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老愛德華顯然有些迷糊：
    “這是什么意思?”
    路西法有些老神在在的開口：
    “就好像我一樣，可以是你的老祖，也可以不是。”
    老愛德華懂了。
    他臉上復雜的對路西法深深鞠了一躬后，轉身離開了。
    而在老愛德華離開不久，康斯坦丁就出現在他身邊。
    大大咧咧的在路西法身旁坐下，康斯坦丁咬了一口手中的牛肉，開口問到：
    “你什么時候去天堂?”
    路西法撇了他一眼：
    “你會跟我去?”
    現在是康斯坦丁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自從赫雅蹄找回記憶后，他們二者就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仿佛要將這些年流逝的時間都補回來。
    聽了路西法的話，康斯坦丁不高興了：
    “你這什么話！我當然跟你一起了，你你當初找我，最終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在關鍵的時候幫你嗎?”
    路西法矢口否認：
    “沒有，我當初就是單純的找你打開魔界的通道而已。”
    康斯坦丁冷笑一聲：
    “啊對對對對，是是是，你說什么我都信。”
    說完，他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牛肉。
    路西法面帶微笑的看著他把手中的牛肉吃完后，開口：
    “別急，馬上了，在這之前，我還需要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混虛空間。”
    .................
    今天，是混虛之門開啟的日子。
    混虛空間中所有種族都聚集在混虛之門面前。
    其中，人族，吸血鬼族個體數量最多。
    人族陣前，葉天抱臂而立，目光炯炯的看著不遠處黑壓壓的吸血鬼一族。
    而在吸血鬼族前，默拉也是一臉陰桀的與之對視。
    其他的矮人族，炎魔族，地精族都與他們離得遠遠的。
    因為只要長了腦子，就能看出，這兩個混虛空間中數一數二的大族要打起來了。
    果然，葉天開口了：
    “把混種交出來吧，現在的吸血鬼族，可不是人族的對手。”
    默拉呵呵一笑：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而且實話告訴你，混種根本不在我們手上。”
    葉天自然是不信。
    他扭了扭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音：
    “既然你不愿交出來，那就拳下見真章吧。”
    默拉自然不懼：
    “你盡管放馬過來便是，我吸血鬼接著。”
    現在的混虛空間中，最強大的，就是吸血鬼和人族了。
    沒辦法，天使作為執劍者，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起爭奪。
    而古龍族更是直接放棄了混虛之門的，它們連來都沒有來。
    至于其他種族，要么是在上次混虛之殿中損失慘重，要么就是本來就自身實力不濟，自然不可能再與他們二族爭奪。
    而人族雖然損失了姬恒這個首領，但葉天卻在混虛之殿的戰斗中有所感悟，并成功突破。
    而吸血鬼這邊是安德魯則是獲得了始祖之血，也是成功突破。
    所以，人族和吸血鬼族，就成為了在爭奪混虛之門的種族中，最有話語權的兩個種族。
    眼看葉天就要出手，那些觀戰的種族都默默的退后了一些距離。
    它們之所以沒離開，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做一回漁翁，畢竟現在的吸血鬼和人族就是鷸蚌，它們看看能不能等兩敗俱傷后，在漁翁得利。
    可葉天還沒動手呢，他身后不遠處的混虛之門卻徒然亮起。
    這讓葉天停下了手。
    混虛之門怎么會提前開啟?一般不都是等所以種族都分出勝負后，混虛意志才會開啟的嗎?
    沒等葉天細想，一道人影從混虛之門中緩緩走出。
    見到這個身影，無論是葉天，還是默拉，又或者是天空中的天使都愣住了。
    特別是默拉，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道身影，失聲道：
    “老祖?！”
    沒錯，現在從混虛之門走出來的身影，正是路西法。
    以他現在的靈魂力量，想找一個混虛之門根本不是難事，而且混虛意志也非常痛快的放他進來了。
    畢竟現在的路西法可不是當初那個一個念級神符就整得焦頭爛額的落魄熾天使了。
    不說別的，光光就那帶著至高之力的鎖鏈，就足以讓混虛意志低頭。
    看著眾人臉上的驚訝之色，路西法微微一笑：
    “諸位，好久不見。”