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零四、李瑩兒背后的人(1/2)
深夜,冷月夕練完武功后獨自一人端坐在桌邊,輕揉著太陽穴,有絲無奈:真不知道這古代的人怎么回事,老是喜歡晚上擾人清靜?想起今天的事情和自己的失控,說真的她也不想發(fā)怒啊,無視暗中人探究的目光,許久,才淡淡的說:“什么時候堂堂花家山莊的莊主花夢離也學(xué)別人做梁上君子?”
輕身從窗外的房梁上飛躍而下,花夢離戲謔的說:“這么晚了,王妃還不休息,是特意等在下嗎?哈哈。*.
“本王妃只等對自己有利的人!”絲毫不在意花夢離的調(diào)侃,冷月夕淡漠依舊。
看著靜靜品茶的冷月夕,花夢離很好奇:“哦?哈哈,那王妃認(rèn)為本莊主是對王妃有利的人了?”
“是不是,那就要看花莊主如何抉擇了!”看著淡笑的花夢離,冷月夕沒有表情,淡淡的說。
似乎明白冷月夕話中暗含的深意,但花夢離卻想親耳聽到她的肯定:“是嗎?那王妃希望本莊主做出什么選擇了?”
“花莊主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輕抿著手中的香茗,冷月夕淡笑。
“多謝王妃夸獎,本莊主受寵若驚!王妃是什么意思呢,我猜猜,如果本莊主將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都交給王妃處置,條件是王妃必須成為本莊主唯一的女人!王妃又如何呢?”花夢離邪惡的說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冷月夕,心里不知為何卻忐忑不安,那感覺就連他也覺得奇怪。.
看著雙眸深邃的花夢離,冷月夕似笑非笑:“恐怕花莊主要失望了!一則,本王妃對花莊主名下的財產(chǎn)不感興趣;二則,本王妃永遠(yuǎn)不會是任何人唯一的女人!這個希望你懂。”
“那王妃開出條件,本莊主可以考慮!”驚鶩冷月夕對玉樹臨風(fēng),溫柔瀟灑的自己本人和那富可敵國,人人眼紅的財產(chǎn)竟然無動于衷,甚至不屑,就憑這一點,花夢離就不禁對她另眼相看。哈哈,某人可真是夠自戀的。
“很簡單,花莊主成為我冷月夕這邊的人!即便不能,也不要與我為敵!不要干預(yù)我的事。”轉(zhuǎn)動著手中香氣撲鼻的茶盞,冷月夕漫不經(jīng)心的說。既然她對這世界有興趣了,那么現(xiàn)在開始,四國的勢力,她要慢慢的收起來,把握在手。
意味深長的看著淡然平靜的冷月夕,花夢離故作左右為難的模樣:“這條件確實讓本莊主好生為難!就是不知王妃是站在哪一邊的?”
“如果本王妃沒猜錯的話:花莊主與慕容墨是面合心不合!至于本王妃是哪一邊的,花莊主心知肚明!”看著驚訝的花夢離,冷月夕也不想和他再說廢話了,直接就一針見血。
緊緊握著手中的茶盞,那微微晃動的茶波透露出花夢離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情,若有所思的看著冷月夕,心下震駭:自認(rèn)自己隱藏的很好,而她又是如何知道的?今日他們才第一次見面吧?而現(xiàn)在自己若有似無的感覺到暗中有高手在保護(hù)她,那又會是誰了?他不知道,那人就是擁有神力的離羽軒。
“從花莊主的眼睛里看到的!”似乎知道花夢離心里所想,冷月夕淡淡的說:“花莊主,不用急著回答,想好了通知本王妃一聲即可!相信花莊主不會令本王妃失望!”
看著冷月夕離去時絕美傲然的倩影,花夢離有些悵然若失,呆立許久才默然離去。那種失落,或者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他們只是第一次見,但是為什么,她給他的感覺就好似上輩子就認(rèn)識了一樣?那種莫名的感覺,就連他自己也說不通。
知道今夜有人會不安分,冷月夕穿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夜行衣,無聲無息的飛躍到‘瑩閣’,密切注視著那里的動靜。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多時就見一個窈窕的黑影鬼鬼祟祟的離開‘瑩閣’。
冷眼看著朝府外飛奔而去的黑影,冷月夕冷笑:李瑩兒,你果然有古怪,哼,我倒要看看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誰?
緊緊跟著李瑩兒來到城中一處房舍,見她閃身進(jìn)入后,冷月夕隨即輕盈的飛躍到屋頂,悄然揭開瓦片,聆心靜氣的凝視著屋內(nèi)的情形。
只見李瑩兒因為被她打的重傷的身體,看上去有些虛弱,似乎下一刻就倒的樣子,她揭去臉上的面紗,月光照耀下,看到她蒼白的臉,跪在一個全身漆黑,只露出墨黑雙眼的男子面前,那蒼白妖艷嬌柔的臉龐此時一臉的恭敬畏懼。
看著那似曾相識的黑眸,冷月夕有些驚異:很是眼熟,但她又說不出是誰,難道這身體以前見過這雙眼眸!?
“主子,召喚屬下有何指示?”跪在地上的李瑩兒低著頭絲毫不敢看男子幽深的眼眸。
看也不看一眼跪在面前大氣也不敢出的李瑩兒,男子冷冽的說:“李瑩兒,你可知罪?”
“屬下不知!請主子明示!”深知主子神通廣大,但李瑩兒還心存僥幸,只是她收了傷的身體是怎么也掩飾不了的啊。
“不知道嗎?李瑩兒,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違抗本尊旨意,私自陷害冷月夕,你該當(dāng)何罪?”凜冽的看著渾身顫抖的李瑩兒,男子渾身冰冷。
“主子明鑒!不是屬下陷害她,是她公然要屬下死,屬下不得不反擊!而且,今天她差點殺了屬下。”不明白為什么主子怎么會突然提起那賤人,意思好像還維護(hù)那個賤人,想到這,李瑩兒滿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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