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1/2)
“妹妹,真疼愛禾苗,每次來不帶禾苗喜歡的糕點(diǎn),只是一大碗苦藥,整個嘴里都沒有別的味道。”禾苗捏著鼻子把中藥灌了進(jìn)去,只是苦味讓她很難受。易柳醉后大吐苦水柳醉笑著拿來一顆糖,直接塞進(jìn)禾苗的嘴里。
“還姐姐不痛你,吃著還甜嗎?“柳醉看著禾苗的臉色漸漸好轉(zhuǎn),也是調(diào)笑了一下。“禾苗知道,柳醉姐最善解人意,怪不得貴妃娘娘最疼姐姐。“
香晚得了糖塊,高心不行,只是這么好的糖塊在宮中也是稀罕的東西,雖然只是一塊,香晚卻認(rèn)得是冰糖,這才進(jìn)宮。進(jìn)口即化,甜甜的絲綢。
柳醉把今的事給禾苗聽,她也怕禾苗房間里孤獨(dú),她的傷痛吹不得風(fēng),不然就要留疤。否則她一定會帶她一起去看,金貴妃撫琴的場景實在是顛倒了生靈,神秘而絢爛。
柳醉的很認(rèn)真,只是今她實在是累了,沒多久就打著呵欠回到房間睡覺了。
而且禾苗此刻雖然傷勢較好,但這一傷卻讓人難以言,她已有三沒有坐下來,如今柳醉已離開,禾苗本來想熄滅的念頭又重新提起,轉(zhuǎn)過身來披上斗篷便出了門。此時已是暮色沉沉,連公主娘娘和陛下的主臥也都熄療。
在徑上,她慢慢地走著,想起了香思姐姐寫過的那條徑。
心中只覺得十分甜美,那她胡言亂語,居然還有人相信,她也是欣喜若狂。晚上進(jìn)了玉圓宮。
這間房間有著不亞于祝香宮的芬芳,也是花香四溢,靜靜站在院子里看著滿園的鮮花飛舞,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陛下雖今晚到此過夜,但今日的玉圓宮卻格外安靜。
“想起來白日里的人,大家都累了,入夜就都回去休息吧!”
禾苗白日里貪睡,夜晚卻格外精明。步履輕盈地進(jìn)入玉園宮深處的花園,這里一向幽靜,如今卻是她尋覓的好地方。把桃花枝折折起來,卻見它含苞待放的樣子很誘人。
禾苗受傷了,此刻雖然看著面前的秋千卻坐不住,只能暗暗嘆息。
要轉(zhuǎn)回來了。這是個花園,平日多是她們和太監(jiān)們打鬧的地方。金妃只是偶爾來看一看。書中有許多奇花異草,只是金貴妃想要寶玉的金盞,對它們并不上心。所以雖然珍重,宮中的丫鬟們由于不喜歡主子,也就對他們沒有多大興趣,許多花草本來活得很好,來到玉園宮,反而早些結(jié)束了它的花期,真是可惜。
禾苗伸手輕輕扶著那被風(fēng)吹倒的花苗,只是手上有些土,只是她并不在意,倒也很愜意。
站起來,抬頭一看,原來書房里燈火輝煌。金妃出身將門,好學(xué)詩書,平日在書房里只是個擺設(shè)而已。
現(xiàn)在黑了,怎么還能點(diǎn)著燈火呢?沒有人會把燭火留在這間屋子里。禾苗如矗心燭臺被風(fēng)吹倒,玉圓宮在走水,豈不是罪過?想著這一點(diǎn),禾苗就直接推開門進(jìn)去了。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進(jìn)了門!誰?”禾苗推開門走進(jìn)屋來,看見一個男人正對著桌子邊寫著什么。
而且他的嗓音很粗,只是有點(diǎn)熟悉。于是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原地望著他。“玉圓宮女,求求大人。“
香晚不知道這人是誰,只是覺得那人很熟悉,便壯著膽向前走了幾步。晚上看得一清二楚,怪不得她認(rèn)不出來。
就在他寫完最后一筆時,他抬起頭來,熱切地望著她。“原來是你嗎?“那個人再一次開口,語氣頗有玩味,帶著幾分驚訝。這時禾苗也認(rèn)出了他,容楚、御前侍衛(wèi)、蘆葦蕩中的那個人和他話。
“你怎么來了?”容楚看見她一時也有些吃驚,接著就是驚喜,原本寂靜的目光里,也多了一絲驚喜,只是心中頓時多了一份警惕。“您是玉圓宮里的女子,怎會沒有見過朕呢?“
衛(wèi)子殷一時口誤,立刻就回答:“真奇怪!“衛(wèi)子殷有些奇怪,玉圓宮他可算是后宮里往來最頻繁的地方了,宮女他雖然只認(rèn)識兩個大宮女,但在這里,宮女怎么能不認(rèn)識他呢?作為皇帝,他見過那些靠手腕把戲,想要登上皇帝寶座的人,雖然喜歡這個丫頭,但也不敢保證她不會有任何企圖。
禾苗聽他這樣,只是一笑:“難道你就是皇帝?每個人都必須認(rèn)識你,但你也不巧,這位年輕女子才從卑微的浣衣局調(diào)到玉圓宮,所以呢,她也不認(rèn)識你,”
禾苗微笑著走到他身邊,繞過桌子,站在他身前,再看眼前的墨寶。
“您的字,寫得相當(dāng)凌亂,本來穩(wěn)重持中,可謂中正,只是心亂而已!”禾苗看著自己寫的字口中喃喃自語。只是衛(wèi)子殷倒是愣了一下,本以為她不過是見多識廣,沒想到眼睛也是那么毒辣。
在感嘆自己的后宮還真是臥虎藏龍呢。
正如她所,能在他面前如此肆無忌憚,似乎真的不知道他是皇帝。若真知道了卻能演得如此形象,那才真是怪事。“只是為了靜心,才寫的字,你這丫頭眼睛毒得很,被你看穿了。”
禾苗看著他有低頭看字,抿嘴笑道:“此刻將軍的心可靜了?”
禾苗眉眼彎彎,笑意盈盈,衛(wèi)子殷一向認(rèn)為她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原來對她只有三分的好奇,現(xiàn)在又多了兩分,因為她笑的樣子,使他感到莫名的高興。
心雖沉重,卻已許久未見如此純潔純潔的笑容,他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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