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首再別康橋驚四座(1/2)
那就是世界聞名,膾炙人口的《再別康橋》
嚴不聞讓李元康將鋼筆和信紙拿過來,一邊寫,一邊朗誦:“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云彩。”
嚴不聞深情朗誦,這首詩是徐志摩最著名的詩篇之一,抒寫了詩人故地重游,再別康橋時的情感體驗。嚴不聞將徐志摩這種故地重游的感傷,對母校的眷戀,理想的破滅,徹底描繪出來。
當然這現在變成了嚴不聞自己的吶喊,情深意切之際,原本還不以為意的秦媛媛,逐漸淪陷,眼角竟然閃現出淚花,她被這傷感動人的詩徹底打動了,她還從來沒聽過如此新奇的詩,光是獨特而貼切的描寫手法,就能讓秦媛媛這種沒有去過康橋的人想象出來康橋的全貌。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嚴不聞將《再別康橋》書寫完畢,朗誦也結束,秦媛媛遲遲不能從詩中走出來,直到李元康咳嗽了兩聲,秦媛媛才反應過來。
這種震撼,竟讓她瞠目結舌,內心無數個“好”字想要迸發而出,但到了喉嚨口,就什么也說不出來。
嚴不聞打了個響指,徹底將秦媛媛拉過來:“這首詞是我離開康橋時所作,包含了我對未來的惆悵,以及對康橋的愛戀。”
李元康也震驚了,嚴不聞這種二世祖怎么能作出這么好的詩來,浪漫與唯美并存,但隨后心中就是極端的妒忌,自己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等詩來。
他也算是高材生,但在文學方面他沒有比得上嚴不聞的自信,這一首《再別康橋》,讓李元康絞盡腦汁也寫不出一首比這還好的。
原本李元康打算等嚴不聞作完一首詩后,自己再趁興作一首詩,好好的羞辱一下嚴不聞,但發現嚴不聞這一首詩一出,他無論再作什么詩都是雞肋,食之無味。
沉默,之后就是內心情感的爆發。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好啊!”王云訊一把搶過嚴不聞寫的草稿,仔細品讀,除此之外嚴不聞的字也是非常不錯,清秀又不失莊重的鋼筆字,配合這首詩恰到好處。
王云訊不斷的品讀,越讀越覺得好,根本挑不出任何瑕疵,渾然天成。
厲害,王云訊現在是真的佩服嚴不聞,之前還認為嚴不聞這個留洋博士名不副實,現在看來他們的眼光何等卑劣,此等一個大文豪,他們有什么資本鄙視人家,就算他現在沒工作,光是靠這作詩的才能就不愁吃喝,報社,出版社哪個不是搶著供他。
趙袁琪也趕緊湊過來,仔細研讀:“這,這??????”
趙袁琪,王云訊自認為是作不出這等詩的,不僅意境深遠,還朗朗上口,讀上一遍就能記住。
秦媛媛喃喃道:“康橋,康橋就那么的美嗎?留下了您最好的回憶?”
秦媛媛似乎在問嚴不聞,似乎又在自言自語。
這可是大詩人徐志摩的詩,要是沒有震懾群人的效果,那倒是奇怪了,但嘴上還要客氣一番。
“此等拙作,難登大雅之堂,大家看過就忘了此事吧。”嚴不聞還是記得不少的現代詩的,如果有可能,嚴不聞倒是想將這些詩詞寫下來,自己無聊的時候還能翻閱翻閱,權當個人愛好。
嚴不聞說完這句,面前四人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要是拙作的話,現在還有什么詩敢稱自己是詩。
王云訊也算是飽讀詩書之人,無論是古典還是現代,都讀了不少,但在他讀的現代詩中很少能有跟它匹敵的,簡直就是神作,拿出去估計就得轟動整個上海,不,全中國都有可能。
趙袁琪雖然沒有王云訊讀過的書多,但至少同學間小范圍的聚會,也有人作詩,但那些同學的詩和嚴不聞的這首《再別康橋》比起來,簡直就是咸菜與山珍海味的區別。
秦媛媛品讀完嚴不聞的詩詞,才明白,自己寫的詩那簡直不叫詩,一堆文字拼湊起來不倫不類的無病呻吟而已。
李元康看到其余三位同學好友的神態,眼睛泛紅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但還是被李元康忍耐下來。
沒想到他說他有哲學博士之位,竟然文學方面還有如此造詣,作詩作的這么好,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這嚴不聞就像一個鐵盒子,毫無破綻。
李元康還就不信了,準備繼續刁難,但不等他開口,嚴不聞先行言道。
“元康兄,云訊兄,袁琪兄,媛媛小妹妹,詩已作,我還有事,先行告退。”這次震住他們就行了,諒以后李元康想要再打嚴不聞主意,也得三思。
嚴不聞也不想和他們過多糾纏,打個招呼后,就先走一步。
嚴不聞離開李元康的住處,在街上轉悠了一會,進入一些書店看看書,除了報刊還有些雜談小說,嚴不聞看了幾眼,偶然間發現魯迅所著的《紀念劉和珍君》,仔細一想確實實在今年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在北平,“三一八“慘案嚴不聞還是知道的,魯迅痛斥段祺瑞政府,沉痛悼念劉和珍,情感激烈,慷慨激昂,此時重讀《紀念劉和珍君》,嚴不聞又有了一種異樣的情感,原本以為這些都是歷史,但發現就離自己不遠,讓嚴不聞唏噓不已。
也就今年三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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