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1/2)
禾苗這么一說衛子殷卻是笑了,伸手拿起一個棋子,便落在棋盤上。
眉毛一揚,看了看禾苗,又笑道:“還不去拜師?”
衛子殷此言一出,禾苗哈哈大笑,卻是恭敬地退了一步,將棋子舉過頭頂,十分虔誠地說:“禾苗弟子拜見師父,還請師父不要嫌棄徒兒愚蠢,多教徒兒本領!”
禾苗說完,將棋子盒抱在懷中,便蹦蹦跳跳地奔向衛子殷對面,迫不及待地想和衛子殷對弈。
只是衛子殷卻愣在那里,只好笑罵:“瘋丫頭!真是朕的瘋子!“
從那天晚上起,衛子殷很少這樣笑,而禾苗也從未聽見衛子殷這樣叫她。
只是一時愣住了,只是順手落下一枚棋子,在對方身旁,笑著道:“陛下很久沒有這樣叫禾苗了,禾苗要記不得這種心情了,還真是受寵若驚。”
香晚說完,便依著衛子殷的棋子,在旁落下一盤。
衛子殷聽了禾苗的話也是一愣,頓時收斂了笑容,只是看著禾苗要伸手到他身旁落子,只是手指輕輕碰了一下禾苗。
禾苗呆呆地,衛子殷也呆呆地,那兩人同時抬起頭來。
兩人已有很長時間沒有這樣對視了,禾苗自覺說錯了話,就低著頭,打算把手收回來,但衛子殷的反應卻是截然相反,立即伸手去抓她準備逃跑的小手。
握住手掌,感受那久違的溫情。
禾苗低下了頭,她不敢拒絕,只是那樣被衛子殷拉著,臉上紅紅的,心跳得很快。
她說錯了話,不該再提讓衛子殷誤會的事了。
他剛才說的話真是太過分了!衛子殷拉著她的手,過了一會兒才松開,禾苗手心的棋子隨即嗒嗒地落在棋盤上,她抬頭望著衛子殷,眉頭微微皺起,衛子殷卻笑了。
“何簡隋上了一封請安折子,只說金將軍已把你祖父的骨灰送回家鄉。”
“你也可以放心!“
禾苗想站起來謝恩,但衛子殷卻不停地擺手,繼續下棋,只輕描淡寫地問道。
“何簡隋和你有什么關系?怎么會這樣幫助你?”
禾苗心下一驚,如果說出她和何簡隋的關系,那么她們將要面對的將是什么,禾苗如果說出會有兩個結局,衛子殷同意放走何簡隋,或者找個機會殺死何簡隋,讓她徹底放棄自己的想法。
從剛才衛子殷的表現來看,第一次讓她出宮是完全不可能的,這個人控制欲很強,禾苗沒有那種自信,所以她不敢說,也不能說出他們的關系。
若不這樣說,被查出來,云家和何家的關系一直很親密。
他應該怎么說呢?禾苗猶豫了一下,衛子殷也停下來,望著她低著頭的樣子。
咳個不停!“你喜歡他嗎?你未婚夫?”
禾苗一聽到這三個字便慌亂地抬起頭來,衛子殷的眼神中多少有些驚恐,她看了衛子殷一會兒,就是搖頭。
回到陛下身邊,沒有!
禾苗該怎么說,何簡隋重情重義,當年她全家人都進了監獄,何簡隋也沒有和她解除婚約,但是她成了罪女,她的命,她的身子,從她入宮那天起,就一直屬于陛下。盜墓
如果她不再屬于自己,她自然不再是何簡隋的未婚妻。
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說出這句話,她還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為了保住性命?禾苗沒有說出來,只是她雖然慌亂,但在衛子殷的眼中卻同樣看出了許多不滿,許多介意,還帶著一絲凜然的殺意。
幾乎是出于本能,她搖搖頭。
衛子殷看了她一眼,對她的話并不十分相信,畢竟剛才他的舉動太古怪了。
那人皺眉,眼睛半瞇,仿佛一只狡猾的狐貍似的看著禾苗,又問了一句:“你說沒有?那你們有什么關系呢?就這么幫你吧!”
禾苗此番卻是不在低頭,只笑道:“云家與何家同是世交,祖孫八拜之交,兩家更是交情莫測。
想起來是父親找不到何家門下的,文軒…”禾苗此時慌亂就是一次意外的叫出了何簡隋的表字,文軒,只是她下一刻就注意到了。
便立即改口道:“文軒兄長又在我祖父門下拜過幾次,故而想為祖父盡一份力!”
禾苗此話倒不曾有錯,昔日在瀾州居住的文軒,卻是拜祖父為課業教授,專攻經學。
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瀾州早成少年才子。
禾苗改口說,衛子殷聽了,眼睛卻是微微瞇起,望著禾苗的唇邊,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禾苗咬著下唇,說道:“祖父總是夸獎文軒兄長、詩書君子、畫中梅郎,曾想把禾苗許給文軒兄長為妻,只是禾苗剛成年,便家破人亡,所以這番話成了他的笑柄。”
禾苗不敢再欺騙衛子殷了,因為衛子殷的表情讓禾苗有些慌亂。
這樣說來,衛子殷倒還信以為真。
就是知道這個何簡隋就是要和她有一點關系。
否則她不會這么慌張的。
衛子殷的好奇,遠勝于他的駕馭,絲毫沒有減損,禾苗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衛子殷就會燃燒出沸騰的八卦之火。
最有好奇心的帝王,會害死貓。
衛子殷好想拉住禾苗的手,推心置腹地說:“把你們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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