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祁天出戰(1/2)
莫裳緊緊攥著自己手腕處,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她一心想證明自己的聰明和厲害之處,卻沒成想最終被斬掉了一只手。
楊不易嘴角微翹:“三息!把血巫秘法撤掉,不然人頭落地。”
莫裳之前因為劍快,不曾留意手便被斬了,現在痛楚襲來,口中呻吟不絕,一張俏臉蒼白難看,加之脖頸間又有一柄短劍相抵,更顯凄楚。
可她卻咬牙道:“你殺我便是,沒我解術你一樣要死。”
“你倒還挺硬氣的。”楊不易低低咳嗽一聲,他胸腹受傷情形確實不容樂觀。
兩人就這樣各自強忍極痛對視片刻后,楊不易低低一笑,道:“不如我們也戰個平手好了,反正你三城還有個人,也不算全軍覆沒,你說呢?”
“平手?”莫裳忽地一笑,身子猛地一彎,左手撿起金刀,“呼”的一聲朝楊不易當頭而去,這一下又快又急,刀鋒未至,刀氣已然迸出!
眾人驚呼出聲,只見場中裂帛聲起,一道血箭射出。
哐啷一聲,短劍粉碎,金刀缺口,只是一瞬場中勝負已分。
但見楊不易手中瀾沨劍碎了一地,而莫裳雖然短刀猶在,但整個人趴在地上,左臂衣袖盡數碎裂,鮮血直流。
“說了平手不好么。”楊不易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痛惜之色,“這瀾沨劍陪伴我十數年,不想今日竟然折損于此,可惜了!”
說著他看向莫裳,又道:“你是自己把巫偶交出來解除血巫秘法,還是我一腳踩了你被反噬而亡?”
莫裳猛地看向楊不易,臉上露出詫色:“你還知道反噬?”
楊不易強忍疼痛抬起右手習慣性的摸摸小胡子道:“你要知道時代在進步和發展,你們自以為找到九歌煉氣訣的一點所謂缺點,就可以手握勝利了,那可就大大的錯了,要知道當你研究對手時,人家也在研究你,畢竟當初也是有活下來的前輩的,難道你爺爺就沒告訴你千萬不要把真身顯露在敵人面前?雖然你們南域利用氣能使用的巫咒之術很強大,但是本身卻很脆弱,所以大巫們才需要那么多武斗氣師隨身保護,本來你只要躲在金刀的結界中,我是拿你沒辦法的,可你偏偏非要出來砍我一刀。”
他撇了一眼滿臉悔恨之色的莫裳,繼續道:“想必你來煙河前也是做足了準備,不然不會被此下一柄巫獸遺蛻所制的巫器,看來那金屬匣子里的東西對你們很是重要。”
莫裳沒有答話,沒有右手的右臂抬起,丟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黑色巫偶,便是開口念誦起南域巫言,不大一會后就見血紅的巫偶又變成了黑色。
眼見隨著那巫偶變化,楊不易的臉色也是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只是原本不冒血的胸口,這時卻因此開始咕嚕咕嚕的冒著血來。
他眼角一跳,低低罵了一聲“他大爺的!”忙是手忙腳亂的拿出藥膏和藥丸出來一股腦的服下,同時不忘幫著莫裳處理傷口。
一直等到袁北辰領著三松鋪的人前來接手,才向其告了聲罪,表示自己百般無奈只得如此,他日定前往謝罪等云云。
別人的面子可以不給,但袁北辰是小侯爺,楊不易還是要表示一下的,畢竟砍了人家未婚妻的一只手。
擂臺下三城處,祁天嘖嘖出聲看著這一場戰斗,要知道楊不易身經百戰,要不是因為不能在眾人面前展現古神,恐怕早就一劍殺了莫裳了。
“祁兄弟這是有什么感慨么?”旁邊項不聞臉色并不怎么好,語氣略顯生硬。
祁天“嗯”了一聲,淡淡道:“之前我跟南域巫族也打過一場,用的是一種叫血靈祭巫術,要不是那人跟莫裳一樣非要折磨一通,我怕是早早就死了。”
此言一出,旁邊方無憂臉上露出訝然之色,她驚訝道:“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一旁的呼延竺和褚夢錦對視一眼,也是向祁天追問。
祁天當下便是將邊赟和幼卿芷的事和盤托出,順帶著嘲諷了一下褚夢錦的獨家消息太不靠譜了。
直至這時,褚夢錦等人才知道原來邊赟是被祁天所殺,而呼延竺則是怒斥南域巫族可惡至極,居然砸了他的宅院,堅持出去后要讓邊家賠償全部的損失,同時幾人又猜測高先生和三位城主行蹤來。
而項不聞則是瞇著眼睛緊緊盯著祁天,身上的戰意竟是不自覺的蒸騰而起,心道:“看來下一次演練我可以使出七層實力,不然便是小瞧了他。不過他的鍛體之術著實神奇,回去后我要多走幾個地方,搶.....借一些高明的煉氣訣跟他做生意才行了。”
別人不知道南域血祭之術的恐怖,他是知道的。
求索院中的書閣中記載的很是詳實,當初院中派遣了上百名天人境的氣師前去支援桃谷,回來不過兩手之數,可謂損失慘重,間接導致了求索院幾百年里青黃不接,差點被滅了。
幸好當時院中還有一名圣人在,這才保住道統,即便如此也因為上層的種種斗爭,被流放在了古七國。
從此之后求索院便是在三圣地和氣師協會的夾縫中賴以生存,現在的他依稀記得寫院史的那位前輩在后面接連寫了九個大大的恨字。
而這一切原因都是因為南域的血巫秘法導致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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