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狼狽的司瑾墨(1/2)
睡著的他,更像是個溫潤的孩子,十分安靜。
不知道,什么樣的父母才能培養出像他這樣,性格霸道,脾氣怪異的孩子。
來到這里這么久,顧以笙從來沒見過司瑾墨的家人,更別說是父母了。
顧以笙收回視線,看著天花板,思緒早就到處亂飛了。
不知不覺,原本不困她居然也跟著睡了過去,半夜的時候是被自己大姨媽疼醒的。
顧以笙的第一反應是看床單有沒有弄臟,可是,司瑾墨把她摟得太緊,她根本就動不了。
這不,她剛一動,司瑾墨便突然睜開眼睛,抓住她的手,懵懂的看著她。
“我去洗手間。”顧以笙只好解釋道。
只是這一句之后,司瑾墨就放開她,翻身睡到旁邊。
呼……原來他沒醒啊,她還以為是吵醒他了呢。
這樣的司瑾墨,顧以笙竟會覺得他很萌萌噠!
清晨,第一縷金色的光芒闖進這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里。
二樓主臥。
只見,席夢思大床上的男人眉宇緊蹙,俊逸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悲傷,薄唇中一直輕輕的呢喃著,“淺淺,別走!”
“淺淺……”
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拉開了,顧以笙從里面出來,便聽見睡夢中的司瑾墨一直喊著伊淺沫的名字。
驟然間,她的心臟仿佛仿若讓人刺了一針,涌出無盡的苦澀。
“司瑾墨……”
顧以笙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過去,站在床邊櫻唇微張,柔聲的叫著某個男人。
“淺淺!”
猛然,司瑾墨大喊一聲,激動的坐了起來。
看到顧以笙在他身邊,不僅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大掌抬起,將顧以笙霸道的摟在了懷里。
“顧以笙,我以為你走了呢!”
他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悲涼,讓人聽了很是心疼。
“我在,我一直都在。”
顧以笙擰著眉心,亦從后面環住了司瑾墨的腰際。
兩人就這樣抱著,最后是被一陣鬧鐘的響聲打破的。
看了眼時間,司瑾墨躁的揉了揉太陽穴,而后,起身進了浴室。
顧以笙如往常為他挑好了西裝和領帶,吃過早餐,他便開著跑車前往集團。
……
司氏集團。
龍絕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握著文件的手緊了緊,躊躇半天才抬手敲門。
“進來。”里面傳出司瑾墨富有磁性的嗓音。
龍絕進去時,司瑾墨冷冷地坐在電腦桌前。
“北少,這是美國那邊的文件。”
龍絕把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恭敬說道。
美國?
那邊能拿什么重要的文件給他看?
司瑾墨面無表情的隨便掃了一眼,提起筆,龍飛鳳舞的簽下自己的大名。
“以后這種垃圾,不要拿到我這來。”
然后,他霸氣將筆扔在桌子上,文件扔回龍絕懷里,冷漠說道。
“是,北少。”
龍絕拿著文件剛準備離開,司瑾墨突然開口:“讓黎叔來公司一趟。”
龍絕愣了一下,點頭離開。
一個小時后,黎叔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玻璃門,“少爺,您找我來有何事?”
“黎叔,我媽的遺傳性精神病是什么時候查出的?”
司瑾墨突然問起,這個在司家可是大忌,黎叔聞言沉默許久。
當初那件事誰也沒有想到,夫人,也就是少爺的親生母親。
20年前,在月圓之夜里突然發瘋,跑到了司家的禁地,最后找到的時候,已經尸骨無存了。
同年,先生重新娶了一位夫人,誕下司氏財閥的二少爺——司瑾寒。
也就是在夫人去世兩年后,少爺五歲時,老爺直接把少爺送到中國,而后,便不管不顧,任由其自生自滅。
口頭上說是讓他鍛煉,實際上是害怕他跟死去的夫人一樣,有精神上的疾病。
畢竟,這種病遺傳性很強。
司氏財閥不可能交給一個有病的人。
少爺今天突然提起,是為了什么?
“夫人過世前半年左右。”
黎叔原是老爺子身邊的管家,自然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
但是他卻不相信,少爺真的會那么不幸,遺傳到夫人的病?
“少爺,你想問什么?”
黎叔心疼的看著司瑾墨。
從小沒有父愛母愛,脾氣怪異的才會變得暴躁。
“黎叔。”司瑾墨低下頭,目光暗淡,道:“我想回去看看我媽。”
這樣的司瑾墨讓黎叔很難受,握緊手,眼眶里積起水霧。
“黎叔,你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少爺,你別這樣。”
“出去!”司瑾墨不耐煩低吼。
黎叔無奈,只好關上門離開,無助的搖頭。
從小到大,司瑾墨已經不是第一次這么折磨自己,就連伊小姐都勸不住。
只要難受和想不通,他就會把自己關起來,有時候幾天都不吃不喝。
突然,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人來——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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