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上月月票+)(1/2)
三月春天不老的日子,京城鄉試已經開始了,喬兆光兄弟親自送喬兆良兄弟進考場,他們在出考場的時候,遇見了沈家人,兩人同時記起了沈洛辰也參加了這一場考試。
兩邊人互相打了招呼,問了問情況后,都無心再多寒喧幾句話,很自然的問了問各自馬車停放的地方后,很快的分開了行事。
在回去的路上,喬兆光和喬兆拾輕聲說:“他們和我說,這一次考完 后,他們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想家里人再為他們操心了,他們要尋一份差事養家。”
喬兆拾很是明白喬兆良兄弟的想法,換成是他,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點頭說:“我們家的人,一向都最有自知之明。他們如果不是為了一份好的差事,也不會勉強自個再努力一次。”
喬兆光輕聲嘆息起來,說:“我其實挺佩服他們的,都停了這么多年的功課,這兩三年是吃足了苦頭才慢慢的補了上來的,這一次不論成敗,家里面的人,都會對他們服了。”
喬兆拾輕輕嘆一聲,說:“哥哥,松哥兒院試的事情,我們別給他太多的壓力。有的孩子會因為壓力太大了,考試上發揮不好而失利的。”
喬兆光輕輕的點頭說:“松兒這個孩子的心思重,有的事情,你這個當叔叔的人幫著開解一下吧。我和你嫂嫂在這方面對他真沒有太高的要求,他是一個好孩子,讀書方面盡力便好。”
喬兆拾瞧一瞧喬兆光面上的神情,他的心里面是理解喬柏松這個侄子的想法。
當年他在京城的時候,只要出門,別人必提他是喬兆光的嫡親弟弟,因為哥哥太過優秀了,大家對他的期望值跟著就要高了許多。
喬柏松是喬兆光嫡親的兒子,又加上喬兆拾這個嫡親的叔叔都不曾給喬兆光丟過面子,這個孩子身上無名的壓力便多了不少。
喬柏松在讀書方面的資質一般,他屬于那種勤能補拙的人,喬兆拾自認為自個就是這種人,但是喬兆光很是明白的和喬兆拾說? 喬兆拾不是這種人,他在讀書上面有天分的。
喬兆拾想不到好的方法來開解喬柏松,他和喬云然閑談的時候? 喬云然很是直接的說:“父親? 這樣的事情? 只能夠自個想得開,這世上又不只有讀書一條道可以走。”
喬兆拾很是認真的瞧著喬云然說:“然兒,喬家的男人還真的只有讀書一條道可以走。”
喬云然瞧著喬兆拾面上的神情? 試探問:“父親? 真的不可以走別的道了?”
喬兆拾肯定的點頭說:“然兒,父親當年當鏢師,那是沒有辦法情況下做的事情。但是現在喬家的情況沒有到那一步? 松哥兒的性情? 也只有讀書一條道可以走。”
喬云然嘆息起來說:“父親? 在我們喬家? 當男子比當女子還要辛苦許多。我實在不想做針線活的時候? 可以讓針線房的人幫著做衣裳。”
喬兆拾瞧著她面上的神情? 笑著說:“然兒,沈家這門親事至少在有些方面相當的不錯,你以后嫁過去,沈家一樣有針線房。”
喬云然點頭說:“父親,我也覺得這門親事不錯? 沈家都不曾派人來教導我什么規矩和針線活的事情。當年花朵姐姐要嫁進總鏢頭家之前? 她可是接受過夫家對她這些方面的教導。”
喬兆拾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說:“然兒? 你休得胡說,那都是你凌叔的意思,總鏢頭家幫著尋的合適師傅? 可不是總鏢頭家專門派人去教導未來的兒媳婦。
你凌家姐姐在夫家又受了什么委屈,你才會這般的說話?”
喬云然瞧著喬兆拾面上的神情,想了想說:“爹爹,你還記得總鏢頭家那一位江南表妹嗎?”
喬兆拾聽喬云然的話,很是輕松的說:“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那一位不是早早的嫁人了,聽說都已經生育過孩子了。”
喬云然連連點頭后,說:“爹爹,她是嫁人了,總鏢頭家那一位老人家冬天的時候生了病,那一位一家人趕到平河城盡孝心。
她的運氣不錯,她到平河城后,老人家的身體又好了起來,然后她自認為她一家人都自帶福氣,恰巧她瞧著花朵姐姐不順眼。”
凌花朵在信里面也只提了幾句話,特別點明那一家人總算在過年后就和鏢局一起回了江南,要是再住下去,她也不想繼續容忍下去。
喬兆拾眉眼輕抬一下,說:“然兒,別人的家事,你可別多話,有她夫婿在,她吃不了什么虧。再說總鏢頭夫妻都不是糊涂的人,親戚們之間的事情,大面過得去便好。”
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又抬眼瞧了瞧喬光拾,然后低垂了眉眼,喬兆拾皺眉頭瞧著她,說:“然兒,你想說什么,只管說吧。”
喬云然很是低聲說:“父親,總鏢頭家的長輩心里面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那位表妹的為人行事?”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半會后,悠悠道:“長輩的事情,我們當晚輩的人,就不用一定要鬧明白。”
喬云然瞧著喬兆拾悠悠的嘆一聲,說:“父親,我明白了,我要是將來遇到那樣糊涂的長輩,我也要跟著一起裝糊涂,對吧?”
喬兆拾很是認真的想一想后,說:“小事無所謂,大事怎么都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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