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宋慶被綁著押上來后,王忠志看了看這個藍眼睛的人,心里并無半點憐憫,雖然他很大程度是是被冤枉的,不過他也不會去救下他,而且自己根本救不了。
只見武備隊隊員將宋慶直接押過城墻從眾人面前過去,宋慶眼里滿是驚恐,而他看著下面那些死去的同伴身體,忍不住大聲嚎啕起來,然后武備隊隊員對著他的臉又是兩拳,宋慶直接撲倒在地,沒有聲音的悲憤。
然后武備隊兩人將他放到城墻上一處平臺,哪里臨時搭建有一個行刑臺也就是放了一個圓形臺子而已,只見兩人將宋慶頭押著放到臺上,只見另一個五大三粗的武備隊隊員舉起大刀,手起刀落,宋慶身首異處。
而前面鬼吆洞的人驚嚇的有些發出悲鳴的聲音,而宋圾只能待在鬼吆洞,因為茂公沒讓他來。而宋慶尸體并沒有讓鬼吆洞的人帶走,鬼吆洞剩下的人只是被允許將下面沖鋒而死去的四五十人尸體帶走。
“我哥呢?”當他們抬著尸體回到鬼吆洞后宋慶問到,然后在隊伍中來回著急的尋找著,而此時鬼吆洞各處也都傳來悲痛的哭喊聲。
不過宋慶始終沒有找到哥哥,活的死的都沒有找到,當他來到走在隊伍后面的茂公前面。
“茂公,我哥呢?”宋圾著急點上去問到。
“在城墻上”茂公沒有回答,另外一個有些傷心的說到。
“哥”只聽見宋圾一聲大喊就飛奔下去,往城墻處走去,而此時城門已關,他雖然看得見哥哥尸體不過他卻無法進入,他前面用力的拍打著城門不過毫無回應,所以他只能待在城墻外,然后目不轉睛的看著哥哥尸體。
他接下來的三天都沒有入睡,因為他怕一睡那食腐肉的禿鷲便將哥哥啄食殆盡,他白天一直看著,不停用石頭驅趕靠近的禿鷲,而晚上只要一有聲音他不停往尸體處扔石塊,就這樣一直到第三天下午。
在這期間他還不停陪著哥哥說話,有時候也會念一些四季詩人教給他們的一些詩,他和哥哥都喜歡那個有些搞笑的老頭,因為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說這世上的人是平等的,而且那老頭好像也喜歡他們兄弟兩,這讓宋圾感動。
第三天下午他昏昏沉沉的,看見城墻平臺上上去一個武備隊隊員,只見他手里拿著宋圾以前拿來鏟垃圾的鏟子,惡狠狠的將宋慶的尸體直接推下城墻,宋圾看到后馬上跑了過去,然后他哥哥的尸體重重的砸在他身上,而頭已經被甩出去好遠,他忍著痛走過去將頭拿了回來。
而他旁邊停著一個小推車那是他前面拉過來的,他奮力將哥哥尸體放到小推車上。
“哥走我們回家”宋圾哭著拉著小推車朝鬼吆洞走起,而到了山下茂公帶著人下來將宋慶尸體抬了上去,而宋圾已經累著睡了過去,另一個人將他背到鬼吆洞家里。
而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而人們還是聚集在藍樹下,然后他看見哥哥的尸體已經被那藍樹流下來的藍色汁液涂滿,這是鬼吆洞一直的傳統。
宋圾走到哥哥的尸體旁看了哥哥最后一眼,然后只見兩個彪形大漢把宋慶的尸體抬了起來,然后用力扔進那個發著有些藍光的洞中,只聽一聲悶響砸在宋圾的心里。
“哥”而此時在學校的宋圾大聲的帶著哭腔喊著驚醒過來,他想了想他為什么會突然想起哥哥,因為他現在差不多已經忘記他哥哥已經死去多久了,五年或是十年,也許更久,他記得哥哥被扔進洞里后那個廣場還是一樣的奏樂起舞,他有時候不理解那種樂觀的豁達,不過好像也并沒有不好,特別是對于鬼吆洞的人來說。
而當宋圾準備走出木屋去透透氣的時候,而任沐正好走到他的門前。
“對了,攏福鎮我讓你當組長”任沐輕描淡寫的說到。
“真的嗎?”宋圾有些不知所措的問到,不過心里卻又有些激動,因為他覺得終于有人看重他了。
“嗯”任沐回答到。
“現在讓我干什么我馬上去”宋圾興奮的說到,然后他跑向人群集中的地方。
“我是攏福鎮組長了,我是攏福鎮組長了”他肆無忌憚的向大家宣告到,而其他人還并不知道這一情況,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個像瘋子一樣的人。
不過當任沐回來后,大家從他的眼神里面就知道這是事實。
“搞什么嘛”有幾個攏福鎮人抱怨到,而其他人雖然有意見不過他們打不過任沐,同時也得罪不起任富,所以只能順其自然。
接下來各鎮的也都確定了各組組長,鐮倉鎮笠農,火鋪鎮鐵男,而湖心鎮因為漁星不愿意,所以衛卜來當,而梳機鎮任沐兼。
就這樣過了不到一個月,不過好像事與愿違,樂無極沒有因為有學生會而感到輕松,而是更加忙碌了,而罪魁禍首還得是那個隨心所欲自己的好朋友四季詩人。
如果四季詩人在他面前,他會馬上用自己身上最重的樂器上去就是一頓怒揍。
原因就是因為對于學生會的定位問題,其實整個麻山縣在這之前無非就是幾個比較大的私塾或者大戶人家自己邀請的老師,學生會這種組織是他們沒有看見過的,而對于學生會的認知也都是四季詩人講述的。
四季詩人給他們說的學生會是服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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