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禪劍一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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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強敵存活,暗禘運出昔日降伏萬千妖獸之招,強悍的暗氣使得整個末日墳場震蕩不已,「百妖屠神流·邪降」。
劍上缺劍發紅芒,作漫天血雨,化綿綿劍網,「劍災·血雨橫天」
劍災、邪降隔世再會,交織成一副毀滅景象。
此時,一道龍形劍氣破空而來,沖擊黑暗吾界。
浩瀚一劍,穿透陣法,末日墳場之內,清圣詩號伴隨一道不凡身影來到,響徹天地。
玄黃三乘之天跡,神毓逍遙攜無匹威勢現世。
「仙衣眠云碧嵐袍,一襟瀟灑,兩袖飄飄。玉墨舒心春醞瓢,行也逍遙,坐也逍遙。」
暗禘感應到熟悉的仙門氣息,「玄黃三乘。」
神毓逍遙自信一對御邪王,風趣不改,「還好及時趕到。痊愈后的第一戰,可千萬不能漏氣。」
「增加你,又能改變什么?」
暗禘自持陣法之內,無人能敵,掌起暗式,欲一舉剿滅兩大強敵,「暗邪火·十方俱滅」。
暗紅邪焰充斥整個末日墳場,萬物蒸騰。
神毓逍遙催動體內神皇之氣,神諭旋空而動,「天罡玉旨」。
「鋒魔三絕·鋒有盡·式無窮·劍通天地有形外」,劍上缺神意蘊藏,一招三式,劍化無窮。
至極沖擊,氣撼蒼穹,末日墳場應聲而破。
「天跡·神毓逍遙,能夠突破吾第一層暗黑吾界,不差。」
眼見暗黑吾界被破,暗禘不欲久戰,化光而逃,放下狠話,「不過,別以為就這樣輕易結束。黑暗,可是會一直都在等待反噬的機會啊哈哈哈哈哈.........」
「終于打完了。」
在一旁陣外掠陣的大漠蒼鷹,一臉不耐煩的模樣。
眼見暗禘逃跑,天跡對大漠蒼鷹自夸道:「你看,天跡·神毓逍遙初現世,便威震寰宇,打得大名鼎鼎天邪八部眾落荒而逃。」
大漠蒼鷹絲毫不給天跡留面子,「如果不是鋒魔援手,你會這么輕易突破暗禘的陣法嗎?」
天跡阻止大漠蒼鷹繼續說下去,「噫~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
劍上缺上前問道:「仙門之氣,你就是九天玄尊的徒弟?」
神毓逍遙并未回答,盯著劍上缺看了一會,感嘆道:「最近是什么日子,怎么已經死去的人都輪番復活?難道復活人是這么隨意的嗎?」
劍上缺解釋道:「我是借體重生,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復活。「
天跡了然道:「我說為什么兵厄八鋒會改邪歸正,原來如此。那元邪皇呢?」
早在自己魔魂回歸時,劍上缺便失了身為萬罪魔鋒時全部記憶,坦言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因為在我回歸此軀時,已經失去了身為兵厄八鋒時記憶。」
疑慮暫解,天跡邀請道:「原來如此,鋒魔,天跡在此邀你上仙腳再談。」
為對付再出的天邪八部眾,劍上缺應下天跡之邀,「嗯。」
天跡見大漠蒼鷹有些走神,出言提醒道:「鷹兄,回仙閣了。」
得天跡提醒,大漠蒼鷹壓下心頭異狀,冷傲地點點頭,身化蒼鷹,與天跡二人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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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印證人殊所言,冷飄渺與天織主欲尋血闇源頭。
行至中
途,忽遇血闇颶風攔路。
颶風狂嘯過境,冷飄渺見狀,以秋瑟劍和天織主熾雷刀雙兵之能,一抗颶風。
危急之際,天外泛起清圣佛光,梵音響徹云霄。
蛻變再出的夸幻之父運使三光之力,圣招出手,「毘曇示現一乘法」。
「看紅塵冉冉,須臾無間,參遍曇華演幻。問法珠玄玄,方寸有變,聽盡默劍說禪。」
一劍破空,三光神器配合秋瑟劍壓制地冥之能。
夸幻之父關切二人道:「在下‘禪劍一如·寄曇說",你們沒事吧。」
「夸幻之父!」
雖然夸幻之父面容氣質都已大改,但天織主仍是一眼認出這個屠城滅族的元兇。
「天織主!」
方才光顧著救人,未即細看,已改名為寄曇說的夸幻之父才認出天織主。
仇人再見,天織主百感交集,「想不到今生,還有機會遇到你。」
寄曇說看出天織主如今的狀態,「該來的,總是要來。此回再遇,你沒有上一次的急躁。」
天織主欲一討昔日滅城之仇,「既然相遇,便是因果使然,你雖已入佛門,但過往殺孽,你打算如何償還?」
一旁的冷飄渺心知這是天織主與寄曇說之間的恩怨,自己無立場插手。
寄曇說不愿回避,「是業,即有因;有因,必有果。禪劍一如愿一了你之所愿,一了前塵,一償業報。但禪劍一如尚有天命在身,不能輕易舍棄。便請你施展全力一擊,我愿守而不攻,生死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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