪拉關(guān)系,下意識對沈夢蝶和何文才疏離,畢竟剛才那話換做誰來聽,心里頭都不舒服。
而且這遠親不如近鄰的,縣城較州府來說,還是對她們更加方便一點。
一頓略微哽噎的飯菜下肚之后,就各自告辭,三位哥哥帶嫂子回娘家拜訪,何文才也因面子一事扯著沈夢蝶走,院子一下子就靜下來了。
“來,你們帶這羊肉、豬肉、零嘴糖果什么的回去吃。”
沈老頭子也進廚房將一筐菜給挪出來,“習川,這也帶回去。”說著就在里頭繼續(xù)搜刮。
“岳父岳母,不必如此,這市集都有的賣,你們留著吃。”
“那怎么一樣呢,這可是都分好了的,這塊最好吃。”秦氏顧不得鐘習川再說,就直塞到他的手上去,然后轉(zhuǎn)身逗外孫。
從茅房出來的沈如溪看到鐘習川手上捧著一大邊羊肉,邊上還滴著血,想必這人害怕極了,于是連忙跑過去接到自己手上。
可鐘習川很快就奪了過去,“你出茅房沒凈手,滿是細菌,手臟。”
“你...你...你...還好吧?”
“你沒洗手。”
“那我沒洗手你接過去了,不等于你也去茅房一趟了?”
鐘習川一臉嚴肅地應道:“沒超過三秒,安全,你沒洗手。”
這該死的潔癖,老娘指定有一天讓你給改了。
沈如溪只好灰溜溜地跑回去洗手,這水甚是冰涼,刺的雙手通紅。
返回之時鐘習川的面前又多了一筐菜,秦氏也像小孩子一般往鐘思思和鐘浩文衣兜、褲兜里都塞滿了糖果,一老二兒在咯吱咯吱地偷笑。
“爹,這么多我們吃不完的,還是拿回去吧。”
“這也是三個哥哥的主意,互相幫襯,日后你若富貴起來,念一念娘家這幾個哥哥,也是好事。”
“我會的阿爹。”
這三位哥哥待她不錯,她定會替原主好好照顧的。
一場戀戀不舍的告別之后,一家四口就坐上馬車回城,鐘浩文和鐘思思玩累了,一上馬車就歇息了。
鐘習川將暖起來的衣角放到旁邊沈如溪的手背上,“這就是你不洗手的原因?”
沈如溪心里頭剛升起的小感動就掐死在搖籃中,氣的把衣角給掀開,要不是看見羊肉滴血,她才懶得管呢。
鐘習川將衣角重新蓋回去,輕聲問道:“你沒問到州府的事吧?”
“你以為像你下下棋那么簡單?我可是要全局謀劃,全面出發(fā),以最小的利益釣到最大的魚。”
“所以,你問到了嗎?”
“沒有,你剛才不也聽到她發(fā)脾氣了嗎?還問。”
“我以為她是因為你問她州府的事發(fā)脾氣的,你說這如何是好,這還未去呢就已經(jīng)樹立了這么個‘敵人’在那頭,況且聽你大哥說何家是做家族生意的,在當?shù)匾灿懈!?
沈如溪無奈地嘆了口氣,這蘇家的還沒有解決,現(xiàn)在又想著何家。
“她總不至于害家里人吧?”
鐘習川不作回應,他對于親情一事,無感。
轉(zhuǎn)眼就到了大年初四,沈如溪的腌蘿卜也能開壇售賣了。
一如既往,人群尋著味而來,不過只寥寥幾人,真正買的只有一兩個,不多。
“木頭,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話剛落,外頭張大娘的叫聲就響起。
“沈娘,那蘇家今日也賣蘿卜,十文錢一壇呢。”
十文錢?
沈如溪和鐘習川對視一眼之后就跑出門外,“張大娘,你去過蘇家嗎?”鐘習川緊隨其后。
張大娘喘氣應道:“我剛才想著到市集去,半路遇到前屋那廖嫂子,說是、說是她剛從蘇家回來,人很多,只賣壇子,她試吃了,說是味道與你家的一樣。”
糟了!沈如溪的小心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鐘習川冷靜地問道:“張大娘,那你可以去幫我們買一壇回來嗎?”
“我?那蘇家的知道我與你們好,我回家讓二媳婦去。”
“好。”
張大娘還未走遠,沈如溪就看到李嫂拎著兩壇子朝這邊走來,于是大喊道:“嫂子,快過來。”
張大娘見到李嫂來了,也就止住了腳步。
李嫂聽到沈如溪的叫喚,就得意地挺了挺胸,不急不慢地走了過來,“怎么,小娘子可有何貴干啊?”
沈如溪微笑應道:“嫂子這是到蘇家買的腌蘿卜?可否讓我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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