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女琊·霽無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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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無暇試探性地問道:「夫子,不知賦弟是否知道我的身份?」
夫子一眼就看穿了霽無暇的心思,笑道:「霽姑娘放心。如今的書院,只有我與我那大弟子知道你的身份。我是一開始就知道,而我那大弟子天生靈覺,對姑娘的身份也是自己猜測出來。這件事情涉及姑娘隱私,我們在不經過姑娘同意地情況下,不會對任何人說。」
聽到夫子提及,女琊不由想起第一見到大先生的場景。
這位書院大先生眉直眼闊,神情樸實可親,身上穿著件在春日里顯得過于厚了的舊棉袍,腳下穿著一雙破草鞋,右手拿著的一卷書,腰畔系著一只木瓢。無論舊棉袍還是破草鞋上都滿是灰塵,仿佛不知有多少年未曾洗過,但不知為何此人看上去卻顯得異常干凈。從身到心,干凈無比。
自己在敗于二先生之手后,曾想要一見大先生的實力,最后卻敗得莫名奇妙。
對于這位書院之內實力僅次于夫子的存在,霽無暇尊敬之余,更多的是存有敬畏之心。
有關過去疑惑已經解開,霽無暇向夫子鄭重地行了一禮后,離開竹樓。
就見冷寒賦拿著一壇酒,正在等著她。
霽無暇看著他手中所拿的美酒,笑道:「看來十二先生庫存,又要減少一壇了。」
冷寒賦笑道:「十二師兄不是小氣之人。我問他借一壇美酒的面子還是有的。」
「那我就在這里先謝過賦弟了。」霽無暇接過佳釀,排開封泥,噸噸噸地豪邁牛飲了起來。
對于霽無暇的酒量,冷寒賦饒是早有心理準備,也被她如此豪飲驚到了。
冷寒賦問道:「霽姐姐與老師一談,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嗎?「
「明日之事,明日再言。來,陪姐姐喝酒。「霽無暇不想討論此事,裝作醉態,又端起酒壇飲起了酒。
不多時,將一壇美酒飲盡。
本來千杯不醉的霽無暇卻是醉倒,被冷寒賦送會房間。
看著床上霽無暇,冷寒賦憂心道:「看來是與夫子一會,霽姐姐是知道什么事情。罷了,待明日酒醒,再來一問吧。「
說著,冷寒賦離開,準備明早再來。
就在冷寒賦走后不久,霽無暇睜開了原本迷醉的雙眼,看向冷寒賦離開的方向,「賦弟,未免為你與書院惹上麻煩,我是不能再待了。人生從容而不凡,雖然宿命讓我們分離。無論如何,與你及書院大家相處的記憶,霽無暇此生銘記。」
說著,霽無暇寫下一封告別信,離開書院。
竹樓內的夫子看到這一幕,發出了一聲嘆息,「唉~」
一旁的大先生問道:「老師是在為小師弟與及霽姑娘的事情可惜?「
夫子面上浮現追意之色,說道:「這是她的選擇,我不會插手。只是,她與你小師弟之間的事情,讓我又想起了過往的一些陳年舊事。若我出手,是否過往的事,會有一個不同的結果。我是否還有其它的選擇,是否可以有其它的選擇。」
大先生則灑脫道:「我相信,小師弟與霽姑娘之間的緣分,不會這么輕易結束。更何況,有太子出手,很多事本身就已經改變了。」
「你說得不錯。希望你小師弟與霽姑娘之間,能夠有一個好的結果。「
第二天一早,冷寒賦看到霽無暇的留信,才得知她已離開書院。
欲向夫子請教,卻被告知夫子與大先生一大早就離開書院,周游天下去了。
知道霽無暇離開背后必有原因,甚至可能與欲界有關。
這個答桉,看來只能靠自己來尋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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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余·無夢生尋上一頁書,發現前輩似乎將過往的一切遺忘,神志不清。更在回來途中遭遇魔佛惡體閻達。
閻達起手便攻,無夢沉穩以對。
幸好惡體的情況與一頁書差不多,三余趁機逃脫。
逃脫后的無夢生,行走在荒林之間,將自己這段時間所得的信息整理,「觀一頁書前輩與閻達的狀況,應當都是失了記憶,神智不清。當是之前星云河有關。從此處入手,設法恢復前輩記憶。至于惡體方面,可通知佛鄉,讓圣者他們出手。而魔佛最后一體女琊,在失去記憶后,竟然會是鏟女干除惡的女俠。若是讓她與欲界接觸過密,只怕會刺激到她想起自己是女琊的事。怎樣才能讓她保持俠義之心呢?「
就在無夢生沉思之際,一股撲面強勁掃塵而來。
「三余·無夢生,你多次襄助佛鄉的那幫愚佛。現在,你的死期到了。」連番吸納涯十滅與繡色四幡功力,迷達實力已然今非昔比。
一出手,雄渾掌氣掀起無盡塵濤。
無夢生因之前對陣閻達所受之傷,勉勵格掌間,震傷嘔紅。
「無夢生,你完了,裂佛天輪!「不欲無夢生脫逃,迷達勁蓄周身,殺式祭出。
招式未出,風云匯聚,三光盡掩。
無夢生旋身轉納,欲以玄術化去巨勁。
卻是,雄勁難瀉,無夢生登時重傷嘔紅。
迷達身影瞬化,飽含勁力地一掌,欲收三余之命。
危急時刻,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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