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那一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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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射,我們又見面了。”蘇哲輕描淡寫一句,卻藏著極大的殺傷力。
黃射顫巍巍的抬起頭,看著那張高高在上,充滿了勝利者自信的臉,心中頓時涌起無盡的羞憤,臉都憋紅。
他掙扎著扶住城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瞪著蘇哲怒斥道:“好你個蘇哲,你竟敢背叛劉荊州,你這個無恥的叛徒!”
“我背叛劉表么?”蘇哲一聲諷刺的冷笑,從親兵手中接過一道卷軸,扔在了黃射面前。
黃射一怔,不知是什么意思。
“自己打開看看吧。”蘇哲拂了拂手。
黃射只得顫巍巍的打開了那道卷軸,低頭看過幾眼,不由臉色一變。
那是一道圣旨!
在這道圣旨中,皇帝劉協痛斥了劉表的不敬,詔命南陽尹蘇哲,率軍討伐,以懲戒劉表的犯上不敬之罪。
黃射滿腹的怒火,瞬間被蘇哲這道圣旨,給憋了回去。
沒辦法,這就是擁有天子的好處,說誰有罪,誰就有罪,這就是大義所在。
“這道圣旨一定是你挾迫天子寫的,絕不是天子的本意!“黃射廝歇底里的大叫,把那道圣旨撕了個粉碎。
他也是明白人,沒有否認天子的權威,只是認定天子是被蘇哲所強迫。
看著粉碎的圣旨,蘇哲卻無動于衷,等他撕完了,方才不以為然道:“還想撕么,我這里還有很多。”
說著,他向親兵示意一眼。
親兵便將隨身皮囊揭開,里面果然還裝著十幾卷一樣的圣旨。
黃射再次被羞辱,咬牙切齒的指著哲,“姓蘇的,你休要得意,你就算挾有天子又如何,今日你主動惹怒了劉荊州,他日我荊州大軍必定北上清君之側,將你這國賊懲之以法!”
蘇哲卻絲毫不怒,卻向李嚴問道:“說到懲之以法,李正方,撕毀圣旨該當何罪。”
李嚴拱手道:“回主公,撕毀圣旨,等于是忤逆天子,忤逆天子,自然該當死罪。”
黃射身形一顫,臉上立時涌起驚懼之色。
“忤逆天子雖是死罪,但我也不能專權代替天子做決斷,那樣豈非成了擅權的奸臣。”
聽蘇哲這話,黃射暗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蘇哲話鋒忽然一轉,沉聲道:“只是我豈能看他忤逆天子而不管,這死罪由天子定奪,活罪就由我來操辦,來人啊,把此賊的褲子扒了,給我重打三十大板。”
號令傳下,左右親兵一擁而上,便把黃射摁倒在地,粗魯的扒起了他的褲子。
黃射大驚失色,想自己堂堂黃家貴公子,被活捉已經夠恥辱的了,現在還要被當初扒了褲子打板子,簡直是丟人丟到了家,羞辱到了極致。
“蘇哲,你敢這樣辱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黃射聲嘶力竭的大吼,拼命的掙扎撲騰。
可惜,那碩粗的軍棍,最后還是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屁股上。
一聲悶響,一聲慘叫,一聲悶響,又一聲慘叫……
轉眼十幾軍棍下去,黃射已被打到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嘴里卻還在一邊慘叫,一邊嚷嚷大罵。
一邊的李嚴,看著這曾經騎在自己頭上的草包世族公子,被打的這般狼狽,暗呼過癮。
蘇哲也不怒,任由黃射叫罵,欣賞著他被杖擊的樂趣,心中何等痛快。
三十軍棍下去,黃射已被打到半死不活,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再叫罵。
最后一棍子下去,世界終于安靜了,黃射長吐一口氣,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一動也動彈不得。
蘇哲俯身下去,拍了拍黃射的臉,冷冷道:“黃射,怎么不囂張了,繼續啊。”
黃射空有一腔憤恨,卻被打怕了,只能干睜眼怒瞪著蘇哲,卻不敢再憋出一句罵詞。
他終于是慫了。
“主公,這草包慫了,讓我一錘子砸碎他的腦殼才干脆。”胡車兒掄起了手中鐵錘。
李嚴卻道:“此賊殺了容易,倒不如先留著他,說不定將來會有用處。”
蘇哲略一沉吟,便道:“正方言之有理,來人啊,先把這廝拖回去,好生看押。”
一眾親兵再次擁上,如拖死狗般把黃射拖走,只留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在地上。
蘇哲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北面方向。
李嚴跟在身后,拱手道:“主公,樊城已破,劉表的糧草也盡得,我們的目標已經實現,差不多也該是準備收兵北退的時候了,劉表的援軍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到。”
“現在還不是走的時候。”蘇哲眼眸一聚,拂手喝道:“速傳令給甘興霸,叫他準備好戰船,我要帶兵過江。”
過江!
一聽這二字,李嚴神色產變,急勸道:“主公,南岸已是襄陽腹地,有劉表重兵屯集,就算我們登上南岸也做不了,何必冒這個險呢。”
蘇哲卻眼神深邃,語氣決然道:“我必須要去一趟南岸,因為我還有一件必須做的事沒做。”
說罷,蘇哲沒有半分遲疑,便大步下城而去。
李嚴無奈,也只得跟了下去
片刻后,蘇哲便抵達了北岸水營,此刻甘寧已率領他秘密訓練的水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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