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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之絕世大黑手 > 第六百四十一章 葉凡: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是不會說一句話的!
第六百四十一章 葉凡: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是不會說一句話的!(2/3)
天大的好處。
他們還在準(zhǔn)仙帝大圓滿的領(lǐng)域,卻仿佛邁出了關(guān)鍵的半步,能在仙帝的領(lǐng)域中站的更穩(wěn),保持的更長久。
曾經(jīng),他們在“主神”中演化山寨版天帝葬坑、魂河、四極浮土、古地府,這成全了葉凡,為其終極一躍打下了扎實的基礎(chǔ)。
這是因果。
當(dāng)葉凡的先天背鍋圣體大成,化身邪祖,先前的投資有了匯報——兩個時代真實無虛的葬坑、魂河、浮土、地府交融,輪回權(quán)柄顯化,對他們的反饋如同再造,是脫胎換骨般的洗禮!
這種洗禮,恍惚間消磨了昔日橫亙在他們前路上的境界壁壘,那看似只有一步之遙便能成為仙帝,實則受制于整個詭異一族一個蘿卜一個坑的體系,只要前任沒有隕落,便永生都無望更高的成就——這樣的壁壘,竟然在瓦解,出現(xiàn)缺損!
這是驚世的,讓成為了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的黑暗準(zhǔn)仙帝欣喜若狂,在迷茫的人生道路上找到了新的目標(biāo)與方向。
——信邪祖,成仙帝!
甚至,始祖的成就……
此刻,這些黑暗準(zhǔn)仙帝熱血沸騰,他們暢想美好未來,長嘯著,上擊九天,下?lián)艟庞模瑱M掃這天地間,將昔日彼此難以奈何的對手橫推。
“轟!”
化作戰(zhàn)場的界海中,一尊尊上蒼的道祖或滿身血跡,或通體裂痕,竟全被重創(chuàng)!
并非他們?nèi)酰窍缺弧爸魃瘛钡谋灸芊磽魟訐u了根基、道果,再對上得到了加強(qiáng)的對手,才會不敵。
“噗!”
有道祖喋血,踉蹌著倒在界海中。
這一幕看得他的戰(zhàn)友目眥欲裂,“三頭,你們要把事情做絕?”
“荒天帝已獨斷萬古,我上蒼的帝隨時都可以趕來……”
但不等他說完,就被三頭犬帝大笑打斷,“那又如何?!”
“本天王承認(rèn),獨斷萬古是不錯……可它不是萬能的!”
“淺水能養(yǎng)魚蝦,無有波瀾。”
“可若真龍騰飛,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到!”
“于這世間,于那歲月長河而言,我等準(zhǔn)仙帝就是魚蝦,真正的仙帝,這樣的重量級生命體,就是真龍!”
“他們代表一條進(jìn)化路,極致強(qiáng)大,自然也早已入了高原厄土上那位至強(qiáng)始祖的法眼。”
“若蟄伏不動,獨斷萬古還能遮掩一二。一旦動了,全力出手……他們敢不敢賭,會被那尊至強(qiáng)始祖窺到破綻,將成群結(jié)隊的仙帝甚至是始祖送來?!”
三頭犬帝志得意滿,“當(dāng)世已經(jīng)成道的仙帝,實則都在天羅地網(wǎng)之中,強(qiáng)大是強(qiáng)大了,卻有著制衡。”
“仙帝不出,‘主神’便是無敵!”
三頭犬帝豪邁道,“你們承認(rèn)吧!”
“邪祖大愿的踐行,已經(jīng)是不可阻擋的大勢!”
“你們現(xiàn)在皈依,化干戈為玉帛,還可保全性命。”
“若不識天數(shù),頑抗到底,只會被偉大邪祖的意志碾碎在時代中,一生修行盡化虛無!”
“三頭,你做夢!”有道祖縱咳血,意志卻堅定不改。
“唉!何必呢?何苦呢?”三頭犬帝搖動三顆狗頭,“曾經(jīng)本天王也像你們這樣,不撞南墻不回頭。”
“直到本天王的一位友狗點醒我,讓我知道這實在沒有必要。”
“犧牲,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做無謂的犧牲……那擺弄時代、執(zhí)棋紀(jì)元的棋手,就沒有一個是良善的,為了他們的棋局犧牲?不值得。”
“與其沒有意義的赴死,不如找尋契機(jī),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機(jī)會,提升自己,化作棋手……活著,才有希望!”
三頭犬帝平靜道,“最終,本天王覺醒了,于寂靜中,聆聽到無上邪祖遺留在輪回路中的呢喃殘語,大徹大悟,將邪祖大愿與本天王的修行路相合,于此開創(chuàng)大教,弘揚(yáng)邪祖精神!”
“不愿意再成為犧牲品的蒼生,不愿意再被壓榨的詭異子民,團(tuán)結(jié)起來,共聚在無上邪祖的旗幟之下,在兩強(qiáng)爭霸、不死不休的時代舞臺上,開辟出一方屬于我們的凈土!”
“遠(yuǎn)離戰(zhàn)爭,遠(yuǎn)離犧牲,一起化身自由自在、沒有束縛的邪祟……豈不美哉?!”
三頭犬帝說著,盤坐在虛空中,“主神”光球懸掛在它腦后,將它襯托的是那樣神圣非凡。
諸強(qiáng)失語,既是被三頭犬帝所震撼,亦是動容于邪祖之愿。
“啪!”
界海的一處角落中,有人一只手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表情糾結(jié)、惆悵,似乎是啼笑皆非。
如他一般的,不止一人,數(shù)道身影做相近姿態(tài),若心有靈犀。
若是先天背鍋圣體大成的葉凡在這里,看著這幾道身影,多半得原地一蹦三尺高,跳腳不停——
這特么的,全是“仇人”啊!
無始、萬青、神皇……他們以手扶額,神情一言難盡。
忽然,無始大帝看向了身旁眼神亂瞟、游移不定的大黑狗,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詢問,“小黑,你教的?”
“呃——這個,那個……汪!”大黑狗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家主人,“大帝,我說不是,您信嗎?”
“它都說‘友狗’了,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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