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偏的劇本(1/2)
他握緊了拳頭,指尖泛白,青筋暴起,面色依舊是淡然處之,心底的巨浪不停的翻滾,為什么,為什么這群人就不肯放過阿璃。
“主子?!憋L(fēng)吟悄悄在耳邊喚回安夜笙的理智,這次不管是誰,他都要替云璃討一個公道回來。
安夜笙心底冷笑,江南水鄉(xiāng)才子都是多情爛漫,配上佳人,臉上表情溫和如水,常說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江南的水一旦要是發(fā)起怒來,可不是那樣善良,好哄的。
“哥哥在這里做什么,讓小妹好找?!鼻宕嗟穆曇舸驍嗔税惨贵系呐?,他緊握的雙手慢慢送來,嘴角勾著笑意。
總有一個人會把自己從地獄帶回繁華熱鬧的人間,而云璃就是那個把安夜笙從寒窟里帶出來的光芒。
云璃沒有察覺安夜笙的變化,天真的問云陌,順帶掃了一下周圍,在面紗下劃出一道小小的冰冷弧度。
人人都以為屋子里的人是云璃,可是云璃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么里面的人又是誰?
明辰逸身為帝王怒了屋里人的矯情,正要下令把人拖出來,就聽侍衛(wèi)在明辰逸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后明辰逸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大喊一聲:“放肆?!?
云璃不輕意的一笑有面紗遮擋并無人察覺,她可是曉得里頭人的身份,就是不知道蘇家能不能得罪起他,那可是個大魚哪?
“先帶各位小姐去牡丹花宴的席上,不要污了她們的眼睛。”明辰逸對葉安吩咐道。
先皇后早逝,后宮竟然沒有當(dāng)家做主的嬪妃,也沒有什么極其得寵的妃子,對于后宮管理部交給了葉安。
葉安自然曉得要怎么處理這些事件。
眾位小姐在葉安的引導(dǎo)下一一退了下去,行事穩(wěn)重的夫人也留了幾個善后,把蘇月歌和云家兄妹以及安夜笙留了下來,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清楚也明白。
把眾位小姐和夫人支開,也是為了給別人留個面子。
“我們進(jìn)去!”明辰逸沉聲說,他一定要看看是不是那個混賬東西。
大家站在原地不動,看明辰逸走了進(jìn)去也一并跟了進(jìn)去,屋里衣服凌亂,外衫散落的到處都是,還有屋里女子?jì)纱穆曇?,旁人不難猜測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明辰逸怒氣更盛:好大的膽子,在牡丹花宴前夕,做出這種事情來都把他的皇宮當(dāng)成什么地方,青樓嗎?
蘇月歌雖然預(yù)料到會是如今的情況,但是自己還是未出閣的女子,悄悄看了一眼安夜笙難免羞紅,剛想要出去,就聽明辰逸冷聲道:“蘇小姐何不過來,說不定里面的人還是你認(rèn)識的哪?”
一心只想離開這里的蘇月歌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來,推脫道:“陛下,臣女畢竟是未出閣女子,這,于情不容,于理不合,況且這樣有損父親的聲譽(yù)?!?
又是如寒冰般的聲音道:“原來蘇小姐還知道禮儀廉恥,真是難得!”
這句話是從紗幔深處傳出來的,里面的人不急不慢的穿著衣衫,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平靜的如一壇陳年佳釀美酒,帶著辛辣的氣息,刺激著蘇月歌的神經(jīng),那是來自心底的波瀾壯闊,攪亂了一汪湖水。
這聲音明辰逸沒有人比明辰逸更加熟悉,因?yàn)槔锩娴娜瞬皇莿e人。
“混賬東西,還不知錯!”明辰逸聽到這聲音大怒。
一道身影自緯紗里走出,步伐漸漸接近,云陌看清了那個人的臉,他臉色十分白皙,白皙到有些蒼白的透明,可是他儀表堂堂,周身貴氣十足,不過幾句話,就把皇子高貴的風(fēng)范發(fā)揮的淋漓盡致,那雙漆黑的眸子似乎是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兒臣見過父皇?!辈坏让鞒揭菡f下一句話,明天澤就先跪下行禮,無論何時何地,遇到什么情況,都不忘自己的身份,處變不驚。
安夜笙看來人報(bào)了自己的身份也同時向明天澤行禮問好:“見過太子殿下?!?
留下來的一行人一起隨著安夜笙行禮。
云陌倒是沒有料到里面的人竟然是當(dāng)朝太子,這太子似乎是以荒唐出名,所行之事皆是荒唐的很,荒唐的很啊!
云陌再看向云璃,云璃依舊淺淺的笑著,看著這場鬧劇,一副大家閨秀的作風(fēng),云陌覺得蘇月歌這次可能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
蘇月歌與云璃也一并行禮:“臣女見過太子殿下。”
眾人一愣,終于明白皇上為什么要遣散眾人了,太子殿下與人茍且被人抓到。
笑話,天大的笑話。
明辰逸氣的說不出半句話直呼孽障,孽障,一時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可見氣的不輕。
明天澤不以為意,這場景他不知道見過多少次,早就見怪不怪了,至于怎么脫身,不是還有云家那個傻女兒墊背嗎?他也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陛下,是否先聽聽太子殿下的解釋,或許太子殿下是被人陷害的也未可知???”蘇月歌不知是不是為了為了博個好名聲,居然為太子殿下開脫。
只是明辰逸還沒有夸贊蘇月歌懂事,就聽明天澤冷冷清清的諷刺道:“本宮是東宮太子,什么時候輪的到你一個臣下之女可憐?!?
蘇月歌覺得有些委屈瞬間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輕咬嘴唇,眼眸低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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