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著他朝秦悅走過去，想起剛才的不歡而散，咬咬牙，走下樓梯。
    秦悅收回視線，目光從褚海洋身上越過，落在樓下燈光閃爍光影搖曳的舞池，明艷張揚的臉蛋上，全是冷漠。
    「誰惹你不開心了？」
    褚海洋手臂撐著欄桿，偏頭好整以暇地看她。
    秦悅心里頭正不舒坦著，不想搭理他，只自顧自地抽著煙。
    煙霧迷離了眉眼，勾人而不自知。
    褚海洋沒再說話，卻也沒走。
    過了一會兒，樓梯那兒響起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來人什么也沒說，只是把一樣東西交到了褚海洋手里。
    褚海洋擺擺手，讓那人離開。
    秦悅聽到動靜轉過頭瞥了眼。
    察覺到她的視線，褚海洋看過去，晃了晃手里的U盤，輕笑中帶著誘惑，「剛松口的，不知道秦總感不感興趣？」
    秦悅看著他不說話。
    褚海洋繼續，「秦總不是想知道秦董事長今天跟沈叢說了什么嗎？都在里面。」
    秦悅對他知道這些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無聲地看著，面色說不出的冷，直接道：「說吧，想要什么？」
    褚海洋欺近她，掌心貼著她的腰，把人往身上摁，微俯下身，臉貼近她的耳廓，嗓音暗啞，「感覺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