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可他一句也聽不見。
    李光塵告訴胡天一錢莊未來的發展方向：“我希望你用錢莊的名義發行紙幣！”
    “紙幣！？銀票嗎？”
    李光塵微微搖頭，肯定的道：“就是紙幣，小到一文錢，大到一兩銀子全部都要印刷，還要做好防偽，就叫恒遠幣！”
    胡天一從小在錢莊當學徒，他當然知道什么叫紙幣，可是這玩意從來不是錢莊發的，都是朝廷發行的啊，太祖皇帝就發過很多紙幣，而且是無休止的印刷，后來紙幣泛濫，老百姓都不認了，私下里用銀子做交換，后來太祖強制讓人用也沒人用，不了了之了。
    朝廷發行紙幣都沒長久的，一個錢莊，能行嗎？
    胡天一最害怕的問題是砸了招牌：“小姐，咱們錢莊走到今天可不容易，紙幣一個沒發好，名聲就全毀了，而且老百姓不見得認可啊，這個問題，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