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2)
“砰砰砰…”隨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人群之中歡呼聲也是此起彼伏,而那些面臨著被殺的馬此時也驚慌起來,馬聲嘶鳴。
而廣場中的空地上早已打下一些鐵柱,各個砍馬隊都站在一個柱子旁。
“我宣布麻山縣砍馬節正式開始”隨著任康的一聲喊話,下面各自砍馬隊便圍著柱子站成一圈,然后一人將馬的韁繩固定在柱子上。還有一人在點燃香紙,而此時廣場上青煙裊裊,空氣中彌漫著香紙的氣味,那個燒香紙的人起來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些五谷雜糧將這些東西喂入馬嘴之中,有些馬吃了而有些馬卻不為所動。
這個時候只見年老的扛砍馬刀的老者,把刀放平攤在兩只手上,各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作揖,各三個,然后念念有詞的也向馬作揖三個。
這個時候那個年輕扛著砍馬刀的年輕人就把血酒遞給老者,老者連喝三碗才算結束。
然后有人又會把一條紅布纏住馬的眼睛,然后有老者帶頭年輕者第二其他三人在后,一個砍馬隊便有這五人組成。
只見五人圍著拴馬的柱子繞著圈,而帶頭的老者口里念念有詞,那是一段古老的經文,不知道什么時候傳下來的。
只見這樣念完經文后大家都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老者便會靠近馬頭的位置,有些馬好像可以感應危險的來臨,一直避開帶著砍馬刀的老者,老者一次一次逼近,而因為馬的韁繩是固定的所以越轉圈,馬能活動的范圍越小。
而有些有經驗的砍馬人其實并不用等到馬轉圈。
只見中間一個砍馬隊,領頭的是一個彪形大漢,只見他繞場三圈后便直接把刀揚起,手起刀落,就一刀那馬頭便落地,血撒了一地。
圍觀的群眾還有其他砍馬隊不得不佩服這人力量之大,下刀之準,可謂是驚為天人,而觀眾中一陣驚呼,吹著口哨拍掌叫好,有一個人例外,那個人就是鐵男。
其他人受他影響有些也就開始把砍馬刀揚起,因為這是一場節日祭祀的同時其實也是一場比賽,因為把馬頭砍落最快的前三名有機會向首富家提一個可以滿足的要求,任家看情況給或者不給,不給也可以換成其他的,而廣場上所有馬的驚叫聲不絕于耳,馬蹄踢打腳下石板的聲音,還有馬倒地的聲音,一瞬間這里便成了馬的地獄。
而那些有老者扛砍馬刀的隊伍,第一刀由老者砍下,而接下來就是年輕那人的事了,這也是一種傳承。
廣場上那些馬逃無所逃,只能任人宰割,而且除了第一匹馬一刀斃命,其他的都不是一刀斃命,有些三五刀,有些十幾刀,而有些砍馬人會為了好玩故意將砍馬時間延長。
只見有些馬馬頸已經被砍開一個巨大的口子,馬卻并未斷氣,雖然只有一半的馬頸已經不能支撐頭部,不過還是拼盡全力站著,而口子里面因為落刀處的不一樣,有些肉已經掉了出來,而里面有些肉已經碎了,而血已經把馬頸染紅,順著下面的毛滴在地上,一滴一滴,一圈一圈。
而這種近乎殘忍的方式為什么會傳承開來,因為在麻山縣馬是戰爭的象征,馬越少也就證明戰爭越少,所以馬的死亡也就成了一種祈求天下太平的方式,所以在麻山縣人眼里這并不殘忍。
而開酒節的由來雖然是因為酒而來,不過它的另外的意義就是鎮壓邪祟,因為麻山縣的先人認為地下是有各種害人的邪崇存在的,而馬作為戰爭之靈,而血是生命的靈,所以馬血有鎮壓驅趕各種邪崇的作用的。
大概進行了一個時辰后所有的馬已經倒地而亡,而各自隊伍的人各自提著自己砍下的馬頭上前站成排,等待著任家的獎賞。
而這個時候早已有人將剛釀成的血酒搬了上來,而任康會讓砍馬的人依次上前,每人都會獎勵一壇血酒。
剩下的也就都倒到廣場旁邊一個巨大的酒桶里面,所有人都可以盡情享用。
一切妥當過后笠農和鐵男站在一個角落,這個時候那個拿下第一的砍馬的彪形大漢走了過來,臉上有著于他身形不匹配的笑容當其他人向他祝賀的時候。
笠農看見他過來心里也有點佩服這個能夠一刀斬下馬頭的人,所以也就準備笑著臉回應。
而一邊的鐵男卻開始有些膽戰心驚,甚至有些不敢看那個彪形大漢。
笠農當那個彪形大漢離差不多的時候,準備笑臉相迎,不過那個彪形大漢卻突然拉下了臉,直勾勾的看著鐵男,像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笠農這笑就尬住了,有些抽搐,不過他看著怒目金剛一樣的大漢氣匆匆的朝這邊走來,心里便打起了鼓。
“走”笠農伸手去拉鐵男,因為他覺得這大漢來者不善,不過鐵男卻不為所動,那個大漢越近,笠農也就越朝鐵男后面站。
“爹”當那個大漢到了笠農和鐵男前面,只聽見鐵男喊了一聲,這笠農被這一聲爹給驚到嘴巴大張。
“什么你們是父子”笠農驚訝的說到,不過他卻沒有注意旁邊的鐵男卻有意識的調整步伐,好像準備大戰一場的樣子。
而那個大漢卻沒有回答,只是過來一臉嚴肅的一拳朝鐵男打了過去,而鐵男好像也是早有準備,雙拳劈擋開。
然后兩人便各自雙手抓住各自用來放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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