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1/2)
只是心里面默默的嘆息。
“何錦瑟,我禾苗的命不好,今生恐怕和你沒有緣?!?
金貴妃看著禾苗的樣子,也更加狠辣,今天她把禾苗綁了起來,就是想要結果,她讓她多說了那么多話,已然是恩賜。
無論禾苗究竟為什么要去,只要和她沒有用,一個罪臣之女,她還是要殺便殺。
一直以來她都不知道抬舉,而且貴妃更信任香思,盡管王嬤嬤也有意要幫助她。
可她偏偏不喜歡這位女士,金貴妃總有一種感覺,這位女士在沉靜如水的目光中,那份波瀾不驚,便是對她的嘲弄,她一直不太喜歡她,以前也曾為她使用過。
現在刀子已經壞了,她自然也不會再去用了。
禾苗還有房間里的任何人,都看得出貴妃眼中的殺機,誰也不懷疑,禾苗下一秒就會被徐嬤嬤和林嬤嬤按在水中,溺死。
就在她準備動手的下一刻,意外發生了!一位公公慌亂地從外邊跑了進來,貼在金貴妃耳邊小聲地說了兩句,貴妃的臉色不由得改變了,目光有些扭曲地看著禾苗。
“娘娘,還是先回去吧,她……“王嬤嬤自然也聽了,知道金貴妃馬上就要走了,只有禾苗這一面呢。金妃看了一眼禾苗,沉思片刻,便道:“不可在橫枝上,把她丟到聽風閣去吧!”
禾苗聽了,如蒙大赦,貴妃說完便起身離去,禾苗不知究竟是什么事,卻能讓金貴妃如此匆忙,難道是陛下駕到?禾苗還多想了幾句,卻被蒙住了眼睛,整個人都被抬了起來,暈倒在地。
禾苗逃出生天,但正如她想的,有人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皇太后和許弋大人何錦瑟大人一起來了這三個人,許弋臉色陰沉,臉色看起來非常難看,陛下久久坐在玉圓宮的殿堂里,卻是不見貴妃身影,他也是對何錦瑟和許弋奏報的事情頗有疑慮。
禾苗戴著黑色的面罩,三個人把她抬出去,她不敢說話,只是在黑布口袋里露出一絲亮光后,她才確信自己已經離開了玉圓宮的地牢。
倒也不由得送了一口氣,雖然前路未卜,但也是死里逃生。
衛子殷等了片刻,何錦瑟仍是沉吟不語,便安靜地坐在侍者旁邊,只是許弋卻在陛下身后來來回回。
“陛下,貴妃一向身居高位,今夜卻是不知去了哪里,遲遲不見蹤影,難道……“何錦瑟對著衛子殷的耳邊悠悠道出自己的疑慮,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個冷哼!“哼!何大人說這話有什么意思,侮辱本宮?”
金妃的聲音,忽地打斷了他的話,何錦瑟聞言只能勉強一笑,然后閉上了嘴,垂手向金妃施了個禮。
而貴妃也是故意伸懶腰,頭上一個素釵謝意的插著,帶著幾分嬌媚慵懶。
只是看見衛子殷身著便裝坐在庭中,便笑道:“原來如此!
“陛下怎么來了,也沒有事先向嬪妾問好,臣妾都睡過了,只是讓陛下好等!“
金妃靠在衛子殷的身上,就像一個沒了骨頭的女子,身體就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緊緊地纏繞著陛下。
讓荊望望她,聽了她的話,卻沒有回答,只望著何錦瑟和旁邊的許弋。
許弋會意,和何錦瑟對視了一眼,準備走上前去。
只是何錦瑟的手忽地出現在許弋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何錦瑟柳眉一挑,卻是先站了起來,道:“打擾貴妃的休息,是下官的罪過,只是下官掌管尚書局,必要為尚書局的人做主,下官接到密報,說有人將尚書局女官禾苗從正陽宮擄走,至今下落不明。
“而且密報上說,禾苗是被玉圓宮的王嬤嬤帶走的,故而協同慎刑司許大人,查明真相,也是為了貴妃娘娘的名聲,還望貴妃娘娘不要怪罪?!?
許弋之所以要開口,是因為,是她先接到密報,才這么說的,不過是何錦瑟不知道她是準備故布疑陣,還是她看到貴妃此刻沉著從容,覺得事情已由她自己解決,若許弋出面,兩個無端的人都得罪貴妃,她既然已經得罪了貴妃,這事不如她來承擔。
話剛說完,何錦瑟從殿下身上霍然站了起來,瞪著面前的何錦瑟和許弋,氣得渾身發抖。
只是金貴妃卻是強忍著打人的怒氣,指著何錦瑟說:“何大人這就是無憑無據,便到本宮來找人?放蕩!
金妃此刻氣得要命,若不是衛子殷在她身后,她必須活活披上何錦瑟。
這位婦人一向與陛下親近,若不是看著她年老色衰,絕對不會受到陛下的寵愛,她絕不會放過她。
進門時,何錦瑟愈來愈喜歡惹她生氣,不停地和她唱反調,使她著實恨得牙根癢癢,此刻抓住她的同腳,更像是踩在自己的尾巴上。
何錦瑟一向沉著從容,聽了這件事,也不爭辯,只是穩穩當當地說:“職責所在,下官無意冒犯貴妃娘娘,宮女制度有高祖欽佩,她們可不是一般宮女,每個人都是國子監生,但須謹慎行事。”
“下官知道娘娘心胸寬廣,決不會為這件事為難下官,只是禾苗既是我尚書局的女官,下官就該負責到底,若是對她的死活置之不理,豈不是寒了天下官人的心?”何錦瑟說得在情在理,她一貫學識頗豐,此時此刻雖是未見過世面,但移走高祖的大牌子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