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十里紅妝(1/2)
沒關系,她知道平南王生性清冷,但是這樣的男子若是動情才是最讓女子難以抵抗的。平南王如今不喜歡她,她可以等,等到他注意到她,將她接入府中的那天。
“但是,”李云兒的雙眼瞬間變的冷冽,五官因為嫉恨皺到一起,“因為你的出現,這一切全都改變了,是你的錯,都是因為你的出現,將這一切都打破了,都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把他從我身邊奪走了。”
李云兒大叫著掀翻了木桌,直直的向龍玉煙撲過來,長指死死捏住龍玉煙的脖頸,“去死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去死啊!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龍玉煙雙目清冷,周身的冷氣越來越沉,抬手將李云兒的手腕握在手里,用力一扯便將她扔在地上,手指死死捏住李云兒的腕骨,冷聲說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一用力你的手就會斷哦,小姑娘,這王妃之位是皇帝親自封的,你這么厲害,怎么不去皇宮大鬧啊,嗯?”
抱著咯吱咯吱的聲音,李云兒疼的大叫,淚水將精致的妝容瞬間沖花。
龍玉煙抽回手,李云兒抱著自己的手,蜷縮在地上,不住的哭著,她的手被廢了,她再也不能彈琴了,但是。
她的余光望著那飛旋而下的玄色身影,迅速撲在龍玉煙的腳邊,哭著說道:“郡主,云兒不過是來慶賀郡主將為妃,郡主何故要折了云兒的手,云兒再也不能彈琴了,郡主為何要如此對云兒。”
對于她的畫風突變,龍玉煙眉毛挑了下,將眸光轉向身后疾步而來的玄色身影,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蕭天墨。”
蕭天墨冷眸一掃便看到龍玉煙脖頸處的紅痕,登時眉目皺起。李云兒卻是一喜。
李云兒瞬間起身擋在龍玉煙身前,顫抖著聲音說:“郡主,郡主不是刻意直呼王爺名號的,王爺莫要怪罪,王爺,啊!”
連蕭天墨的衣角都未碰到,李云兒便被夜溯扯著衣領扔了出去。
龍玉煙不禁搖搖頭,真兇殘,“王爺又來此作甚。”
蕭天墨冷著臉不說話,其實是不知道該說著什么,皇帝象征性的關了他三天,便將他放了出來,畢竟三萬大軍還在京城外待著呢。他回到王府安排好事宜后,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龍玉煙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今日她是真的有些累了,“王爺若沒什么事,就請回吧,我累了。”
蕭天墨想著說幾句從夜溯那里學來的情話,還未出口先把自己惡心到了,不禁打了個寒顫。
龍玉煙抬眸無聲詢問,蕭天墨耳際微紅,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被莫名其妙擺了臉色的龍玉煙一臉懵逼的風中凌亂,只覺無fuck說,只搖搖頭,回到屋中補眠。
日月流轉,距離初五僅剩下三日,平南王府先行下了聘禮,禮單生生寫了四頁,幾乎將整個鎮北王府擺滿,而這些聘禮,被全部堆到了龍玉煙的青竹苑,龍玉煙無處下腳,只能全部扔在空間站里,以后再行整理。來來回回跑了幾趟,才終于將院子清了出來。
鎮北王夫人為了籌備嫁妝,忙出了幾縷白發,嫁妝不可過多,不然便是壓了皇家的威儀,不可過少,會顯得小家子氣。
這些通通不在龍玉煙的考慮范圍之內,但是她仍要每日學著禮節,教禮儀的婆子是宮中貴妃派來的,變著法的為難她,但是龍玉煙的禮節完美到無可挑剔,加上那壓頭的郡主身份,禮儀婆子氣的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日落之時,蕭天墨派人送來了嫁衣,精美的鳳冠,大紅色的嫁衣,金線刺繡,異常精美,觸感溫涼絲滑,絕非凡品。
龍玉煙將嫁衣放在一旁,策馬而出。松雪閣內,松塵不住的飲酒,管家如何都勸不住。
“主子,你可來了。”見到龍玉煙的身影,管家連忙迎了上來,“公子酗酒,老奴勸不住啊。”
龍玉煙眉頭一蹙,直接上前將松塵的酒杯奪下,一口飲下。
松塵見她趕來,心中一喜,笑容溫潤,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腳下卻是突然一軟,身子瞬間向著龍玉煙那邊倒去。
龍玉煙一個閃身,管家連忙上前將松塵扶穩。松塵眸光一閃,半開玩笑的說道:“如今要嫁人了,連扶一下我都不愿了。”
“扶他去后山,醒醒酒。”這般說著,抬步先行離開。松塵一陣苦笑,屏了管家,跟在龍玉煙身后。
龍玉煙在心中暗暗嘆氣,松塵對她的心思她怎么可能半點都感受不到,但是,他們終究是不能有交集的,終有一日要漸行漸遠。
后山下有一竹亭,是松塵命人修砌的,名字叫留雪亭,是想將她留住嗎?龍玉煙苦笑。
兩人坐在亭中,龍玉煙正要開口,突然一個顫抖,只覺頭痛欲裂,捂住雙耳跌坐在地上。
松塵瞬間慌了神,連忙將龍玉煙抱在懷里,一聲聲的喚著,看著龍玉煙面容慘白,只覺得心如刀絞。
龍玉煙疼的直抽氣,渾身散著冷汗,五官皺到一起,緊緊抱住松塵,艱難的張口,“帶我離開這,快。”
松塵連忙將龍玉煙抱回房間,將她安置在床上,握著她的雙手,只覺驚魂未定。
“怎么突然頭疼,是不是染了寒癥。”
龍玉煙撫著仍在隱隱作痛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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