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舅舅,先拉攏(1/2)
冰心和云裳沒想到她們被留下,感恩戴德地給喬爾雅磕頭。
喬爾雅被蕭錦佑攙扶著躲不開:“你倆也受驚了,回去喝點熱水。”
王府派了馬車,喬爾雅終于還是坐上了顛簸的回程路。
她靠在車廂閉目休憩:“這路太陡了,回去就找找水泥配方吧,要想富先修路這句話有一定的道理。”
她怕多坐幾次,自己的PP會受不住。
小時候老家沒修路的時候,在黃泥巴路上騎自行車,那么軟的車墊子都顛簸的人PP痛。
古代出門只能坐馬車,怎么也要對自己好一點。
蕭錦佑嘴上回答,心思卻在別處。剛剛她撲到他懷里,是本能還是害怕?他糾結了一路都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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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門口有個人翹首以盼。
鐘鶴鳴笑道:“我說你小子怎么突然出門,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他閑得無聊跟小太監聊了兩句,才知道外甥屋里竟然收人了。
蕭錦佑無奈嘆息:“舅舅,莫要胡言亂語,喬姑娘是清白人家。”
鐘鶴鳴半信半疑,若真是清白女子,怎會未經三書六聘就整日孤男寡女共居一室。
喬爾雅聽到外人聲音,猶豫著要不要下車。
還是蕭錦佑讓婢女將她扶下來。
見到從馬車下來的女子,鐘鶴鳴眼前一亮,他認出這是先前驚鴻一瞥的女子。
這回看到正臉,不得不說饒是見多識廣的他也被面前的人驚艷。
他一改態度:“我說怎么眼花看到踏雪了,原來我沒看錯啊!”
“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方才他聽到這位女子評價寶珠閣,語氣充滿不屑一顧,想必是哪家高門大戶的閨秀。
蕭錦佑擋在舅舅面前:“這位是喬姑娘,你別盯著人家,免得嚇到人。”
鐘鶴鳴嘖嘖兩聲:“這就護上了?真是小氣,我又不會吃人。”喬姑娘這身氣質,他倒是相信對方不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子。
都怪福壽不把話說清楚,說什么王爺屋里養了位姑娘,讓他以為外甥終于開竅收了個通房丫頭。
喬爾雅有點尷尬:“我先進去了,你們聊。”
蕭錦佑說好,再次警告婢女:“照顧好你們姑娘。”
喬爾雅帶著婢女離開,蕭錦佑目送她徹底離開才收回視線。
差不多同齡的舅甥二人并肩而行。
“嘖嘖嘖,瞧你這癡迷的模樣,這位喬姑娘是什么來頭?”
不怪他如此勢利眼,當年他鐘鶴鳴也是京城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若安王尚為太子,他想迎娶哪家姑娘都由他自己做主。可如今鐘家與他一損俱損,需得拉攏更多盟友,必要時會犧牲安王的正妻之位。
想那曾家不過是區區商賈,都不把安王放在眼里,這條路怕是格外艱難。若安王看上的喬姑娘是普通人家,只能暫時委屈她了。
蕭錦佑明白舅舅的意思,但他不認同:“舅舅,如果要靠女子才能奪回那個位置,別人會如何想我?”
鐘鶴鳴大笑:“歷史向來由勝利者書寫,屆時還不是任由你做主。”
他收起笑容,“既然長姐將你托付與我,我就該為你日后做打算。即便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想想你大舅二舅,他們被貶到玉門關,那可是連年發生戰事的邊塞,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
蕭錦佑的大舅和二舅曾經是將軍,然而是從未帶過兵打仗的將軍。
旁人都說是陛下感念先皇后誕下太子的功勞,特地扶持鐘家兒郎,朝中文武大臣日日進柬都阻止不了陛下的決策。
以往蕭錦佑同樣是這個想法。
只是喬姑娘寥寥幾句讓他突然反應過來,這何嘗不是一種捧殺。
不是他愚鈍不堪,只是普天之下誰會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捧殺。
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他蕭錦佑成了別人的墊腳石!
蕭錦佑打斷他:“舅舅,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我倒覺得這是一次機會。”他沒有看不起大舅和二舅的意思,他們年輕時候也是羽林衛出身,只是會拳腳功夫不代表能帶兵打仗。軍營里靠實力說話,對舅舅們正是一種鍛煉。
若不是皇帝自作主張,他兩位舅舅不至于被捧得那么高,憑他們的實力,當上羽林衛統領不成問題。
鐘鶴鳴眉頭緊鎖:“那可是你親舅舅,你當真不管?!”
蕭錦佑示意他稍安勿躁:“咱們去書房詳談,總之舅舅不必憂心我的人生大事,我有要事與舅舅商談。”
鐘鶴鳴倒要看看他在賣什么關子,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同意安王置兩位舅舅的死活不顧,那是他親兄長。
才進書房,鐘鶴鳴就迫不及待:“你快與我說說是什么意思,我可跟你講。今日我遇到曾家的嫡長孫曾無言,如今連小小商賈都不將你放在眼里,你可要好好謀算。”
蕭錦佑不緊不慢坐下:“曾家?那不是早就投奔了五皇子,自然不會與我為伍。”
鐘鶴鳴大驚失色:“什么?!你早就知道?”
要說曾家倒不是什么香餑餑,關鍵是有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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