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 不是第一,是唯一(2/2)
有其他的虛構(太寫實了堵得慌,也缺少色彩)。
你以為史學家不虛構?陳壽不虛構?那,有一些三國間的秘密,到死都不視人的,他怎么知道?司馬遷不虛構,《鴻門宴》中樊噲把眼睛瞪到什么程度,他都知道,像看見了一樣。他也沒參加鴻門宴,他不是虛構,是怎么知道的?
都有虛構,灑家也概莫能外。
那么,“虛構”是小說的特質,難道我寫的是小說?
就算小說吧。
關于什么是“小說”,從民國時期起,就爭論不休。魯迅先生對此寫過文章。
灑家以為,凡不是政論、史記,有人物故事、不作韻律的文章,就可以稱之為“小說”。
小說嘛,不是大說,不用吟哦,茶余飯后,隨便扯扯幾把蛋的,都可以一總歸為“小說”之列(不與任何人就此說進行辯論,以灑家之說為定論)。
——這樣說來之后,輕松了許多(你是好人;你是寬宏大量的君子[蘭])。
再有就是異體字的問題。
三國的人名、地名有很多在咱們現代字盤里找不到的異體字。不做一些作業,很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這個異體字在網絡字盤里找不到,就空下了,比如蔡瑁,這個“瑁”字找不到,很可能就變成了“蔡□”,朋友們不知是什么,引起閱讀障礙。
所以,行文中,遇到這類的人名,我都把那個異體字,變成相近的現代字盤里可以找到的字,例如“蔡瑁”,我就寫作“蔡冒”,后邊注上(瑁mào)像這樣:“蔡冒(瑁mào)”。
意思是,原來的“mào”,是這個“瑁”,發音是“mào”。要是這個“瑁”字網絡字盤里真的沒有,頂多出現這種情況,即:“蔡冒(□mào)”。哥們兒們就懂得我啥意思了,不能說我糊弄,或者說我沒文化——真格地說,沒文化的人,最怕別人說自己沒文化。
當然,我在這里只是舉個例子,咱們字盤里有這個“瑁”字。
有的是真沒有。有一個三國的哥們兒,他生了五六個兒子,專門給他兒子取上古時期的異體字,目的就是不想與別人同名。因為,三國時期除了復姓外,男的名字都是兩個字,這種情況下,重名,太有可能了。
到了晉朝,這種現象才有所好轉,才能看到有男同志叫三個字的名。
字盤里沒有,或者挺生僻的字,在《三國志》中,也有不少。比如“薨”,咱們就很少見,咱們都說“死”、“亡”,頂多說“犧牲”,所以,我看了,直發暈。我想,像我一樣的小朋友,也可能發暈,就在“薨”的后邊加上括號拼音注上一下下,就像這樣:“薨(hō
g)”。
我的Love
看了后說,“你這是搞了一個學齡前的讀本!”
管它是什么讀本,沒有閱讀障礙,誰看了誰都能懂,這就是我的比較卑微的目的。
接下來,就是體制問題:從哪到哪兒?
毛爺爺,博覽群書,鴻鴻儒。他說過,看《三國志》比看《三國演義》有意思。于是,一度有按《三國志》的順序寫下去的想法。可是,《三國志》,有些干燥,有的地方還不好懂,怕露怯,怎么可以和鴻鴻儒相比呢?
按《三國演義》寫吧,又嫌太繁瑣,不用說寫起來費勁,讀起來也像頭上戴著個太空帽。
就為這,搓搓好幾個月,敲不起來鍵盤。
這其中,有個事,使我沒什么寫的了,就現有的材料,復制到文稿中,刪刪改改,寫出幾節,看著還行,就這么寫下來了。
我看《明朝那些事兒》就是這么寫出來的。
反正,這篇和那篇也沒有那么多關聯,像大喬和她妹小喬的事,畢竟是少數(大喬是孫策的妾,小喬是周瑜的妻,孫策和周瑜又是君臣的關系)。
諸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叔大媽爺爺奶奶,你們就當一本短篇小說集或者網絡里搜集到的有關于三國的材料來看吧。
我知道,這類文,很難扒,也不討喜,可是,誰讓我自稱“灑家”來了呢?
親們,多多擔待,多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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