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才能初現(xiàn)(為“我愛夜諾”加更)(1/2)
在一個空曠的教室中,蘇醒的韋伯情緒十分激動。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有什么可以教你們的?”這是韋伯最大的疑問。
他也才不過只是一個學生,剛剛到達第二階位的魔術師,實際上,韋伯作為魔術師的實力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韋伯看了看周圍,一個新生的學科,這情形太過凄慘了吧。
實際上,這里根本就稱不上教室,只能勉強算得上一個大房間。
雖然時鐘塔批準了王煥的現(xiàn)代魔術科,但所有事情都幾乎要王煥自己完成。時鐘塔只有十二個教室,每一個教室都由各大貴族把管,即使是院長,也無權過問。
這個大房間實際上是巴澤特的鍛煉室,暫時被當成只有五人的現(xiàn)代魔術科的修行場所。
“巴澤特,你釋放一個自己常用的魔術。”王煥打了一個響指。
正在努力接受自己新身份的巴澤特微微有些不滿,看著王煥。
讓她放棄執(zhí)行者的身份,來到只有五人的現(xiàn)代魔術科,當什么教導主任,巴澤特又怎么會滿意。
“喂,別偷懶,想不想成為下任君主?只要你保護好現(xiàn)代魔術科,等韋伯退役后,這個職位就是你的。”王煥嘴角翹起。
巴澤特強大的戰(zhàn)斗天分,放到只能被當成兵器的執(zhí)行者身上,或許不算屈才,但王煥還是不想看著這個傻傻的正義少女,日后被其他人坑到死去活來。
王煥沒有騙巴澤特,他手中多出了另外一份協(xié)議,清楚地寫好了十幾年后下一任現(xiàn)代魔術科的繼承者。
雖然要等十幾年,但是如果在其他學科,別說十幾年,哪怕是等個上百年,不依附時鐘塔名門的話,依舊與君主這個榮耀無緣。
巴澤特的魔術天分很強,但是她的家族位于芬蘭,算得上時鐘塔外來者,哪怕是她實力再強,也被擠出了最高權力的圈子。
對于巴澤特這種強大魔術師,除非受到難以治愈的傷害,或者耗費太多心力,否則一百多年的壽命肯定是沒問題的。
十幾年后,君主?
對于現(xiàn)在還是個少女的巴澤特而言,這種誘惑根本無法阻擋。
巴澤特忽然充滿了動力,她忽然覺得自己有責任將這個新生學科發(fā)揚光大。
被拉上賊船的巴澤特,按照王煥的話,猛地伸出手,魔術刻印的光芒閃動,她釋放了一個常用的魔術,射向小型訓練場中的靶子。
一把小型的光彈,化為淡淡的紅色長槍,宛若利箭一般猛地射到特制抗魔靶子上,發(fā)出一聲震響。
“看出什么了嗎?仔細想想,不著急。”王煥問韋伯。
“她應該是常用體術戰(zhàn)斗,魔術刻印中大部分功能都用與近身戰(zhàn)斗,拳跟腳、膝蓋都用強化魔術的波動,身體也固化了盧恩符文。”韋伯猶豫了一下道。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xù)道:“她魔術師的能力達到了A+,體術雖然沒有展現(xiàn),但應該也是A級水平。除此之外,她應該是盧恩家族中的寶具傳承者,應該還有異常強大的底牌隱藏著。”
巴澤特剛開始還不以為意,但越聽越心驚,漸漸長大了嘴巴,看向韋伯的目光開始改變。
只是看她施展了一個魔術,就能夠看清她幾乎所有魔術能力乃至隱藏底牌?
王煥嘴角翹起:“你能看出有待改進的地方嗎?”
韋伯認真地想了一下,似乎有些苦惱,片刻之后才道:“如果讓我研究一下的話,應該能夠得出更加合理的符文使用方法,不過,也只有她能夠用這種方法。”
王煥嘴角翹起的幅度變大,他當然知道韋伯的優(yōu)勢在哪里。
雖然韋伯本身沒有實踐魔術的資質,但是他作為魔術研究者的那份超強觀察力,以及堪稱直覺的恐怖洞察力,才是他真正可怕的才能。
經(jīng)過一段時間專門的鍛煉,韋伯就能夠洞察、推理出別人魔術式的原理。十年后的韋伯,他甚至能能夠根據(jù)魔術刻印感知一個魔術師的生活方式、思想和過去。
對隱密自身奧秘的魔術師而言,韋伯這種幾乎能透徹到魔術本源的解析,幾乎堪稱魔術破壞者。
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中,韋伯之所以沒有什么展現(xiàn)才能,一是膽怯,二是他根本就沒有對上什么真正的魔術師。
在滿是英靈的戰(zhàn)場,即使看清了對方的能力,和能夠應付可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
但是在因材施教指導人修煉時,這份才能將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可要多請教韋伯。”王煥笑著看向巴澤特。
巴澤特玖紅色雙眸已經(jīng)充滿了對韋伯的尊重,經(jīng)過王煥的點播,她很快就明白韋伯的確有資格成為講師。
能夠變得更加強大,正義少女當然愿意低下頭顱,她虛心地向韋伯道歉道:“抱歉,君主,請原諒我之前的冒犯。”
“不,不,我實際上什么都不會……”韋伯有些手足無措,得到這樣強大魔術師的尊重,一時竟讓他有些害羞。
在時鐘塔的日子里,根本就不會有人向韋伯請教,韋伯就算出聲,也只會被人忽略,所以有關他的一切才能都被隱藏了起來。
“她們接下來也拜托你了。”王煥指了指格蕾與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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