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1/2)
禾苗的身體似乎抽搐著,整個人的眼睛都呆呆地看著,只有眼淚簌簌地掉下來,卻是整個人都沒有反應(yīng)。
何錦瑟把禾苗安排在自己的房間里,并不是她有意為之,而是因為禾苗是司墨小姐,她的房間在正陽宮。
何錦瑟把她扶進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卻是暗暗嘆了一口氣,看著那本家書。
沒過多久,肖瑜伽這位何錦瑟的左膀右臂,就立刻拿出一封信作為回報。
此信是云香思的母親寫給云香思的,其中一家人都回老家了,有一路的兵丁故意為難,將祖父云天當(dāng)街打成重傷,云香思的父親云池當(dāng)場被殺,禾苗的父親云城因先走一步回去安排,幸虧躲過了一劫。
其中字字傷人,便死了何錦瑟看也不會也是聞也傷心見也流淚,只有云香思的母親,為何有意將云香思的父親云池殺害,故意推給禾苗。
按理說,陛下下詔,也只是說憫起老弱,讓他回家,只有香思禾苗二女,因成為女官而不能返回,其他家人,包括云香思的母親,也都被送回鄉(xiāng)里去了。
云家一脈本就子嗣單薄,家主云天有二子一女,長子云城,妻子五年前因生子而亡,膝下有一子一女,長女禾苗年芳十六歲,小兒子云洛才五歲,幼子年幼,卻是隨著云城等人來到西北的苦寒之地。
二子云池是庶出,就是香思的父親,香思還有個妹妹不過八歲,那一年因年幼而被送到養(yǎng)育司,準(zhǔn)備學(xué)習(xí)歌舞伎,這番也是隨著母親王氏回國。
又有一個女云荷,就是出嫁從夫,到了夜觀國,多年也是默默無信。
現(xiàn)在云家一脈,便只剩下禾苗父親與幼子云洛,相依為命。
香思母親王氏將香思妹妹的香茗托付給云城,卻不知去向。
何錦瑟讀完了兩封信,只覺得心中十分憂郁。
何錦瑟敲打著胸膛,手指輕微地用力,將胸口敲得咚咚響。
“欺騙人!”
多年來,何錦瑟一直沒有發(fā)怒,但她現(xiàn)在說出這幾句話的時候,卻是咬牙切齒,肖瑜者,自然也是看了信的內(nèi)容。
她們這些女人,都是在家里悉心培養(yǎng)出來的,多是家里的嫡女,從小就受家里的教育,要保家衛(wèi)國,保家衛(wèi)國。
而且禾苗也是這樣,她拼了命,即使是被冤枉也是一聲不吭,只想求家人平安。
可是偏偏如此,別人還不給。
香晚靜靜地躺在那兒,瞪著眼睛,兩邊的汗巾都濕透了。
又不料何錦瑟又去刺激她,便貼在肖瑜者的耳邊吩咐道:“去請女官給司藥局的人配一副鎮(zhèn)定安神的藥方送過去,又說本官近來睡得不好,叫他們幫忙,再去請慎刑司的許弋大人過來說話!”
何錦瑟看著身后的禾苗,她知道她的心有多痛,此刻的她,只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何錦瑟相信給她時間,她一定會好起來。
只是這個時間真的不知道要多久,當(dāng)然何錦瑟也不排除,從此,禾苗這個人,就算是廢了。
這宮中最怕的就是沒有希望、心灰意冷的人,她此刻在自怨自艾,懊悔埋怨,是最容易讓她迷失的。
何錦瑟只怕禾苗此刻,瘋了,瘋了,哭了,好得很,她自己就是那樣自暴自棄。言情888
西門慶辦事很利落,今天發(fā)生在尚書局門口的這場風(fēng)波很快就平息下來,不會有人把這件事傳出去,而禾苗此刻仍是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天花頂。
聽到云香思的話,她深深的自責(zé)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她把自己封閉起來,藏在一間陰暗的小屋里,偷偷地哭著,許弋很快就到了這里,見禾苗如此,便又是一驚。
何錦瑟自然把一切事,都跟她說了一遍,此刻他們也顧不上別的禮法,就是看看禾苗的私信。
許弋不是何錦瑟,不懂這些彎彎曲曲的道理,她做事總是一副快意恩仇的樣子,這件事顯然是貴妃的報復(fù)。
許弋不傻,云香思那媽媽字字句句都在抱怨是禾苗多嘴,只是害他們?nèi)摇?
這時云香思的母親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第一,是有人叫她這么說,還是有人替她代筆,這件事就得查證云香思,這是否是她母親的筆記,只是看字跡是否和女人寫的一樣。
其次,就在這件事發(fā)生的時候,殺人者承認是因為禾苗多嘴故而前來報仇,并且碰巧放過了云香思的母親和女兒,還讓這樣一封信,如此大模大樣地通過了總務(wù)司,沒有送到貴妃手里,而是先送到禾苗手里。
所以這種可能性并不大,何錦瑟也把她排除在外。
一想到第一個可能,就想起云香思的母親王氏,把孩子托付給家中的大哥,全無音信,事情就顯得有些蹊蹺。
何錦瑟如此分析,許弋也是不斷完善情節(jié),說到后來一個完整的犯案經(jīng)過便展現(xiàn)出來。
大王因禾苗被人抓去,覺得禾苗可憐,便乘機赦免了他的家人,這主要是為了讓禾苗免受別人的控制。
這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因此得罪貴妃,又是不言而喻的,西北本是金貴妃母家的發(fā)源地,在西北自然是樹大根深,何況禾苗的家人,不過是一介宮刑。
何錦瑟這么一想,又解釋道,金貴妃只要把宮里發(fā)生的事,寫一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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