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軍法無情(下)(2/3)
軍伍這條路就要明白,生死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軍寨被破,不是力戰而亡,而是逃得性命,本就不該,寒冬大雪之際,不是謹遵軍令,依令而行,罔顧軍紀自私自大,如此五羊軍卒留之何用。”上官陸對于宋旗總的感官還算不錯,不愿他再說下去,目光掃過其他幾人,既是解釋,同樣也是警告。
“職下遵令,領兵回房。”宋姓等幾位旗總見上官陸心意已決只能領命離去。
左司各軍寨士卒在宋姓幾位旗總的安排下各自回到自己的營房,因為房內燒起火架,房間內并不覺得寒冷,一個個紛紛圍到火堆旁取暖閑嘮。
“你說劉旗總他們去血狼軍庫能取到御寒冬衣嗎?”在其中一伍的營房內一名士卒一邊不停搓動雙手一邊問道。
“還取御寒冬衣呢,估計命都保不住,那血狼的衛正可真不是一般人。”伍頭年歲稍大,可能是長時間征戰,胡須將嘴唇遮擋的嚴嚴實實。
“伍頭,這話什么意思啊,剛才為什么不讓弟兄們跟著那左司劉旗總去取御寒冬衣呢,你看看外邊的天,就我們現在身上的軍服,出去不到一個時辰絕對會被凍死。”另一位士卒明顯對自己伍頭阻止自己取御寒冬衣有些怨言。
“自己找死別連累弟兄們,滾一邊去,那血狼軍衛的衛正大人明顯是等著那左司的劉旗總自己找死,私開軍庫,依軍法,死罪。”伍頭沒好氣的說道。
“那小白臉真敢動手,劉旗總可是左司騎兵軍陣旗總。”一名士卒明顯不相信,并不認為上官陸敢動手。
“你知道個屁,軍衛是六品軍職,旗總呢,就算是他是左司軍陣旗總,比軍寨旗總高半階,也是品階低微的卒頭罷了。”伍頭滿是蔑視的說道。
“不信你們等著看吧,估計現在血狼士監已經帶領監房軍紀軍包圍軍庫了,接下來等著看戲吧。”伍頭滿是自信的說道。
當然,這位伍頭確實沒有說錯,劉監遵從上官陸的吩咐,血狼監房軍紀軍已經包圍軍庫,雪白的軍服明顯有別于一般士卒,手中所持亦非尋常兵刃,而是大戟。
“竇旗總,飛羽死守軍庫入口,確保任何人不得進出軍庫,敢有不從者,殺。”上官陸看著身側趕來的血狼飛羽旗旗總竇明峰下令道。
“職下謹遵江頭令。”
“弩軍對準軍庫口,軟弓軍對準軍庫四周,一次警告,二次射殺。”竇明峰領命之后來到飛羽旗士卒面前即刻下令道。
上官陸緩步來到軍庫入口,看著已經打開的軍庫門,對劉監說道:“劉監,軍紀軍入庫捉拿,董旗總領山岳旗協助,御寒冬衣本就不夠,別因為他們再有所損毀。”
“江頭,都是五羊戍邊軍寨的弟兄,這軍庫內可是有幾百人呢,真的全部都殺嗎?”程典見上官陸如此說道,有些不忍心,出言提醒道。
“老程,他們已經沒了五羊邊軍的膽氣,惶惶如喪家之犬,為了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若想依靠他們迎戰韃子,便真的會成為韃子口中任他宰割的綿羊,要他何用,觸犯軍紀,絕不容情。”劉監對于程典的提議并不贊同,出言反駁。
“你看看軍庫內有多少人,將近四百人,而且都是左司節下各軍寨逃出來的,一旦被執行軍紀,人頭落地,人心浮動,營地內幾千人一旦再因此出現問題,血狼該如何應對,現在的血狼只有千余人,而且還有克托蘭那個不知敵我的存在,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程典一聽劉監堅持執行軍紀,有些急切的說道。
“程典,無須擔憂,正是因為這些人被執行軍紀,那五千人才能夠真正為血狼所用,不然永遠都是一群沒有血氣的活死人罷了,至于克托蘭,現在他絕對不敢出任何幺蛾子。”上官陸拍了拍程典的肩膀,非常自信的說道。
“哎,同為五羊邊軍弟兄,懲戒為首者以儆效尤,普通軍卒不過是想取得御寒冬衣以作御寒之用活得性命,不是有意觸犯軍紀,與那劉星不同,被裹挾而已。”程典有點可惜的說道。
“程典,仁善之心要區別對待,至于軍庫內的這些人,算了吧,與其說是裹挾不如說是本心如此,酷寒尚且無法忍耐,何況韃子噬魂的彎刀。”上官陸看著程典,也是有點哭笑不得,這善心發作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執行軍紀,不從者、殺。”劉監看著軍庫內,殺氣騰騰的說道。
“砰”
“砰”
血狼衛,監房白衣軍紀軍以戟杵地,緩步手持大戟慢步邁入軍庫,血狼山岳旗旗總董青親率領山岳旗士卒緊隨其后進入軍庫。
上官陸、程典、劉監三人并未進入軍庫,但三人卻緊盯著軍庫門口,等待軍紀軍與山岳旗的結果,上官陸不時回頭留意守護四周的飛羽旗軟弓軍的情況。
不到一盞茶得工夫,山岳旗旗總董青與軍紀軍軍頭在眾人翹首以盼下終于走出軍庫。
“三位大人,軍庫內已抓獲。”
“士監大人,軍紀軍捉拿完畢。”
董青與軍紀軍軍頭同時稟報道。
“劉監,既然盡數抓獲,接下來便是你監房的事情了,我與程典就先回去了,畢竟韃子尚未撤離,血狼還是要時刻警惕。”上官陸直到這時才算放松下來,笑著對劉監說道。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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