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1/2)
當目光投向阮天時,眾人才發現,對阮天的了解太少了,一部分人在五靈壇見過其出手,但在外界,卻只有傳聞,或許是針對他出手也很有可能……
的確,如一部分人所想那般,只有阮天才知曉,這一次的攻擊,很明顯沖著他來的,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極強的殺意,只不過麻衣老者的出現,驚退了對方。
除卻阮天,林松二人,唯有映嵐仙子最不可能,因為沒有人見過她出手,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她仿若盈盈之花,驚艷卻只是獨自花開,與世無爭,世塵無法褻瀆與染指,只在博一景眼前綻放一般。
最終,四人離去,沒有停留在荒州,在場的人也帶著遺憾離場,看著這一片大地的荒蕪,遺憾沒有見證這一場驚世之戰。
而先前在此州生存的一切生靈也因為這一戰,逃離了這一州,甚至一部分生靈在這一戰之中成為了那二十七名王者的陪葬品,這一州此后千年之內成為了死地,此地從此改名絕州。
阮天一行人回到了東關,并沒有回博家,而是領著阮天走進了一院風月之庭,博一景與林松二人并非常人,自然知曉在絕州那一擊是針對阮天。
而映嵐仙子則是先行離去,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如此女子,雖說是碧落之心追隨博一景,但即便是博一景都覺得此女深不可測,無法看透,若非至今如此,她都未曾對他有任何敵意,博一景也不可能任之而行,甚至有時候聊博一景都為之震驚不已。
她仿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卻依舊能以如此心態對待,仿佛世間一切不過眼中云煙,這才是博一景認為是深不可測,無法揣摩。
“詩君……”
這是一座玉宇瓊樓,它如若天空浮畫,云煙朦朧,聲樂之聲悠悠,令人神往,像是不染塵埃的仙樓……
它名詩君,在東關,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閣宇浩氣蓬散,星月成為它的背景,星輝斑斕,卻只能成為陪襯,它仿若一輪活生生能走進其中的神月,不時有身影掠出,走進那朦朧之地……
阮天一行人踏云梯而行,走進這磅礴氣勢,恢弘壯麗的閣宇,入眼一切仿佛是走進了仙宮,玉棟瓦珠,走進之后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圍繞,仿佛身心一時之間放下了一切,任何戒備,任何雜念,在這時一切煙消云散,仿若這才是歸處……
阮天才明曉這并非煙花之地,而是與無花閣相同,但與無花閣又相差懸殊,無花閣阮天的印象可謂是極深,它是一所拍賣之地,卻是一些失意女子所成立。
它的存在仿佛是在回應那些失意女子,女子當為自己而活,無謂之人事不過心靈的寄托,自有花開花謝,素有一番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之意。
世界之大,萬族共存,即便是身為女子,也有超然脫俗的女子存在,由此可想,開創無花閣之人,遠非常人可比擬,可謂看盡繁華紅塵深處,成立己身之道,一切不靠男兒身為天,一切不過一世渡一生,何不為自己活一生。
而這一處“詩君”,它的確是為君而存在,殿宇之內,除了詩君的侍女,其余皆是各方人杰與修道者。
殿宇分為七層,看似絡繹不絕的人流,在此卻顯得十分寬敞,毫無擁擠之感,可見殿宇之內的宏大與不凡。
大堂中央玉臺被各類種族所坐滿,喧囂之聲在此時此地釋放,仿佛是這一處景象所影響,許多人在此皆是放下一切,在此暢談飲酒,可謂是對月舉杯,千杯難以盡意。
“三位公子,這邊請……”
一侍女看到了阮天一行人,恭敬上前行禮,顯然是認出了博一景,林松二人,雖然博一景的身份在外界看來是萬眾之敵,在此卻非如此,他在此,侍女可以以他是博家之人的身份對待。
詩君,它與各族無爭,即便是萬族盛會,它從未與萬族盛會有過任何關聯,既不參與,也未曾詆毀,它依然是以自居著稱,與萬族沒有任何利益關系的沖突,因為它知道,那是連七十二世尊都無可奈何的萬族盛會。
那是一道天筆橫揮,一切皆是蒼生之局,諸神的旨意,一切都不可逃脫,所以它既不參與,也未曾敢褻瀆神明。
但詩君唯一不可否認的是,“財”富之強,它之所以能自古生存,那便是“財”富,它的財富已經超出了世人對它的估量,一切在有心之人暗中盤查,卻依舊無法估量它的富有。
它所謂的底蘊,甚至可以比擬強族,守護這一族的強者,也同樣是如此,渾厚的底蘊,足矣堆積出強者,甚至是無數,它與世無爭,但并不代表它是螻蟻,不可想象的是,一道遭受威脅,一旦爆發,甚至可與大族一拼,這就是詩君。
而它所用之人也是經過精心挑選,百關之核,所謂可用便是巔峰,不用即便是世尊也難以左右,甚至世人曾懷疑,“詩君”背后肯定有著一尊世尊在沉浮,否則怎能自古至今,安然無恙。
但無人能證實,因為它,自古以來,少有與萬族爭鋒,但無人敢與它為敵,不過卻有不少人在揣測,這“詩君”的主人是何方神圣……
有人說是女子,有人說是強到無可匹敵的至尊,但皆是沒有任何依據可言,但它不管在任何時候,即便上一次百年萬族盛會之后,對它依舊沒有任何影響,長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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