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1/2)
禾苗坐在瑤花的對面,兩人對視一眼,瑤花雖心中略微有些不悅,但想到何簡隋的目光,便立即冷冷的看了許久,隨即望向禾苗便不再如此。
相反,寒冷很多。
何簡好象會催眠對方一般,竟讓她無法控制的信任和依賴。
禾苗看向瑤花,再一次開口道:“瑤花,不知何簡隋如何安排我,但你只管去做就是了,無論命運怎樣,禾苗都會欣然接受,你不必為禾苗擔(dān)心!”
香晚微笑著,卻是望向瑤花,只是這樣的開口,瑤花卻是更是更加的不忍。
過了一會兒,瑤花還沒動手,卻從叢林中伸出一只蹣跚的老人來,禾苗抬頭,卻是覺得他帶來的一陣風(fēng)也是另外一種味道,禾苗仔細嗅了嗅,卻是想起,那可是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毒品,只要帶上一點點就會讓人上癮。
香晚凝視著對面額上的那個人,眼睛里卻是異常地冰冷。
“你是什么?“
但一會兒便又猶豫起來。
“陛下送你去回老家,是嗎?
正對著的正是萬光,伺候了太后一生的那個奴才,卻也救了陛下的命,才讓陛下一直把自己的命留到今日。
香晚看了看這個人,心里卻更冷了。
原世界是如此的渺小,此人如此凝視著,想來早已把她當(dāng)成了死人。
果然,他立刻開口了:“原來,云嬪娘娘的手心受了陛下的痛,竟成了備妥的祭品,云嬪娘娘倒也長得高雅,即使在某些方面與貴妃比起來,也比不上啊!”
聽到萬光公公的話,此刻好似是在贊美,但心里卻似有凜然,不敢和他那樣對視。
香晚心里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情景,她只覺得心底里有了歸宿,此刻的淑妃因為手他的牽連,便答應(yīng)了,一輩子不能與公主相見,卻似悲痛至極,好象是萬光,油光滿面,但又似宮外生活的額不如宮內(nèi)。
只是禾苗沒有時間替別人難過,因為禾苗明顯聽到了萬光說她就是祭品。
這些話,幾乎瞬間刺破了禾苗的心,她驚慌失措,卻又如此沉著地等待著不可名狀的未來。
禾苗望向不遠處,卻是一座高臺上探望著讓她看不透的主子,還有一些神秘的二期特技,禾苗只覺得渾身發(fā)抖,身后仿佛聽到了戰(zhàn)鼓的敲打聲,禾苗幾乎無法站起來,她有些害怕,但也還是有些向往,那種感覺讓她很奇怪,讓她覺得那是個騙局。
禾苗的眼里浮現(xiàn)出一種熟悉的景象,但心里卻微微一動。
這似乎是她年少時的樣子,只是此刻卻依稀可見。
她站在門邊,對著書案,上面放著她心愛的碧凰古琴。
火爐旁的火爐上,香遲赤足,身子靈動的一舞,隨即卻是緩緩旋轉(zhuǎn),翩然落在琴旁,纖纖玉指輕撫琴弦,彈了一曲鳳歸巢。
但那聲音卻仿佛是在遠處的山間,飄落凡塵的仙子,雙腳在未落臣弟之前發(fā)出的第一個聲音。
櫻花隨風(fēng)飄揚,香遲微微一用力,便是身上的環(huán)佩叮當(dāng),美極了。
芬芳的風(fēng)兒,飄落的花瓣,這一天好不快樂。
香遲今日身著緋紅如意宮服,肖景國以正色為貴,艷麗為濺色,只是香遲卻是不加干涉,她所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原來她很少穿這么有質(zhì)感的衣服,現(xiàn)在看著卻覺得有點特別。
香遲抬眼望遠處的落日良久,單手撐著下巴,斜視著高掛的月亮,卻沒有人知道她那懶洋洋的眼睛里藏著什么。
香遲的記憶仿佛打開了洪水的閘門,宣泄著,卻是沒有人知道香遲究竟看見了什么,她呆呆地站在祭天臺前,回憶著往昔,只是不寒而栗。
笙歌聲如耳,香遲聽著那悠揚的絲竹,仿佛從遠方傳來,幾乎是陡然變成了鏗鏘的戰(zhàn)鼓聲,她才恍然大悟……“這是什么?”
“是爺爺送給她的鎮(zhèn)魂舞嗎?”
香遲的身上好象有一股激射的電流經(jīng)過!這是她最熟悉的戰(zhàn)鼓,是她爺爺曾經(jīng)派人特意送給她的老師送給她的,“不會錯的,是戰(zhàn)魂鼓!”
香晚的回憶更加凝視著他。
擊鼓獻忠,二鼓過,舞青羅,三鼓徹,鎮(zhèn)山河。
香遲興奮地赤腳跑出了房間,聽著那氣勢洶洶的戰(zhàn)鼓,心中激動不已。
這一次,她身上的環(huán)佩似乎被引動了,而周圍的一切也在逐漸地消散,山河天地之間,只有她一人,只有那敲擊在心上的鎮(zhèn)魂鼓,香遲的雙手幾乎不受控制地舉起,緩慢地舞動。
香遲走上前,拿起劍,香遲挺起胸膛,緩慢而美妙地一步步向前走去。
華麗的宮廷裝配著利劍,那音律緩緩地將劍舉過頭頂,“真的戰(zhàn)魂鼓,那么就該是陪上一曲鎮(zhèn)魂舞!”
香遲的眸子忽然睜開,閃過銳利的目光。
一劍豎立于身前,香遲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好像重生一般,她成了一位平平淡淡的女王,頭發(fā)竟無風(fēng)自動,旁人皆退散,無人敢靠近。
香遲右手挽著劍花,左手捏著劍訣,手腕翻轉(zhuǎn),劍鋒立刻劃過。
身如無骨一般隨劍繞身一周,手腕與劍立而不動,神奇猶如游龍。
香遲張開檀口卻是低喝一聲,卻是氣勢再起,大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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