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回(1/3)
最近蘇氏一族的家族護衛們感覺很不好。
聽說家族找回了丟了二十多年的五郎君,這倒是沒什么,也就是一張口吃飯,幾個丫鬟婆子伺候的問題,蘇家還沒窮到這個地步連家里的郎君都伺候不好。但是自從五郎君回來后,他們突然覺得大長安簡直就是深不可測啊有沒有!
原本沒有啥不長眼的飛賊或者武侯敢來蘇氏一族大宅里窺探的,但是近期不知怎么的,隱于各處的護衛們偶爾也能發現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從蘇氏一族大宅的上空閃過啊!
偏偏好幾夜了,人也沒逮到,族里也沒損失個啥,但是護衛們真的要神經衰弱了啊!
暗衛們也覺得甚是蛋疼。
他們倒是看清楚了到底是誰大半夜的飛來飛去不睡覺,但是問題是,那位爺……不能抓啊!通報給了二爺,二爺捧著手爐微微一笑,然后就趕人了。然后暗衛去警告那位爺稍微安分一點至少不要把侍衛們弄得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偏偏那位爺跟沒事人一樣,捧著茶杯微微一笑然后能對著你一坐坐上幾個時辰都不帶換個礀勢的。
一雙和二爺如出一轍的鳳眼微笑的看著你的時候簡直讓人寒毛都豎起來了好嗎好嗎好嗎!
簡直就是人干事啊!
連族學里德高望重的先生愣生生都被這位爺‘看’走了好幾個啊!
不過光看五爺和二爺捧著茶杯微微一笑的樣子說不是嫡親的還真是沒人信了。
蘇淺入蘇氏毫無凝滯感主要還是因為他那張臉。
長得跟蘇汦一模一樣,氣質跟二爺像了八成八,不是蘇氏的種誰信啊?對著他這張臉,整個蘇氏一族的仆人丫鬟都沒人敢對著他欺上瞞下惡仆欺主來著的!
蘇淺大大最近也很憂郁啊。
一開始一天到晚有先生來煩他也就算了,出個門前前后后至少跟了七八個人,這邊這個婆子說不能去那邊那個丫鬟尖叫了一聲說‘五爺您不能去’然后就給攔下了。
行,哪里都不去出門吧,前一個侍衛說出門不安全,后一個侍衛說去稟報二爺了才能去。
至于大哥吧,到現在還沒出現過。
不過并不妨礙蘇淺親親熱熱的喊二爺:“二哥,我想出門。”
“不準去,現在出門丟人嗎?”蘇二爺捧著手爐神態慵懶的站在他身后不遠處。之前還笑侄子蘇汦被罵得狗血淋頭,結果現在輪到他被二哥神補刀了。“哦對,你已經把臉丟盡了,沒臉再丟了。”
蘇淺眉頭一皺,耐著性子解釋說:“二哥,郎中并沒有什么不好……”
蘇二爺冷哼了一聲,倒也沒再說什么,反正就是死活不同意蘇淺出去,非要把他拘在家里學禮儀和社交,按照蘇二爺的話來形容蘇淺就是:“架子有了,里頭還不知道塞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呢……繡花枕頭一包草!”
如果蘇二爺的話真的能變成刀子那么蘇淺大概已經宣布不治了。
蘇淺還想再說什么,也在蘇二爺冷喝一聲:“麻溜的給我滾回去!”之后沒聲音了。
果然是親兄弟,二爺的想法果然和蘇淺腦補得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蘇二爺非常誠實的吐出了自己的想法,蘇淺也只好自認倒霉,摸了摸鼻子,然后夜夜去竊玉偷香了。
牡丹大大在著手脫離紅袖閣的事情打算隱居起來,蘇淺倒是真不缺錢【真】,但是他缺人啊!家族護衛吧,不熟。路邊雇一個吧,更加不靠譜,于是蘇淺只好飛書萬花谷,讓谷中弟子前來接人去萬花谷隱居起來。
至于為什么大師兄要送信去揚州憶盈樓卻在長安停留了接近一個月還有長期停留下來的打算什么的谷中弟子才不會詢問呢!
萬花谷至長安不過是半路路途,可是牡丹大大身嬌肉貴,可不會武功,坐馬車的話,這個時間會延長到一整日,而且非常有可能要在野外過上一晚。
蘇淺想了想還是讓比較靠譜的正意弟子前來接人。
家族似乎知道蘇淺在著手送走牡丹,在送走牡丹并且接到谷中傳信表達牡丹已經順利到達并且安置下來后,蘇淺的禁足令似乎也被解封了。
至少沒有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擁的了,只要打個招呼也沒有那么嚴格的要求說是不能出門了。一個月后的這一日,蘇淺倒是沒打算出門,可是前頭卻給了他一個驚喜。
“五爺,前面有人自稱是您的朋友,前來探望,請問您是……”有人來稟報道。
朋友?蘇淺點了點頭說:“帶進來吧。”
一盞茶后,一個背著醫箱的俊美男子站在他面前,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淡,見了蘇淺點了點頭道:“師弟。”
蘇淺大喜,來的人居然是裴元!
艾瑪裴元師兄你怎么來了!果然是對我情有獨鐘嗎?!
“從牡丹姑娘那里聽聞你找到族人,師傅不放心,命我前來探望于你。”裴元一句話,前因后果解釋得干干凈凈,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師兄,坐。”蘇淺招呼裴元坐下,裴元隨手將醫箱收進包裹后就落了座,一如以往一般等著。蘇淺極為熟練地泡水煎茶,一杯茶沏好后送到了裴元的面前,他捧著茶杯說:“多謝師兄了,族中待我不錯。”
蘇淺笑瞇瞇的捧著茶杯——這些日子倒是養出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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