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真相”!借刀殺人!(1/3)
「始祖所應(yīng)有的水平,我們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隱藏在暗中的存在說道,「卻出了這么一個例外,逆天超世,橫掃一切……呵!」
祂似自嘲,似玩味,「祂若只是超越尋常始祖便罷了,可事實卻是將整個世間所有生靈都踩在了腳下,荒誕離譜,騙傻子都不能這么騙罷!」
「道友說笑了!」后來者心平氣和,「人不行,不能怪路不平……其他始祖做不到的事情,不能因為圣祖做到了,便詆毀祂,污蔑祂,失了強者風(fēng)度,如一潑婦,碎嘴叫罵……這豈不可笑?」
這番話,瞬間將前者給嗆了回去,半晌無言。
許久后,那尊存在才幽幽開口,「可你若心中沒有困惑,乃至于是擔(dān)憂、惶恐,現(xiàn)在又怎么會來到這里呢?」
這一次,輪到后來者沉默,像是被說中了心事。
「一片迷霧一般的圣祖……一個能將始祖都棄若敝履的高原意識……你確定,你要為他們賣命到死,而不是選擇為自己留下一條后路嗎?」
那尊存在話音中飽含蠱惑,「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多條朋友多條路。」
「正如那時,血戰(zhàn)慘烈,一尊又一尊獻(xiàn)祭自身獲得始祖戰(zhàn)力的仙帝被殺,你卻有意無意間被放到了最后,得以存活下來……這是我們釋放的誠意,希望道友能夠領(lǐng)情,有朝一日回報一二。」
「所以,你們想要挾我?」后來者嗤笑,「何必為自己臉上貼金呢?」
「那時,是你們不想殺我嗎?難道不是被圣祖橫掃,自顧不暇?」
「橫掃……嘿!」那尊存在笑了,「我等還有人隱藏在暗中,若是真正全力以赴,誰死誰活還尚未可知呢。」
「那不是更可笑嗎?」后來者輕笑,「山窮水盡者奮勇搏殺,游刃有余者好整以暇,你們這樣的烏合之眾,拿什么笑到最后?」
這句話戳到了那尊存在的肺管子,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令之啞口無言。
稍微緩緩,祂方才冷哼,「笑不笑到最后,我看你是看不到了。」
「所謂圣祖,所謂‘祭棺"……棺,承載生前因果,如今被祭去、消散,還剩下的最后的因果,就是你們這一脈了。」
「棺消散了,但你們還在,在為祂提醒,前身的因果,其實還殘留著,祂前身的血脈子嗣,以另類的方式活躍在這世上……」
「你猜,最終,會不會有一只滔天的黑手,將你等全族上下抓攝掌中,而后頃刻煉化?!」
「我想,如今的高原之上,你們這一脈多半是在走向鼎盛,一尊尊道祖補位到仙帝,繼而展望始祖成就?」
「仿佛被養(yǎng)殖放牧,當(dāng)養(yǎng)肥了,份量足夠了,才是揮動屠刀的時刻,在你們這一脈最璀璨、輝煌的時刻,戛然而止,畫上句號!」
「那時,有三尊始祖,就祭掉三尊始祖。」
「有六位始祖,就祭掉六位始祖。」
「哪怕有十位,也……全部祭掉,成全于祂!」
這尊存在,極盡危言聳聽之能事,描繪了最血腥恐怖的未來——一尊禁忌的生靈頂天立地,一身便撐開了整個高原,祂的腳下是一片無邊血海,堆砌尸骨,又有一只手探入古今未來、諸天諸世、永恒未知,抓來了幾尊模糊的、逃竄中的詭異一族始祖,大口一張,全吞噬了,煉化了!
嗡!
這一刻,時空哀鳴,若有若有間有一縷幽霧在繚繞,仿佛是因為觸碰到了怎樣恐怖的真相,引來了滔天的波瀾,截斷了天機,蒙蔽了未來。
頓時,交談中的兩尊蓋世存在都沉默了。
這種異象太驚人,太可怕,給人濃濃的不祥的感覺,仿佛其注定
成真!
有不止一位的始祖喋血、落幕,在成全一個人!
永恒未知地中,此刻是死寂的,無聲的,當(dāng)事人全都措手不及。
——不是!我就是隨口一說,這么給面子的嗎?!
錯愕之后,便是徹骨寒意,對一尊恐怖生靈的冷血冷酷動容。
他們?nèi)粲腥魺o間窺視到了其將要行走的超脫之路,這本是一件好事,卻被其冷酷嗜殺所驚悸。
養(yǎng)殖血脈,屠戮始祖,只為鑄造自己腳下的超脫之道……何等的無情!冷血!
「你還要猶豫嗎?」
隱藏在暗中的存在說道。
后來者沉默,半晌后,祂心緒難明的幽幽一嘆,「罷了……你想知道什么?」
那尊存在精神振奮,「那‘圣祖",很不對勁,你窺視到祂的隱秘了嗎?」
「還有,終極始祖的奧妙何在?」
「祭棺,如何祭?」
「……」
一個個問題被提出。
后來者聽著,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說道:「這么多問題,你準(zhǔn)備好報酬了嗎?」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那人很果斷。
「好。」后來者似乎在微笑,「正好,我也有事需要你們這些人的幫助。」
「‘圣祖"的隱秘,我若有所得,其似為三世銅棺主人的一點死意沾染、通靈,所以有了眼下這般不可思議的成就……」
「等等……」暗中的存在連忙打斷,在質(zhì)疑,「你確定?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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