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她被辭退,是你栽贓吧(1/1)
第三醫(yī)院床位不足,遲莫被護(hù)士安置在走廊的長椅上。
她閉著眼靠在喬木肩頭,左手被男生握著正在輸液。
醫(yī)生說她突然暈倒,是因為低血糖加睡眠不足。
喬木抬起頭,“小米姐,郭然你們先回去吧。這液還有大半瓶,輸完了我?guī)нt莫回公寓。”
兩人走后不久,女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眼眸里像是蒙了一層水霧,看著喬木迷茫道,“我怎么了?這里是……..”
鼻尖竄入刺鼻的消毒水味,遲莫皺著眉頭意識到這是醫(yī)院。
“不喜歡醫(yī)院…我想回家睡覺……”
她的聲音因為虛弱軟軟糯糯,喬木揉揉她的腦袋,哄孩子般道,“好我們回家,糖水輸完就回去,好不好?”
“嗯。”遲莫輕輕應(yīng)了一聲,又靠著他的肩膀睡了過去。
……
因為傅京北畢業(yè)回國,傅家三代難得聚齊了人。
可看似其樂融融的場景沒維持多久。
飯后傅老爺先行回房休息后,沒一會餐桌上就只剩殘渣。
傅京生到后院噴泉池邊點了支煙,余光里傅京生也跟著他出了別墅。
“哥,賀翊來安城了。”
“這是什么很新鮮的事么?”
傅京生笑笑,“聽說嘉禾要和傅建搶科技園區(qū)的那塊地。”
“感興趣的地產(chǎn)商大有人在。”
傅京生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我還聽說嘉禾給安大捐了一棟樓,據(jù)說他這次就是為這事來的。”
捐贈簽約儀式前兩天都上了安城同城頭條,傅京野怎么會沒有耳聞。
他眼底一片冷寂,淡淡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越不耐煩,傅京生越是要煩人,“賀翊今天帶著新秘書去了盛輝。”
傅京生做了半天的謎語人,聽到“盛輝’,傅京野臉上才起了點波瀾,“所以?”
“你怎么沒聽到重點?新——秘書。”
“他的秘書,關(guān)我什么事?”
“聽說這個秘書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洛洛。”
傅京野垂首吸了口煙,掩去眼底閃過的復(fù)雜神色。
傅京生既然在旁敲側(cè)擊,那便表面他至少知道了些什么。與其裝傻還不如就把話說開了。
吐出煙絲時,眼眸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幽沉,腔調(diào)如常,“秦洛么?她和賀翊怎么搭上的?”
“洛洛姐雖然不是什么絕世美女,但做事細(xì)心負(fù)責(zé),做秘書很合適啊。”
秦洛在傅家做過兩年家教,剛來時傅京野初三。
彼時是師范大學(xué)在讀生的秦洛,雖然家境一般但嘴甜心細(xì),幾個孩子在她的輔導(dǎo)下成績都有顯著提升,所以很受傅京野母親方怡蓉喜愛。
可傅京野剛上高二,突然就態(tài)度堅決地要求家里將她辭退。
方怡蓉說,“洛洛挺好的,你要是不喜歡媽給你換一個家教?她留下繼續(xù)教兩個堂弟?”
起初傅京野妥協(xié),可一個月后傅家發(fā)生了一起盜竊事件。
方怡蓉才從拍賣會拍下的藍(lán)鉆項鏈大白天的不翼而飛,父親傅秦立刻讓保鏢封鎖別墅,對內(nèi)部人員進(jìn)行排查,竟在秦洛的包里找到丟失的項鏈。
秦洛跪在傅家夫妻面前,聲淚俱下一遍遍解釋不是自己偷的。
見傅京野從樓梯上下來,更是爬過去抱住他的腿,“小野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你快幫我跟你爸媽解釋,這項鏈真的不是我偷的。”
男生一臉冷漠,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落魄的女人,毫不憐惜地將她踢開,“人贓俱獲證據(jù)確鑿,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最終方怡蓉心軟,念在她以往的表現(xiàn)并未報警,只是將秦洛辭退了。
傅京生也點了支煙,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當(dāng)年她被辭退,是哥你栽贓吧?”
男人嗤笑一聲,懶懶啟唇,“那么久以前的事,誰記得?”
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起來,他踱步走遠(yuǎn)了些接起。
肖秘書語氣慌張,“傅總,安仁工地出事了。”
傅京野眉頭一緊,“怎么回事?”
這個項目上頭盯的緊,如果出了事那科技區(qū)的地基本就黃了。
“準(zhǔn)確說是…施工出了點問題,黃工頭喊了盛輝的人去幫忙想解決方案,但不知怎么的,遲小姐突然在工地暈倒了。”
“暈倒?”男人呼吸一沉,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度,“她現(xiàn)在人在哪?”
“我…也不是很清楚,據(jù)說她暈倒后她同事抱著她就走了。”
男人眉心擰得更緊了,嗓音冷戾的叫肖秘書不寒而栗,“下午。”
“下午的事你現(xiàn)在才和我說?!”
肖秘書很少見傅京野動這么大的怒,還不是工作上的事。
提心吊膽地正想解釋,才發(fā)現(xiàn)那頭早就把電話給掛了。
噴泉池邊傅京生一支煙抽完,就見傅京野一臉黑沉疾步上了車離開了別墅。
臉上的神情和之前頑劣的模樣判若兩人。
傅京生撥了個電話,死死盯著車離開的方向,“傅京野剛開著大G出了別墅,你跟著看他去哪。小心點,別讓他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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