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五箭懾敵(中)(1/2)
:五箭懾敵
看到魏鵬臉上的笑容,上官陸便明白這戰兵道無須擔憂了,搭在魏鵬耳邊輕聲說道:“密道暫時無虞,只是韃子攻擊勢頭過于猛烈,密道內山岳士卒折損嚴重,暫時用韃子尸體堵住密道,算是勉強度過今日吧!”
上官陸為了彌補血狼司寨兵力不足的現狀,不得已只能從那些逃入君山各寨士卒中挑選兵卒補入血狼各旗中,考慮到密道內的戰事相比崖壁戰兵道無疑更慘烈,對士卒的要求自然更高一些,因此山岳、飛羽兩旗三分之一為原血狼士卒,三分之二為各寨士卒,至于崖壁棧道上,除卻伍頭和部分軍士為,尋常軍卒基本上都是各寨士卒,而為了保證崖壁棧道能夠對進攻密道的韃子形成絕對壓制,其中一條棧道內完全是來自克托蘭帳下的韃子,當然,這件事情也就上官陸、姜愧等有限的幾人知曉。
面對韃子,這些逃卒已成驚弓之鳥,不臨陣脫逃已經算是好的了,上官陸是真的沒將他們看在眼里,若非血狼兵力匱乏到極致,也不會想到他們。相比血狼密道,有他、姜愧,還有董青、竇明峰兩位旗總壓陣,崖壁棧道只有魏鵬和長林旗旗總俞平二人,上官陸的心里隱隱還是有些擔憂的。
如今,解除心中隱憂,上官陸的注意力這才開始轉移,通過山石開鑿出來的垛口,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韃子,眉頭是越皺越緊,特別是遠方白茫茫雪地上,北方黑乎乎的血狼軍寨尤為顯眼,寨墻上飄揚飛舞的青狼旗,更是讓上官陸膈應的不行。
“鵬子,你在崖壁棧道上視野更加清楚,崖下韃子這支千人隊,是今日第幾波?”迫不得已收回目光的上官陸低聲問道。
魏鵬聞言立即將手中羽箭射出,這才回道:“陸哥,我想想!”很快,魏鵬便繼續說道:“陸哥,韃子攻打密道是千人隊的規模,但前出列陣是五支千人隊,今日韃子前前后后應該是三波,前兩波的五支千人隊傷亡應該不及一半,卻也差不多,這次也差不多了,五千余騎也就剩下三千多點來著。”說完,魏鵬用力拍打著垛墻,興奮的稱贊道:“陸哥,主要是這崖壁棧道太好用了,占據絕對地利,以韃子的箭術也難以射殺戰兵道內的弟兄,當然,殺敵最多的還數我頭頂上的那條,畢竟論箭術,韃子遠強于我們!”
隨著魏鵬極其隱晦的手指,上官陸心中總算有了一個大概,但他心中對戰事的預估,可遠沒有魏鵬這么樂觀。
崖壁下,盡管密道已經在第一個彎道前封堵,但韃子前出的五支千人隊依舊沒有撤離,不斷有韃子快馬沖過血狼的箭雨、矛林,心血來潮,直接奪過魏鵬手中的硬弓,欲親自出手。
上官陸的箭術本就極其厲害,只因身為衛正,多是忙于籌劃戰事、指揮應戰等軍務上,一身巔峰流武者的實力也多是在血狼危急關頭才會顯露一番,而這身高超的箭術,血狼內包括姜愧和魏鵬在內,并沒有人見識過,唯一知根知底的上官源此刻還不知道在哪瀟灑呢!
韃子前出軍陣,為首者便是騎在馬背上的五位千夫長,發號施令指揮帳下清理密道內尸體,根本無須辨認,而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崖壁足足有六十余丈,遠遠超過尋常弓箭射程,這也是他們有恃無恐的原因。
但,凡事總有意外。
魏鵬手中這把弓乃是血狼唯一的五象硬弓,硬弓一象十丈,這把五象硬弓有些殺傷在五十丈以內,雖說上官陸所在崖壁戰道居高臨下,是否能夠借助地利以五象硬弓射出六象硬弓的射程,說真的,上官陸自己心里也在打鼓,沒有把握。
“陸哥,這是五象硬弓,戰兵道距韃子那幾位千夫長足有六十丈!”看到娃娃已經遞上來硬弓箭葫,魏鵬立即輕聲提醒道。
上官陸點點頭,微笑不語,不斷拉動弓弦測驗,然后表情瞬間凝固,左手緊握弓身右手搭箭拉弦,弓如滿月而弓身紋絲不動。
“嗖”
“嗖”
“嗖”
“嗖”
“嗖”
第一支羽箭射出,未待弦鳴聲傳出,上官陸不動如山,左手卻是疾如閃電快速拉弓搭箭,眨眼間,五支羽箭已接連射出。
“嗡···”
弓弦劇烈的嗡鳴聲在上官陸垂下右臂之后這才瞬間爆發,震耳欲聾,而經它射出的五支羽箭尚在奮力破空之中,而在弓弦嗡鳴聲驟然響起的那一刻,上官陸身邊包括魏鵬以及衛堂、知衛堂牙士盡皆瞪大雙眼,緊盯著前面那五位趾高氣昂的千夫長。
上官陸對于五支羽箭是否能夠命中似乎并不關心,齜牙咧嘴一臉苦笑摔打著有些酸疼的右臂,因為他為了保證絕對的射殺,可是將他體內僅存的內勁消耗一空。
飛箭如馳、如電,一閃而逝!
第一箭!
羽箭直接刺穿氈皮盔,箭簇自雙眉間沒入血肉之中,而后沒金飲羽,余勁未消射在馬背上,韃子臉上表情瞬間凝固,心門還未流出血液,人已經在戰馬嘶鳴中跌落馬下。
第二箭、第三箭!
第一箭命中的是位于五人中間一人,在他胯下戰馬因中箭吃痛而嘶鳴之際,兩側千夫長愣神轉頭查看的瞬間,兩支羽箭幾乎同時命中這二人脖頸,箭簇、箭桿連帶箭羽穿沒而過,留下一個血洞。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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