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狀態。張恨天看著她的背影，不斷的搖頭，這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只是因為仇恨，才支撐到現在。也許，有一天她心中沒有了仇恨，就會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幫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引導她回到正常的思維體系當中來。發呆的工夫，辛巖裹著浴巾，帶著淡淡的體香，坐在他的身邊，低聲問道：“莫愁晉級了？”張恨天苦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的，只是，她已經不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莫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