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做戲(1/2)
“之前從來沒有見你們盡過孝,現在哭哭啼啼的給誰看?”
夜笙簫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們的話。
蕭父蕭母聞言呼喊聲戛然而止,臉色變了又變,繼而換上了一片鐵青。
兩人往周邊看了一眼,氣的咬牙切齒。
“夜笙簫!你有毛病是不是?我們做兒子兒媳的沒有盡孝?都讓你這個外人盡了?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教訓我們!”
夜笙簫聞言雙手抱臂,一點不怵他們不說,臉上譏誚的弧度沒有絲毫改變。
“就憑你們當初喪心病狂做的那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就憑爺爺親自把你們趕出家門!你們在哪里盡的孝,又是盡的哪門子的孝?護士站前臺每天都有來訪記錄,你們大可以去瞧瞧,在這之前,上面有幾次你們的名字!”
蕭父蕭母臉色變得十分古怪,之后蕭父上前了一步,準備直接用蠻力推開夜笙簫。
“我們不跟你在這里廢話,給我讓開!”
夜笙簫一時不察,然而蕭父的手照樣沒有碰上她分毫。
因為蕭厲出來了。
男人冷漠的俊臉上滿是嫌惡,看蕭父蕭母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他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眼神卻足以讓蕭父蕭母震懾。
蕭父在他仿佛淬了千年寒冰的目光下訥訥收回了手,十分尷尬的開口圓場。
“誤……誤會,只是誤會……”
蕭母在一旁也立馬換了神色。
“蕭……蕭厲啊,我跟你爸剛剛得知消息,立馬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就是想看你爺爺的最后一面,但是笙簫不知是怎么了,就是不讓我們進去,你看……”
蕭厲站在夜笙簫身前,是個保護的姿勢,聞言也沒有給蕭母一個正眼。
“你們已經看不到了,爺爺的遺體已經不在這里?!?
蕭厲平鋪直敘的說了出來,但是夜笙簫在他身側,看到了他通紅的雙眼。
這個男人,終于接受了事實。
那個最親的人永遠離開了自己的事實。
夜笙簫伸出手,握住了蕭厲垂在身側的冰冷的手指。
蕭厲側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不在這里了?已經送到太平間了嗎?我的父親??!”
“老爺子!您怎么就這樣走了呢!”
蕭父蕭母在短暫的怔愣過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哭天搶地。
蕭厲俊臉上附上了一層寒冰,冷冷的看著他們開口。
“你們是嫌還不夠丟人現眼嗎?還是說嫌爺爺走的**生了?”
蕭父蕭母聞言一怔,立馬擺手辯駁。
“怎么會?蕭厲,我們……我們就是太傷心了?。 ?
“傷心?是真的傷心還是在人前做戲?”蕭厲眸光如炬,仿佛能直接透過表面看見他們的內心,“或者說,這份真心里,有幾分是真情,又有幾分是假意?爺爺生前你們尚且不聞不問,現在在這里哭天搶地又是給誰看?”
蕭父蕭母被他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臉色變了又變,久久沒有言語。
最后蕭父臉色鐵青的怒斥。
“這是……這是說的什么話!老爺子是我爸,就算表面上因為一些事情有所疏遠,但是骨肉相連的血緣關系是切不斷的,什么做戲?我跟你媽做什么戲了?至親去世,我們做兒子兒媳的悲傷難抑不是人之常情嗎?”
蕭厲知道蕭父這副模樣其實只是心虛的表現,并沒有理會。
“做什么做戲你們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不需要在這里嚷嚷,爺爺不日就要入土為安,我在這里警告你們,要是你們再到處嚷嚷讓爺爺不得安寧,我對你們絕不會客氣!”
撂下這句話,蕭厲再沒有看他們一眼,帶著夜笙簫離開醫院。
人走了,蕭父蕭母也消停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也再沒有提要看老爺子最后一眼的事情,片刻后也沒事人似的離開了。
路上蕭父覺得有些微的不妥,還問蕭母。
“這…剛才蕭厲跟夜笙簫前腳剛走,咱們就跟上也離開了,那些護士什么的都看著呢,這樣一來,咱們不是真成在蕭厲說的做戲了?外人一看,鐵定會認為咱們剛才那一出就是給做戲給他們看的!”
蕭母聞言斜斜的看了蕭父一眼,語氣里帶著嘲諷。
“那怎么,你現在有什么想法,難道要再跑回去痛哭一場?再說了,本來就是做戲,蕭厲說的也沒錯?!?
蕭父臉色一僵,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蕭母見他不說話,就又加了一句。
“你也不要多想來了,反正剛剛已經鬧了一場,咱們的態度已經表明了,現在再回去也是白費力氣?!?
蕭母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欣賞著剛做的血紅色指甲,語氣漫不經心。
“還有,剛才是蕭厲讓咱們不要到處嚷嚷的,人家蕭大總裁都發話了,咱們還敢再發聲嗎?所以咱們現在離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外人看見,不僅不會對咱們有意見,還會覺得咱們一大把年紀了被小輩訓斥,說不準還會覺得咱們可憐為咱們抱不平呢!”
蕭父聞言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卻也沒有再提回去的事情。
蕭厲和夜笙簫回去后,開始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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