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這委屈不受(1/2)
兩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分析了一會,還是沒能想出楊不易為何一定要費勁心思讓自己成為“常盤”來殺兩人,莫非是兩人有仇怨?所以為了栽贓?
如果按照這么分析,未免有點不合理,暫且不說這樣不僅會激化三城一方和桃谷的矛盾,而且出去后高先生和中先生也不會輕易就這么算了,更何況還有一個西域斐波家的人,就算只是一個支脈,那也是一個妥妥的貴族子弟,最后要承擔一切還是桃谷和求索院的人。
絕大部分的貴族都會聯姻,不僅僅是為了保持所謂的血脈高貴,更重要的還是為了彼此雙方的絕對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一點誰心里都清楚。
斐波家要是一定討個公道,那么勢必會把事情鬧大,到時候一群貴族互相鬧起來,誰又怕誰呢?再說了常盤也不是不會辯解的,到時候真相大白,楊不易只會死的更慘。
祁天不知道溫尚昀請楊不易出手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但就目前的情況推斷,楊不易又是遮掩身份,又是如此痛下下手,顯然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舍咜嘴里一直罵罵咧咧的,把楊不易的祖上十八代都罵個遍,最后緩緩了氣問道:“眼下我們被困在這里,是不是要一直等到所有人都進來然后指認那個混蛋?”
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而且也是最為穩妥的辦法了。
兩個人要硬著頭皮朝前走,一定會遇到楊不易,到時候還是免不了一死,要是朝著反方向走誰知道會不會遇上陰煞。
要是一直待在這里多多少少看起來似乎更加安全一點,只要等到大部隊進來,那么安全可就很有保證了,那楊不易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了他們吧?
祁天揉了揉下巴道:“當然是找到那楊不易報仇了,不殺了他難消我心頭之恨,人就活這一輩子,挨打不還手我不愿意!”
正準備躺下休息的舍咜一臉震驚的看著祁天。
他對祁天的實力僅僅是之前在打黑拳和之前黑水屏障前的認知,和楊不易打擂?這不是扯淡的么?要是能打得過之前就不會這么狼狽了,現在居然還要送上門“報仇”,去送死還差不多!
舍咜干咳一聲:“祁兄,少年意氣我也懂,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場面話說說就算了,我懂!我懂的!”
祁天緊緊盯著舍咜:“誰說這是場面話了?楊不易死定了,他殺害同門,就為了搶奪壽春常氏的上品鍛靈器斷魂破天箭,被你我撞見后,便殺人滅口,這等無家無國無恥無義的小人,人人得而誅之!小爺我替天行道殺了他有什么不對嗎?”
“我們什么時候看到他殺害同門了?這可不敢亂說,這可是重罪啊......”
舍咜連連擺著手,一臉驚慌之色的看著祁天,報仇就報仇,你別胡亂指認啊,這種話要是坐實了,可是要負責的。
祁天道:“你也知道破天箭是常氏一族的寶貝,那怎么平白無故到了他的手里呢,還偏偏裝作是常盤襲殺我們,這就是正兒八經的栽贓陷害,要我說!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楊不易殺人奪寶,然后說成使我們覬覦常盤的寶貝,隨后互相攻殺而亡。”
祁天的說法很有說服力,依照目前的形式來看,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即便是再好的關系,把貼身的鍛靈器借出去這事卻是也不太可能。
“這......這么說恐怕不行。”
思索了一會后,舍咜搖著頭道:“或許我們得改個說辭才行,只能說我們見到他時,楊不易便說陰煞把常盤殺死,但是我們在一同行進中,他突然控制陰煞拿出常盤的破天箭襲殺我們才行。”
“為什么要這么說?結果不都是一樣么,只要我們言辭一致,咬死就行了。”祁天一臉滿不在乎道。
舍咜沉聲道:“殺人奪寶這事,出來混的大部分都做過,可要是做的干凈,就算是懷疑那也啥事沒有,可現在不確定的地方就是常盤到底死沒死,要是死了,你那么說沒有任何問題,常家還要感謝我們,可要是沒死,我們就是詆毀貴族子弟,至少在古七國,你和我都沒辦法待下去了。”
他喘了口氣又道:“再說了,我之前施展我族萬引秘術,現在的我們更加打不過楊不易了,還是老老實實等大部隊吧,到時候人多了,我們也就安全了。”
祁天微微一愣,他倒是沒有想這么仔細,幸好舍咜提了出來,不過按照他的想法是找到楊不易直接殺了他就行了,那些話只是托詞罷了。
他目光望向之前楊不易離開的方向,心中的怒氣怎么也無法平復下去,之前他在黑水屏障前就是想有問題解決問題,都是立志成為氣師的人,多多少少也該有點擔當和氣度的,哪怕當時楊不易出場直接把他打死,那也認了,可用這種手段和心機,實在是讓他心里厭惡至極,這事不能就忍氣吞聲了。
舍咜見祁天一臉不忿之色,知道他心中怒氣難消,心中暗想干脆說個沒法做到的事,讓他知難而退。當下道:“你要鐵了心要殺楊不易也不是不行,就算那常盤沒參與,但是他借了破天箭給楊不易也算是我們仇人,要不一起殺了算了!”
“一起殺了?這不太好吧。”
祁天見舍咜一臉耍橫的模樣,哪里還不知道他的想法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