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182章 禽獸不如(1/2)
[第2章 第二卷 霸氣縱橫]
第182節(jié) 第182章 禽獸不如
在這種氣勢的威懾下,老頭心底竟然情不自禁的閃現(xiàn)出逃走的念頭。只是這么一點點動搖的心思,被張恨天極為準(zhǔn)確的捕捉,身外突然升騰起紅色氣霧,一眨眼的工夫,急速納入到右手當(dāng)中,身影像是有過旋轉(zhuǎn),卻沒人可以肯定。駭然當(dāng)中的老頭,揮劍迎了上去。分明是九刀劈落,但是,所有人只看到了一刀,重重的劈在那把淡綠色的長劍上,嗡的一聲輕響,長劍從兩尺的位置,被斜向劈斷,尺長的劍尖落地的同時,血刀也斜指在老頭的腳尖上??諝庀袷撬查g凝結(jié)起來,老頭的嘴唇輕輕動了兩下,嘶啞著嗓子道:“九刀連珠重、重現(xiàn)……”話還沒有說完,從他左邊眉間位置,一條清晰的血痕,沿著鼻子、嘴角、下巴,一直延續(xù)到右邊的肩膀,接著,血痕上半部的殘缺身體,慢慢的滑落在地面上,鮮血帶著異樣的色彩沖天而起。張恨天的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拖著血刀猛然轉(zhuǎn)身。莫愁恰巧在這個時候,被兩個年輕人同時攻擊的一劍撞飛,掠過張恨天的身邊,撞在依舊直立的半個尸體上。鮮血瞬間噴灑得她一身一臉。不過,這個重新瘋狂起來的丫頭,抓起老頭那半截殘劍,猛的縱身而起,同時吼道:“誰也不要管,我要?dú)⒘怂麄?!”再次撲上去的莫愁,爆發(fā)出來的淡綠色木系氣霧,忽然出現(xiàn)了一股根本就不應(yīng)該有的躁動,與身上的鮮血相互呼應(yīng)。張恨天稍稍愣神中,這丫頭竟然舍棄了木系靈巧的身法和游斗的特性,正面沖擊兩個年輕人的防線。這和送死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張恨天微微皺起眉頭,卻真的沒有出手幫忙。兩個年輕人顯然沒有預(yù)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稍稍愣神間,分向左右,長劍同時靈巧的挑向莫愁的兩側(cè)肩頭。這一招是匆忙而出的,按理說,不應(yīng)該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偏偏莫愁腳尖點在地面上,避開了左側(cè)的劍尖,無視右邊的長劍,在被刺中肩頭的瞬間,身體沿著劍身急速旋轉(zhuǎn)過去,硬是撞在那個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年輕人身上,殘劍奇準(zhǔn)的刺在他的心窩上。在一聲凄厲的慘叫中,年輕人踉蹌的后退兩步,難以置信的低頭,看著胸口上的血洞噴濺出來的鮮血,帶著體溫,灑在莫愁本來就血跡斑斑的臉上。他一劍戳在地面上,試圖用手去堵傷口。莫愁忽然發(fā)出類似野獸般的笑聲,舌尖緩慢的舔過嘴唇上的血跡。年輕人像是看到了鬼一樣,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一頭栽倒在地上。就在眾多古怪的目光中,莫愁緩緩轉(zhuǎn)過身,嘴唇不斷的抽動著,露出一對原本應(yīng)該很可愛的虎牙,沖著另外一名嚇傻了的年輕人發(fā)出狼嚎,毫不介意肩膀上的傷口,猛的撲了上去。年輕人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意,手中的長劍揮舞成一道光球,一心的想要防守。莫愁揮舞著手中的殘劍,正面強(qiáng)攻,隨著一陣細(xì)密的金屬撞擊聲,那把淡綠色的長劍貫穿了莫愁的另外一側(cè)肩膀,而她的殘劍,也洞穿了對方的心窩,嘴巴更是狠狠的咬斷了年輕人的頸動脈。鮮血帶著濃重的咸味,射入她的口腔,以及噴濺在她的臉上和身上。但是,莫愁還是以一種令所有人膽寒的方式,一口撕下一大塊血肉,才緩緩的從對方的身前慢慢的退去。長劍從她的肩膀上緩緩的退出去,惹來的,只是殘忍而凄厲的笑聲。言小嬌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雙手抓著張恨天冰冷的手腕,顫抖著道:“瘋了瘋了,她、她不是人,是野獸!”莫愁一口吐出嘴里的血肉,縱身而起,直撲向莊園的后宅。只是一會的工夫,各種慘叫聲,接二連三的傳來。張恨天說殺個雞犬不留,他未必真的能夠?qū)D孺下得了手。但是,半個小時之后,莫愁回來的時候,手上竟然真的抓著一個三四歲小孩子的尸體。同樣是心窩的位置,被一劍洞穿,鮮血還在不斷噴涌著。在她走到幾個人身前的時候,小孩子的尸體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血糊糊的嘴唇抽動兩下,冷冷的道:“這是老頭子的孫子!”張恨天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在莫愁的血糊糊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先是嘆了口氣,隨后道:“你……你要保重自己,不能為了搏命而搏命。換身衣服,讓小嬌給你處理下傷口?!蹦詈翢o顧忌的撕開肩頭上的衣服,露出同樣被鮮血染紅的小抹胸,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劍傷,絲毫不覺得疼痛的道:“小傷而已,算不了什么?!睆埡尢熠s緊轉(zhuǎn)過身去,把手中的血刀拋給眉如雪,道:“小嬌給她治傷,大家分頭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拿走的。加快速度,處理完,我們馬上離開。”其他人馬上分散開,開始對整座莊園進(jìn)行一次簡單而細(xì)致的掃蕩。這里只是木系一箭風(fēng)一處外圍勢力,并沒有什么出色值錢的東西。大家重新聚集起來,心細(xì)的眉如雪拿到了一些金塊。另外兩個人都是拿了幾套適合幾個人的新衣服,張恨天是兩手空空而回。此時的莫愁,正坐在一口井邊,用打上來的水,不斷的倒在頭上,身上竟然沒有一塊布片遮體。言小嬌拿著藥瓶,哭喪著臉,站在她的身邊,根本伸不上手。張恨天不斷的搖頭,再次轉(zhuǎn)過臉去,道:“雪姐老婆,給她送去一件合適的衣服,包扎下傷口,我們上路吧?!庇诌^了十多分鐘,莫愁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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